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都机场的玻璃幕墙将夕阳碾成碎金,刘耀文拖着行李箱踏出闸机时,就被一道奶白身影扑了个满怀——
“刘耀文!”
宋亚轩仰脸笑,刘海被风掀得翘卷,腕骨纤细却箍得刘耀文胳膊生疼。他穿oversize奶白卫衣,衣角刻意掀起,露出腰线下方若隐若现的红痕(那是马嘉祺昨夜留下的吻痕),尾音甜得发腻:“欢迎回家!”
刘耀文揉他头发,触到发下凸起的骨节:“又瘦了?” 宋亚轩晃了晃手机,屏幕是马嘉祺烤蛋糕的照片,奶油抹得歪歪扭扭:“祺祺说我该健身,这样抱他更轻松~” 语气里的雀跃太刻意,像在掩饰什么,指尖却悄然勾住刘耀文的卫衣绳,像只宣示领地的幼兽。
停车场里,宋亚轩的车贴着暗黑膜,内饰却铺着粉白毛绒。刘耀文刚坐下,就看见副驾嵌着张手绘板——炭笔描的“接耀文”三个字凌厉如刀,边缘还沾着银粉,显然没画完。
“着急接我?” 刘耀文发动车子,后视镜里,宋亚轩的手指在膝头敲出Morse码般的急促节奏(暗语:“猎物已上钩”),“晚上有局?”
宋亚轩笑弯了眼,眼尾闪过一丝暗光:“祺祺组的局!他说……想认识耀文哥呢~” 尾音上扬,却悄悄把手绘板藏进储物箱,那里还躺着支没盖笔帽的银粉笔(昨夜他就是用这支笔,在马嘉祺颈侧画了道假吻痕)。
“云栖”会所的包间泛着沉水香,门推开时,刘耀文撞见了光。
马嘉祺倚在藤椅里调咖啡,灰缎面衬衫松松垮垮,领口开到第三颗,腰肢纤细得让刘耀文想起道场里的剑穗——明明柔韧,却暗藏锋刃。他抬眼时,丹凤眼尾梢的红痣颤了颤,竟比烛火还灼人,手中骨瓷杯与银勺相碰,清越声响里,刘耀文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刘耀文!这是祺祺!” 宋亚轩扑过去环住马嘉祺的腰,指尖故意勾他衬衫下摆,指甲划过马嘉祺腰侧的旧疤(那是练跆拳道时被护具蹭出的痕迹),笑得愈发甜腻:“祺祺,这就是我总说的耀文哥!体育生,身材超——好!” 最后“好”字拖得绵长,眼尾却闪过一丝暗光(他在试探马嘉祺对刘耀文的反应)。
马嘉祺起身相迎,步伐轻得像踏水,膝盖微屈时带起的弧度,透着跆拳道特有的稳健感。他伸手时,腕间银镯滑到肘弯,肤白得近乎透明,却被黑缎衬衫衬得愈发艳:“刘先生好。”
刘耀文握住那只手,触感凉滑如蛇,却带着常年握跆拳道护带磨出的薄茧(蹭得他掌心发痒)。抬眼时,正对上马嘉祺的丹凤眼,里头漾着浅淡的笑:“刘先生身材练得真好,肩宽腰窄,肩背线条尤其漂亮,一看就是常年练力量的人。” 尾音黏糯,却像把小钩子,勾得刘耀文耳尖发烫(他第一次被陌生人这般直白夸赞身材)。
宋亚轩适时挤到两人中间,把马嘉祺往藤椅推:“祺祺快坐!耀文哥刚回国,肯定饿坏了~” 指尖却在马嘉祺腰上掐了把,后者眼尾红痣颤了颤,笑着往刘耀文那边瞥了眼:“刘先生平时练什么?看身形像格斗类项目?”
