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雾未散,我裹着织金披风踏入御膳房。蒸汽缭绕间,铜锅此起彼伏地翻腾着八珍玉食的香气。严浩翔跟在身后三步远,异瞳在朦胧水汽中泛着幽光。
"今日膳食中,会有一味'断肠草'。"他忽然开口。
我脚步一顿,指尖无意识摩挲袖口金针:"你倒热心。"
"这是我的预言。"他语气平静,"也是您的劫数。"
暗卫早在我来前便已分散布控。此刻我假意要品尝早膳,主厨王德海立即端上刚出炉的八宝鸭。我故意用银筷挑开菜叶:"这鸭肉怎么泛青?"
王德海额头沁出冷汗:"回殿下,这是新调来的西域香料......"
话音未落,我已厉声道:"彻查食材库!"
几名暗卫立刻朝后门而去。王德海突然暴起,却被早有防备的暗卫按在地上。挣扎间,他袖口闪过一抹暗红——与刘耀文身上相似的血渍。
阴暗仓库里,丁程鑫举着油灯出现。我这才注意到他衣袖沾着新鲜鱼鳞,发梢还挂着几片桂花花瓣。见我盯着那筐雪燕,他忽然蹲下身,指尖轻触浸泡液:"殿下,这雪燕不对劲。"
果然,手指传来细微麻痹感。我转头看向被按住的王德海:"说,这是什么?"
"是增强滋味的秘料......"他话音未落,丁程鑫已冷笑出声:"西域'梦魂散'的原料也敢往御膳房送?"
我眯起眼:"谁指使你干的?"
丁程鑫突然单膝跪地:"殿下,容臣为您重做一道安神羹汤。"
严浩翔在我耳边低语:"这次不是毒,但...会有别的真相浮现。"
御膳房内,丁程鑫操刀如飞。我看着他左手小指上的古朴扳指——那是御膳监三品官才能佩戴的紫檀木戒。刀光起落间,他将银耳雪燕切得细如发丝。
"这是用东宫井水熬制,加入新采的建宁莲心......"他声音微颤,"若有毒,请先毙我。"
我舀起一勺,莲心苦涩几乎要吐出。喉间却忽地回甘,恍惚看见前世御膳房总管含笑的脸——那人曾为我试吃百毒,最后却被我亲手赐死。
系统提示突然响起:"第二位夫君已解锁——丁程鑫"
我心头一震,正欲起身,却被他握住手腕:"殿下尝出这味道了吗?像不像...有人为您守候了二十年的真心。"
温热从掌心传来,让我想起前世无人问津的病榻时光。我猛地甩手,却被他按住:"上次您说'御膳房只有食物,没有真心'..."
暗卫突然闯入:"西郊驿馆发现与张真源密会的可疑之人!"
我霍然起身,瞥见丁程鑫袖口闪过熟悉的药香——竟与刺客刘耀文身上相似。凝视御膳房匾额,我低声自语:"你,又会是真心吗?"
\[未完待续\]我盯着丁程鑫袖口那抹药香,指尖无意识摩挲鎏金碗沿。羹汤氤氲的热气中,前世病榻前御膳房总管端来的每一盏参汤都带着虚伪的甜腻。
"殿下尝出这味道了吗?"他声音轻得像飘在汤面上的莲心碎屑,"像不像有人为您守候了二十年的真心。"
暗卫突然闯入时带起一阵风,我猛地起身,衣摆扫翻了鎏金碗。雪燕羹泼在青砖地上,竟在晨光里泛出诡异的靛蓝色。
"西郊驿馆发现与张真源密会的可疑之人!"
我抓起案上银匙掷向丁程鑫:"你既知梦魂散之毒,可知这羹里还掺了什么?"
他单膝跪地接住银匙,掌心被烫得发红:"是臣疏忽......"
"疏忽?"我冷笑着逼近,"你袖口的药香,倒与刺客刘耀文身上的安神散颇为相似。"
丁程鑫猛然抬头,眼底映着蒸笼喷涌的白雾:"殿下若不信,可查东宫井水——今日只有我一人取过水。"
严浩翔忽然伸手探向地上洒落的羹汤,异瞳在晨光中闪过暗芒:"靛蓝变色,是遇了银器。殿下,这汤..."
我转头看向王德海,他正死死咬住牙关。暗卫已从他怀中搜出半截染血的玉牌——与兵部侍郎私通的信物。
"说,是谁让你在膳食中下毒?"我踩住王德海挣扎的脚踝。
他突然狂笑:"凤宸旧部不会放过你们......"
话音戛然而止,一柄银针已抵住他咽喉。丁程鑫仍保持着跪姿,掌心银匙已被捏成两断:"殿下,西郊驿馆的密会之人,怕是冲着新到的西域贡品来的。"
"什么意思?"我心头一震。
"今晨入库的雪燕共有三筐,"他抬头直视我双眼,"其中两筐已被换过。唯一没动过的,就是您面前这道羹汤所用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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