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欣韵皱着眉，把前后捋了捋：“这么绕下来，合着我外公外婆的事压根不简单，连他们到底死没死都没法确定？”

解雨臣点头：“可不是嘛！现在早不止‘死没死’这一个疑问了，牵扯出来的人和事越来越多。真要每个城市都查一遍，我敢说，根本没那个精力，也查不完。”

欣韵琢磨了会儿，忽然说：“要不这样，咱先挑一个城市再查一次？要是那地方也有一模一样的迁移事儿，那说不定别的城市也有。”

解雨臣想了想：“行，那我就再派人去上海查一圈，看看那边的情况。”

欣韵赶紧应下：“好，就这么定！”

解雨臣又叹了口气，语气沉了些：“说真的，你外公外婆这事儿，比我养父当年那摊子事还麻烦。最头疼的是张日山那边，嘴严得跟焊了门似的，半点消息都不肯透，当初怎么问都问不出东西。光靠咱们自己查，只能摸着点皮毛，根本探不到底。”

他顿了顿，话里带着点无奈：“我也实话跟你说，这次上海这边查完，要是还没新线索，这事儿可能就得先搁一搁了——毕竟线索要是再断了，咱们也没别的方向可追了。”

欣韵忽然想起一茬，追问：“对了！你当初查长沙那些关店的老板，没顺道查查他们本身有啥问题吗？”

解雨臣愣了下，随即反应过来：“你是怀疑，当时黑瞎子念叨的那些话——说宸奶奶是成仙成神，黎爷爷是成了妖怪的传言？这茬我还真没往深了查。”

欣韵皱着眉，语气里满是纳闷：“我不是信神魔鬼怪，是纳闷这传言怎么突然冒出来的！好端端的，怎么就传起谁成仙、谁成妖了？这也太蹊跷了，不像是随口编的闲话。”

解雨臣点点头：“你这话在理。这传言来得突然，又刚好赶在那些店关门、人消失的时候，说不定就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——要么是掩人耳目，要么是想把水搅浑。”

解雨臣点点头：“这事儿我会接着查，就是时间可能得拖久点，急不来。”

欣韵摆摆手：“没关系，多久都成。主要是我现在在国内没人手，想自己查也查不动；而且我这边一有动静，舅公那边保准能察觉，反倒麻烦。”

解雨臣话锋一转：“你眼下最该下功夫的，是赶紧把穷奇公司接过来。但咱俩都清楚，张日山不可能把所有权力都放给你，得留点心眼。”

欣韵听了笑出声：“我压根就没指望把它全接过来，明摆着的事儿，犯不着费那劲。”

解雨臣忽然想起什么，补充道：“对了，前阵子我得了块鲁黄帛，里面藏着些星星点点的古怪纹路。我打算把吴三省叫过来，问问清楚。”

欣韵立马皱起眉：“你确定叫他来有用？别到时候他又随便糊弄你一句‘不知道’，拍屁股就走，白忙活一场。”

解雨臣勾了勾嘴角，眼神里透着点算计：“我知道他大概率不会说实话——我就是故意把他叫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