焦糖布丁在玻璃盏里泛着琥珀光,马嘉祺给宋亚轩切牛排,刀叉相碰的节奏突然乱了——手机在桌下震得厉害,来电显示是“阿程”(丁程鑫的专属备注)。他垂眸按灭屏幕,指节泛白,却笑着舀起布丁喂宋亚轩:“慢些吃,烫。”
宋亚轩的勺子“当啷”掉在瓷盘上,汤渍溅到衬衫也不顾,只是盯着马嘉祺的侧脸:“祺祺,周末去动物园好不好?我想看熊猫!” 尾音发颤,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却在低头时,嘴角扬起极淡的笑——像是早就料到这个答案(他故意用“动物园”试探马嘉祺对丁程鑫的态度)。
马嘉祺搁下汤勺,指尖漫不经心抚过宋亚轩颈侧的草莓印(今早他亲手种的,为了宣示所有权):“周末有事,乖。” 三个字,让宋亚轩瞬间噤声,却在刘耀文看不见的角度,用指节碾了碾马嘉祺的虎口(暗斗:你敢赴丁程鑫的约,我就敢毁了这场局)。
刘耀文正想开口打圆场,包间门突然被撞开——三个醉醺醺的男人晃进来,为首的黄毛盯着马嘉祺吹口哨:“这小白脸真俊,陪哥几个喝一杯?” 宋亚轩猛地站起,却被马嘉祺按住肩膀,后者眼神未变,指尖却悄悄扣住了桌沿(跆拳道起势前的蓄力动作)。
黄毛伸手就要拽马嘉祺的手腕,刘耀文刚要起身,却见马嘉祺身子突然下沉,右腿如鞭般扫出(跆拳道的横踢变式,角度刁钻),正踹在黄毛膝弯!黄毛“哎哟”一声跪了,马嘉祺已借力站起,脚尖点地时稳如磐石,丹凤眼冷冷扫过另外两人:“滚。”
动作快得像阵风,刘耀文看得发怔——他原以为马嘉祺的“会功夫”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是实打实的跆拳道底子,出腿时腰腹发力的弧度漂亮得惊人,衬得本就纤细的腰肢愈发柔韧。
宋亚轩扑过去抱住马嘉祺的腰,声音发颤却带着炫耀:“我就说祺祺很厉害吧!他跆拳道可是黑带!” 马嘉祺拍他手背,转头对刘耀文笑:“献丑了,平时很少动手。” 耳尖却悄悄红了(被人撞见自己动粗,多少有些不自在)。
刘耀文喉结滚动,突然觉得方才马嘉祺夸他身材的话,像是带着钩子——这男人明明看着柔软,动起手来却利落得惊人,那种反差感,比单纯的漂亮更让人在意。
四、露台:真话与博弈
把醉汉赶走后,包间里的气氛有些僵。刘耀文借口透气往露台走,刚推开门,就看见马嘉祺站在栏杆旁,夜风掀起他的衬衫下摆,露出腰线下方那道跆拳道护具磨出的浅疤。
“刘先生也来透气?” 马嘉祺转身,丹凤眼在夜色里亮得惊人,“刚才让你见笑了。”
刘耀文靠在栏杆上,想起方才那记漂亮的横踢:“你跆拳道练得很好,爆发力惊人。” 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比我认识的很多专业选手都利落。”
马嘉祺笑了,指尖划过栏杆的锈迹:“小时候被欺负,我哥送我去学的,没想到后来成了习惯。” 他侧过身,月光落在他锁骨上,“说起来,刘先生的身材真的很适合格斗,骨架匀称,肌肉密度看着也不错,要是练跆拳道,估计进步很快。” 这次的夸赞少了几分客套,多了些认真——习武之人看同行,总会多几分审视。
刘耀文被他看得不自在,摸了摸鼻尖:“我练散打和举重,跟你这路子不太一样。”
“难怪肩背那么漂亮。” 马嘉祺说得坦荡,眼神落在他肩头,“举重练爆发力,散打练反应,刘先生应该很能打吧?” 话音刚落,就被刘耀文拽住了手腕——不是生气,更像是本能的反应。
马嘉祺没挣扎,反而顺着他的力道往前倾了倾,腰肢弯出柔软的弧度(跆拳道的“提膝格挡”预备姿势,却被他做得像示弱):“刘先生这是……想试试?”
