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裹着腐尸和药草的味儿往鼻子里钻。我扯了扯宽大的黑袍，布料蹭过脖颈时青纹又跳了一下。
"你脸色不对。"马嘉祺凑近，刀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刘耀文从暗处冒出来，手上还沾着血："前头三个守卫，都睡死了。"他顿了顿，"我认得这身衣裳，是祭品搬运队的。"
贺峻霖递来个包袱："换上。"他说话时眼睛盯着我手腕，那里黑鳞正一闪一闪，"你掌心在发光。"
我低头看，果真有幽蓝的光斑从鳞片缝隙里渗出来。想起今早张真源给的汤药，那股熟悉的药香突然在鼻腔里炸开。
宋亚轩拨了下琴弦："卦象显示三更天有血光之灾。"
严浩翔异瞳闪了闪："不是凶兆，是命格逆转。"
张真源一直没说话。他蹲在角落，手指在地面画着什么。见我看过去，他手一抖，那些痕迹立刻被袍角抹平。
我们混进搬运队时，石柱上的尸体正往下滴血。有个女尸手腕上的红印刺眼得很，和丁程鑫的一模一样。我呼吸一滞，那具尸体突然晃了晃，空洞的眼窝直勾勾盯着我。
"别碰她！"马嘉祺一把拽住我胳膊。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伸出去半尺远，黑鳞已经爬到指尖。
张真源伸手扶住我后腰："你的青纹又蔓延了。"他声音发颤，袖口蛇纹在火光下活过来似的。
记忆突然闪回：丁程鑫最后一次送来的参汤，也是这种味道。
刘耀文打了个响指，队伍拐了个弯。我们趁机溜进通风管道，腐臭味这才散了些。
地道里全是老鼠，爪子刮着铁板。宋亚轩琴声陡然拔高，我听见他说："东南角有密室。"
严浩翔突然按住我手腕："别乱动。"他掏出把银针，"逆脉要暴走了。"
"先找祭坛。"我说。话音未落，头顶传来钟声，三长两短。
张真源脸色刷白："献祭开始了。"
我们在一堆杂物后躲了会儿，等巡逻的过去才继续往前。地道尽头是个石门，门缝里透出幽蓝的光。我伸手推门，掌心鳞片突然灼痛，像是有人拿火钳烙我。
"当年就是在这，"张真源突然开口，"我亲眼看着他们把你放进血池。"
门开了。
祭坛比想象中大得多。四周点着七盏人油灯，中间立着块黑石碑。我走近时，石碑突然泛起光，浮现出几个字：
"九转逆脉非天赋，实为千年诅咒。"
我踉跄后退，后背撞上张真源。他手忙脚乱扶住我，袖口滑落，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蛇形刺青。
"为了救你，我必须..."他话没说完就被打断。
"丁母！"我盯着石碑最底下一行小字。那是母亲的名字，旁边刻着"以血饲毒"四个字。
张真源突然抓住我手腕："别看了！"
"你体内也有逆脉。"马嘉祺刀尖指向他脖子，"刚才你说漏嘴了。"
祭坛深处传来钟声，地面开始震动。我抬头，看见石碑背面缓缓浮现出更多文字：
"圣族以皇族血脉为祭，可续千年国运。"
血顺着裂缝往下流，像是有人在哭。我伸手去摸那些字，黑鳞立刻蔓延到手肘。
"住手！"大祭司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十几个黑袍人围成一圈，中央那人戴着蛇骨面具，手中骨杖插着半截断刃。
"丁程鑫的母亲为救先帝而死，"他阴恻恻地笑，"你们这些容器都该死。"
张真源跪倒在地："我不是来当祭品的，我要用我的血换她的自由。"
圣水池突然泛起血光，我脖颈处的青纹剧烈跳动。严浩翔掐指怒喝："卦象显示天机紊乱！"
马嘉祺横刀站在我前面，刀光映着那些晃动的人影。宋亚轩琴音急转直上，像是催命符。
"你以为你能掌控它？"大祭司举起骨杖，"千年来多少天命之人，都在这化作养料。"
黑鳞蔓延全身，力量暴涨。我抬手一挥，最近的石柱轰然倒塌。碎石砸在圣水池里，溅起的液体腐蚀了地板。
"东南角！"严浩翔大喊，"生门在东南角，但需要血符镇压阵眼！"
我咬破指尖，血珠滴在地面时，隐约听见母亲的声音："孩子，记住你是药王谷最后的希望。"
系统提示音响起："血脉觉醒任务完成。"
\[未完待续\]我抬手一挥，最近的石柱轰然倒塌。碎石砸在圣水池里，溅起的液体腐蚀了地板。
"东南角！"严浩翔大喊，"生门在东南角，但需要血符镇压阵眼！"
我咬破指尖，血珠滴在地面时，隐约听见母亲的声音："孩子，记住你是药王谷最后的希望。"
系统提示音响起："血脉觉醒任务完成。"
祭坛深处传来钟声，地面开始震动。我抬头，看见石碑背面缓缓浮现出更多文字：
"圣族以皇族血脉为祭，可续千年国运。"
血顺着裂缝往下流，像是有人在哭。我伸手去摸那些字，黑鳞立刻蔓延到手肘。
"住手！"大祭司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十几个黑袍人围成一圈，中央那人戴着蛇骨面具，手中骨杖插着半截断刃。
"丁程鑫的母亲为救先帝而死，"他阴恻恻地笑，"你们这些容器都该死。"
张真源跪倒在地："我不是来当祭品的，我要用我的血换她的自由。"
圣水池突然泛起血光，我脖颈处的青纹剧烈跳动。严浩翔掐指怒喝："卦象显示天机紊乱！"
马嘉祺横刀站在我前面，刀光映着那些晃动的人影。宋亚轩琴音急转直上，像是催命符。
"你以为你能掌控它？"大祭司举起骨杖，"千年来多少天命之人，都在这化作养料。"
黑鳞蔓延全身，力量暴涨。我抬手一挥，最近的石柱轰然倒塌。碎石砸在圣水池里，溅起的液体腐蚀了地板。
"东南角！"严浩翔大喊，"生门在东南角，但需要血符镇压阵眼！"
我咬破指尖，血珠滴在地面时，隐约听见母亲的声音："孩子，记住你是药王谷最后的希望。"
系统提示音响起："血脉觉醒任务完成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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