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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萌珑是真没料到，刚见过的那位花儿爷，小时候居然这么苦。

欣韵叹口气说：“这世道本就没什么绝对的公平，看着好像大家都一样，其实藏着不少不公平。没钱的总羡慕有钱的，可有钱人的难处，跟他们根本不是一回事儿。有的有钱人打小就没爹妈疼，啥事儿都得自己扛、自己争；有的呢，得天天应付一堆亲戚的破事儿；还有像小花哥哥这样的，钱是不少，可那些亲戚一个个都盯着他的命！当然也不是所有有钱人家都这样，也有一家子和和气气的。不过小花哥哥算好的，小时候遭了那么多罪，人没长歪，反倒一身正气。就是他对人分得清，只对自己在意的人好。”

余萌珑忍不住咋舌：“就为了那点钱、那点权，还有那个位置，居然能下狠手要人家的命？”

欣韵使劲点了点头：“可不是嘛！他们家那伙人，换作是我，早把一个个都扔大牢里去了！没一个好东西，真要往下查，保准人人都有猫腻。可小花哥哥就是心太软，还拿他们当家里人。说句实在的，这种货色，早就该蹲监狱了！”

余萌珑琢磨着说：“花爷看着可不像是你说的那样心软啊，感觉他是那种特别厉害的人。”

欣韵撇撇嘴解释：“还不是因为那些人都是他爷爷辈的老亲戚！他不好真下手，真动了的话，道上的人该说他连家里长辈都容不下，不讲道义了。”

余萌珑气愤地说道：“他们都要杀花爷了，那些道上的人还会在背后说闲话吗？”

欣韵撇了撇嘴，无奈地说：“哎呀，你是不知道，那些人看着挺有钱，实际上只要你犯点错，他们能把你贬得一文不值。虽说这是九门内部的事儿，可九门里的有些老人就是这样嚼舌根。而且九门里很多创始者都不在了，又没有留下子嗣，所以有些位置就空出来了，有些就由旁系继承了。这些旁系啊，没几个是好东西。”

欣韵叹了口气，接着说：“说实在的，现在九门里能让我看得上眼的，也就霍家的霍秀秀、吴家的吴邪、解家的解雨臣。剩下那些旁支的，一个靠谱的都没有。”

这边正说着，北京四合院那头，黑瞎子戳了戳身旁的张起灵，打趣道：“真不去瞅瞅你那女儿？当初我把头发送医院做匹配，结果还真是你女儿，你也早知道了，怎么就一直不去看呢？”

张起灵慢悠悠摇了摇头，语气淡淡的：“她这样挺好。”

黑瞎子不依不饶：“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女儿，真就不去看一眼？况且我听说，她男朋友也跟她一块儿回来了。要不是她那对象事业还没起色，估计俩人都该谈婚论嫁了。”

张起灵瞅了黑瞎子一眼，开口说：“她没有麒麟血，这事别让旁人知道。再说了，我原先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。”

顿了顿，他又冲黑瞎子补了句：“你不知道也正常，你这脑子隔三差五就失忆。哎对了，我还挺好奇，你当初是怎么把张宸儿那女儿搞定的？张宸儿可是真漂亮，我之前见过她闺女一面，长得也还行，但跟她妈比，那差得远了。”

最后黑瞎子瞥了眼张起灵，接着说：“不过说实话，你俩这女儿，倒是把你和她外婆的好地方都凑一块儿了。也就眼睛随你，整体看啊，更像她外婆。”

张起灵突然插了句嘴：“她没有麒麟纹身，也没求穷奇纹身。我张家那两种血脉——不管是麒麟血还是穷奇血，她都没继承到。既然这样，就别让任何人知道有她这么个人。”

他看着黑瞎子，又补了句：“你别忘了，我虽说老失忆，但张家的规矩我没忘。”

黑瞎子一听就接话：“我知道，你们张家规矩里，麒麟女只能嫁本家人。可这孩子怪了——她既没有麒麟血脉，也没有穷奇血脉。按说你们张家，不管是带麒麟血的跟外族生孩子，还是本身带穷奇血的，后代总得继承一种吧？这孩子怎么两种都没沾上？”

黑瞎子突然一拍大腿：“哎对了！我想起个事儿——之前有传言，不过你老失忆，估计早忘了。”

他往前凑了凑，接着说：“那张宸儿看着简单，其实不一般。虽说对外说是张大佛爷张启山的妹妹，可那是他收养的，不是亲的。张宸儿小时候身子弱得很，动不动就生病，结果一到16岁，身体突然就好了，好得跟没事人似的。”

“当时传得邪乎，有人说她是得了什么奇遇，还有人说她都成仙成神了。可后来不也照样变老、照样走了嘛，所以这传言到最后，也没人当真，都说是瞎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