第四十三章：书房夜话

场景：博文天书房 - 夜

夜晚，博文如约来到父亲的书房。今晚博文天没有让他看竹简，而是递给他一封信。

"打开看看。"博文天说道。

博文疑惑地接过信，打开一看，竟是一封婚约书，上面写着与某位大臣之女的婚事。

"父亲..."博文震惊地抬头，"这...这是..."

博文天（平静）："你已十七，该成家了。"

博文（慌乱）："可是...可是儿臣..."

"可是什么？"博文天皱眉。

博文（低头，声音细若蚊呐）："...儿臣...儿臣还未准备好..."

博文天（审视着他）："是不愿娶妻，还是..."

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博文，似乎想看穿儿子的心思。

博文（慌乱摇头）："...不是...儿臣只是...只是..."

"只是什么？"博文天声音严厉。

博文（突然崩溃，眼泪夺眶而出）："...儿臣...儿臣害怕！"

博文天（一愣）："害怕什么？"

博文（抽泣着）："...儿臣...儿臣怕自己...配不上...怕...怕不能让妻子幸福..."

博文天（沉默片刻）："还有呢？"

博文（不敢抬头）："...儿臣...儿臣..."

"说。"博文天命令道。

博文（终于崩溃）："...儿臣...儿臣其实...其实对女子...没有那种心思..."

书房内一片寂静。

博文天（缓缓开口）："你...喜欢男子？"

博文（颤抖着点头）："...儿臣...儿臣不知...但儿臣知道...儿臣对女子...没有感觉..."

博文天（眉头紧锁）："那你对谁有感觉？"

博文（眼泪止不住地流）："...儿臣...儿臣..."

他不敢说出口，不敢说出那个禁忌的名字。

博文天（突然明白了什么，脸色阴沉）："是...我？"

博文（猛地抬头，又慌忙低头）："...不是...儿臣...儿臣没有..."

博文天（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博文）："看着我。"

博文（颤抖着抬头）："...父亲..."

博文天（目光灼灼）："你对我...可有非分之想？"

博文（眼泪夺眶而出）："...儿臣...儿臣...不敢..."

博文天（沉默良久）："为何不敢？"

博文（崩溃大哭）："...因为儿臣是您儿子...因为这是大逆不道...因为儿臣...儿臣控制不住自己的心..."

博文天（眼神复杂）："...博文..."

他伸手想要擦去博文的眼泪，却在即将触碰时停住了。

"父亲..."博文抓住父亲的手腕，哭得浑身发抖，"儿臣...儿臣控制不住...儿臣从小就...就仰慕父亲...从儿臣记事起...父亲就是儿臣的...全部..."

博文天（呼吸急促）："...你..."

他最终轻轻叹了口气，将博文拉入怀中。

"傻孩子..."

博文（紧紧抱住父亲，哭得更凶）："...父亲...儿臣...儿臣该怎么办..."

博文天（轻轻拍着他的背）："别怕。"

"儿臣...儿臣好害怕..."博文哽咽着，"儿臣怕父亲嫌恶儿臣...怕父亲...怕父亲从此不再理儿臣..."

博文天（收紧怀抱）："不会。"

"可是...可是这是违背伦常的..."博文哭得浑身发抖。

博文天（沉默片刻）："伦常...有时也是可以打破的。"

博文（震惊抬头）："...父亲？"

博文天（看着怀中哭泣的儿子，眼中闪过一丝决然）："博文，你先回去。明日...明日我们再谈。"

博文（不舍地松开手）："...是..."

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书房，心中既甜蜜又恐惧。

书房内，博文天站在原地，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，眼中复杂难明。

"博文..."他喃喃自语，"你可知...为父对你的心思...早已不单纯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