温热的呼吸拂过刘耀文的颈侧,他猛地松开手,耳尖发烫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马嘉祺直起身,笑得像只偷腥的猫:“我知道。” 他忽然凑近,声音压得很低,“但刘先生刚才看我的眼神,好像很在意我。” 他顿了顿,眼尾红痣闪了闪,“宋亚轩没告诉你吗?我这人,最会得寸进尺了。”
宋亚轩在车里睡得安静,头歪向马嘉祺,嘴角还挂着餍足的笑。马嘉祺调低车载音乐,望着窗外霓虹,忽然说:“刘耀文,你见过真正的深渊吗?” 他侧过脸,丹凤眼在暗里泛着光,“宋亚轩在深渊里点了盏灯,我凑过去,他就把灯摔碎,让我和他一起堕下去。”
刘耀文没回答,却想起马嘉祺踢倒醉汉时的眼神——冷得像冰,却又在转身对宋亚轩笑时,暖得像火。这种反差感,比任何情话都勾人。
车停在宋亚轩家楼下,马嘉祺下车时,突然回头,指尖划过刘耀文的肱二头肌(触感结实,像揉着紧实的橡胶):“刘先生的肌肉线条真好看,不是那种虚壮,是实打实的力量感。” 他收回手,银镯在腕间晃出冷光,“下次有机会,真想看看刘先生打拳的样子。”
刘耀文看着他消失在夜色里,心跳如鼓。后视镜里,宋亚轩突然睁眼,眼神清明得可怕,嘴角扬起极淡的笑——他早已醒了,甚至听见了马嘉祺的话,却选择装睡(白切黑的本质:把自己也当成猎物,才能钓到大鱼)。
引擎重新启动,刘耀文驱车离开,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三个画面:马嘉祺夸他身材时的笑眼,踢腿时柔韧又凌厉的腰肢,还有指尖划过他手臂时的凉滑触感。
原来最危险的猎手,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;而最诱人的深渊,从不是单程票,而是场赌上真心的博弈。
刘耀文回到家,浴室镜子里映出古铜色皮肤(7人中最黑,却泛着健康光泽),他抹了把脸,想起马嘉祺的话,喉结滚动。手机突然震动,是宋亚轩的消息:
【耀文哥,祺祺说你很有趣~】
配图是马嘉祺倚在窗边的侧影,丹凤眼半阖,手里捏着条跆拳道黑带,尾端的流苏垂在腰侧,说不出的勾人。
他鬼使神差地回:【他也很有趣。】 发送后又后悔,却见宋亚轩秒回:
【耀文哥要是喜欢,我可以……让你更了解他~】
尾音的波浪线像根小刺,刘耀文突然意识到,宋亚轩早把马嘉祺当成了“猎物”,而自己,或许也是猎物之一。
凌晨两点,刘耀文被短信惊醒——陌生号码,只有三个字:
【天台见。】
发件人显示“祺”。
他套上运动外套就往外冲,夜风里,想起马嘉祺说自己“身材好”,耳尖又烫了。
天台风大,马嘉祺穿墨绿风衣,腰肢被束带勒出惊人曲线,看见他来,丹凤眼弯成月牙:“刘先生果然来了~” 他走近,指尖划过刘耀文的背阔肌(从后颈到腰侧,带起一阵战栗),“我说真的,你这身材比例,穿道服肯定好看。”
刘耀文浑身发僵,却听他又说:“宋亚轩没告诉你吧?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玩物。”
丹凤眼突然冷下来,像淬了冰的刀,“但刘先生不一样,你眼里的光……很干净。”
尾音未落,便转身要走,风衣下摆扫过刘耀文的腿,带起阵香风(是马嘉祺常用的雪松调香水,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——那是跆拳道馆特有的味道,意外地勾人)。
“等等!” 刘耀文伸手拽他,却被马嘉祺反制,手腕被压在天台护栏上,动作是跆拳道的“腕锁”变式,力道精准却不伤人。
马嘉祺的脸离他很近,丹凤眼眨了眨:“刘先生,别轻易入局。”
说完便松手,转身时脚步轻盈如燕(跆拳道的“垫步”移动法),消失在夜色里,独留刘耀文望着城市灯火,心跳如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