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着地上泛着诡异靛蓝的雪燕羹,喉间泛起一阵苦涩。这味道...竟与前世病榻前那盏参汤如出一辙。
"殿下?"丁程鑫仍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,掌心银匙已被捏成两断。他抬头直视我双眼,目光清澈得近乎透明:"若非今日您亲自试膳,怕是连严国师都查不出这毒..."
"够了!"我厉声打断。指尖无意识摩挲鎏金碗沿,冷金纹路硌得生疼。王德海嘴角带血仍在冷笑,严浩翔异瞳在晨光中泛着暗芒:"遇银器变色...像不像二十年前您病榻前的参汤?"
心头猛地一震。记忆翻涌——那时我高烧不退,御膳房总管每日送来参汤。温热瓷碗贴着唇边,甜腻药香里藏着令人作呕的腐味...
"说,是谁让你下毒?"我踩住王德海挣扎的脚踝,银针已抵住他咽喉。他突然狂笑:"凤宸旧部不会放过你们..."话音戛然而止,一柄银针已刺入他喉结下方。
丁程鑫猛地起身:"西郊驿馆的密会之人,怕是冲着新到的西域贡品来的。"他袖口闪过熟悉的药香,却混着一丝雪松冷香。这味道...
"你既知梦魂散之毒,可知这羹里还掺了什么?"我抓起案上银匙掷向他。
他单膝跪地接住银匙,掌心被烫得发红:"是臣疏忽......"
"疏忽?"我冷笑逼近,"你袖口的药香,倒与刺客刘耀文身上的安神散颇为相似。"
他猛然抬头,眼底映着蒸笼喷涌的白雾:"殿下若不信,可查东宫井水——今日只有我一人取过水。"
严浩翔忽然伸手探向地上洒落的羹汤:"靛蓝变色,是遇了银器。殿下,这汤..."
我转头看向他,异瞳在晨光中闪着危险光芒。丁程鑫仍保持着跪姿,掌心银匙已被捏成两断。蒸汽缭绕间,仿佛看见二十年前那个清晨——御膳房总管捧着参汤跪在我床前,同样单膝着地,同样目光灼灼。
"殿下尝出这味道了吗?"他声音轻得像飘在汤面上的莲心碎屑,"像不像有人为您守候了二十年的真心。"
暗卫突然闯入时带起一阵风,我猛地起身,衣摆扫翻了鎏金碗。雪燕羹泼在青砖地上,竟在晨光里泛出诡异的靛蓝色。
"西郊驿馆发现与张真源密会的可疑之人!"我抓起案上银匙掷向丁程鑫:"你既知梦魂散之毒,可知这羹里还掺了什么?"
他单膝跪地接住银匙,掌心被烫得发红:"是臣疏忽......""疏忽?"我冷笑着逼近,"你袖口的药香,倒与刺客刘耀文身上的安神散颇为相似。"
丁程鑫猛然抬头,眼底映着蒸笼喷涌的白雾:"殿下若不信,可查东宫井水——今日只有我一人取过水。"
严浩翔忽然伸手探向地上洒落的羹汤,异瞳在晨光中闪过暗芒:"靛蓝变色,是遇了银器。殿下,这汤..."
我转头看向王德海,他正死死咬住牙关。暗卫已从他怀中搜出半截染血的玉牌——与兵部侍郎私通的信物。
"说,是谁让你在膳食中下毒?"我踩住王德海挣扎的脚踝。他突然狂笑:"凤宸旧部不会放过你们......"话音戛然而止,一柄银针已抵住他咽喉。
丁程鑫仍保持着跪姿,掌心银匙已被捏成两断:"殿下,西郊驿馆的密会之人,怕是冲着新到的西域贡品来的。"
"什么意思?"我心头一震。
"今晨入库的雪燕共有三筐,"他抬头直视我双眼,"其中两筐已被换过。唯一没动过的,就是您面前这道羹汤所用。"
夜色渐深时,我已站在西郊驿馆外。寒风卷着腐草气息扑面而来,暗卫回报张真源已与神秘人密会多时。药香混着血腥味从窗缝渗出,我按住腰间软剑示意众人噤声。
透过窗纸,烛火映出两个身影。张真源正在研磨某种药材,对面黑衣人袖口露出半截蛇形刺青。那图案...竟与我前世见过的一模一样!
刀光乍现时,我浑身绷紧。马嘉祺拔刀劈开木窗,刘耀文鬼魅般闪现。两人刀光剑影间,丁程鑫已闪身制住张真源。
"有人要您病发。"他在我耳边低声警告。我浑身一震,想起严浩翔关于"二十年前参汤"的暗示。
张真源被围困时突然冷笑:"凤昭若死,天下大乱。"这句话让我脚步微滞。他白袍沾血却神色从容:"您体内的'九转逆脉'毒素,除了药王谷..."
话未说完就被丁程鑫封住哑穴,但我已听见系统提示音响起:"新任务解锁:医者无情,何以为夫?"
回宫路上,我摩挲着鎏金碗沿残留的靛蓝色。丁程鑫主动请缨查井水,借机展示他对东宫内务的熟悉程度。他煮羹时加入建宁莲心的细节,与二十年前御膳房总管如出一辙。
牢房里,张真源透过铁栏看我:"若非亲眼所见,您会相信救您性命的人也会要您性命吗?"他指尖轻敲石壁,暗合某种密语节奏。我转身时瞥见他袖中滑落半片染血的西域文书。
午夜寝殿,铜镜映出我脖颈处新现的淡青色经络——正是张真源说的"九转逆脉"症状。窗外掠过一道雪白身影,与记忆中二十年前病榻前那抹白袍重叠。
系统不断闪烁新任务提示:"医者无情,何以为夫?"我凝视镜中自己苍白的脸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微脚步声。
"殿下..."丁程鑫的声音带着几分迟疑,"夜露寒重,让臣为您煮碗安神汤吧?"
\[未完待续\]午夜寝殿,铜镜映出我脖颈处新现的淡青色经络。丁程鑫仍立在门口,手中托着那碗安神汤。我盯着他袖口若隐若现的药香,想起张真源被制住时说的话。
"殿下..."他声音轻得像飘在汤面上的莲心碎屑,"让臣为您煮碗安神汤吧?"
我缓缓转身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鎏金碗沿残留的靛蓝色。他主动请缨查井水时说的那句"今日只有我一人取过水",此刻听起来格外刺耳。
"你很关心我的身体?"我抬眼看他,异瞳在烛火中泛着暗芒。
他垂眸:"殿下若是病发,谁来主持大局?"
这话听着像是关心,却又透着几分凉意。我缓步走近,突然伸手探向他腰间——那里挂着个熟悉的锦囊,正是今晨在驿馆见到的蛇形刺青持有者掉落的西域文书样式。
他身形微动,却未闪避。我指尖触到锦囊边缘的瞬间,他忽然开口:"殿下可知'九转逆脉'为何物?"
我心头一震,手顿在半空。窗外掠过一道雪白身影,与记忆中二十年前病榻前那抹白袍重叠。
"除了药王谷,天下无人能解。"他说这话时,月光恰好照在他脸上。那神情,竟与御膳房总管当年劝我喝参汤时如出一辙。
我猛地收回手,袖中银针已抵住他咽喉:"你还知道些什么?"
他喉结滚动,却笑了:"殿下若想知道真相,不如先看看这安神汤。"他将瓷碗递到我面前,热气氤氲而上,"建宁莲心,温水慢煨,和二十年前那位总管大人做的一模一样。"
我死死盯着他,突然听见系统提示音响起:"新任务解锁:医者无情,何以为夫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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