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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4章 脑补小剧场

躺平失败后,我靠验尸名动京城

她气鼓鼓地抱着膝盖坐在床上,月光透过窗纱,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。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,如同黑暗中的小恶魔,悄悄探出了头。

  她开始脑补…

  大理寺,萧珩那间冰冷肃杀的书房。

  夜深人静,只有烛火摇曳。

  萧珩端坐在紫檀木书案后,面前摊开一本墨色封皮、极其厚重的册子——他的秘密办案手札。

  他提起那支据说能削铁如泥的紫毫笔,蘸了蘸朱砂墨,神情无比严肃、专注、一丝不苟地开始书写:

  “大周天佑二十七年,五月廿三。

  案:宴宾楼毒杀案。

  涉案:沈富商(贡品)、钱小吏、孙小吏(漕文)。

  疑点:毒发齐速,症状微异,毒源无踪。

  关键人:苏氏晚。”

  写到这里,萧珩的笔顿了顿,那深邃冰冷的眸子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波动。他继续写道,字迹越发刚劲深刻:

  “苏氏晚,吏部尚书苏正廷嫡长女。年十六(虚岁十七)。

  性情:表里不一,善伪装(尤擅嘤嘤啜泣及指天誓日),然…

  尸检天赋奇佳,洞察力匪夷所思,逻辑推演严密如网。尤擅从细微处(如甲缝色泽、泡沫形态、尸斑转移)推演死因、毒理及犯案手法。其术语(神经毒素、接触性、溶解度等)虽晦涩,然切中要害,行之有效。”

  写到这儿,萧珩的笔锋似乎更凝重了几分,朱砂在纸上洇开一小片:

  “然,此女性情乖戾,睚眦必报,尤忌…死人边上之点心(特指案发地食肆所产)。宴宾楼八珍贺喜一盒,本官循礼相赠,竟引其暴跳如雷,形如疯虎(据线报,苏府流云阁有剧烈咆哮及器物碎裂声传出)。”

  他微微蹙眉,仿佛在思考一个极其严肃的课题,继续批注:

  “疑:此忌与鼠类惧猫饵之天性相类?或…属鼠?”

  “待查。”

  脑补到这里,苏晚仿佛看到了萧珩那张冰块脸,正对着“属鼠?”两个字,露出一种极其认真、极其困惑、仿佛在思考宇宙终极奥义般的严肃表情…

  “噗——哈哈哈!”她一个没忍住,直接笑出了声!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
  笑声在房间里回荡,苏晚自己也愣住了。她赶紧捂住嘴,脸上还残留着笑意,心里却懊恼得要死:【笑什么笑!苏晚你个没出息的!被人家送了死人点心,还脑补人家日记!还把自己脑补笑了!你脑子也被冰山冻坏了吗?!】

  【都怪他!都怪那个萧冰山!传染得我都不正常了!】

  【属鼠?!你才属鼠!你全家都属鼠!啊啊啊!气死我了!】

  她气呼呼地重新躺下,用被子蒙住头,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个总是打乱她咸鱼生活的灾星。

  然而,黑暗中,萧珩那张写着“属鼠?”的、无比认真的冰块脸,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,让她又想笑又想骂人。

  流云阁的夜晚,注定在某个冰山无意识造成的“精神污染”中,变得格外“生动”起来。

  清晨的护城河,水汽氤氲,活像个没睡醒的醉汉,懒洋洋地蒸腾着昨夜的浊气。

  水面浮着些烂菜叶子、破油纸,偶尔还有几个不知谁家孩子遗弃的、肚皮朝天的木头鸭子,随着水波一荡一荡,散发着一种混合了淤泥、腐烂物和淡淡鱼腥的、令人提神醒脑的独特芬芳——京城下水道的顶级香氛。

  巡河的老卒张三,打着呵欠,眼角糊满了眼屎。

  他拖着步子,手里那根包了浆的木棍有一搭没一搭地拨拉着岸边茂盛的芦苇丛。

  昨夜那半斤劣质烧刀子还在他脑袋里咣当作响,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看什么都带着重影。

  “娘的,这破差事……”他嘟囔着,声音含混不清,“连只像样的野鸭子都没有,全是些烂菜帮子……嗯?”

  木棍尖儿似乎戳到了什么有分量的东西,软中带硬,卡在芦苇根里,不像寻常的垃圾。

  张三皱着眉,又用力捅了捅。

  那东西借着水的浮力,慢悠悠地、极不情愿地被他拨拉得翻了个身,脱离了芦苇的纠缠,晃晃荡荡地漂了出来。

  起初,张三以为是哪个倒霉鬼家扔掉的破布娃娃,或是哪个败家子丢掉的旧棉袄。

  可当那东西随着水波完全展现在浑浊的水面上时,张三混沌的大脑像是被一道九天惊雷劈了个通透,瞬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!

  那是一个人!

  一个没!有!头!的人!

  湿透的、料子一看就极为昂贵的锦缎袍子紧紧裹在肿胀发白的身体上,袍子的颜色在脏水里显得晦暗不明,但那些繁复的、用金线银线勾勒出的暗纹却在晨曦微光里反射出诡异的光泽。

  袍子下摆被水浸透,像水草一样漂浮着。

  “嗬——嗬——!”张三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急促的抽气声,所有的酒意瞬间化作冷汗,浸透了后背的破棉袄。

  他腿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,一屁股瘫坐在湿冷的泥地上,手里的木棍也脱手飞了出去。

  他张着嘴,下巴疯狂地打着摆子,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,直勾勾地盯着水面上那具无声无息的华丽躯壳。

  “河……河漂子……漂……”他舌头打了结,好半天才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、足以惊飞方圆三里所有水鸟的嚎叫,“河漂子穿得比县太爷还鲜亮啊——!!!来人呐——!!出人命啦——!!!”

  这声嚎叫撕破了护城河清晨的宁静,像一块巨石砸进了粪坑,瞬间炸开了锅。

  几个早起在河边倒马桶的妇人闻声探头,看清状况后,手里的马桶“哐当”砸在地上,污物四溅,尖叫声此起彼伏。

  几个挑着担子准备进城的菜贩子也扔了担子,远远地围过来,指指点点,脸上混杂着恐惧和一种近乎亢奋的猎奇神色。

  “天爷!真没脑袋!”

  “看那身衣裳!乖乖,金丝银线的!哪个大老爷遭了灾?”

  “啧,这身行头泡了水,可惜了了……”

  “别瞎看!晦气!快报官啊!”

  “谁去报?你去?”

  “凭啥我去?你离得近!”

  就在众人推搡着,谁也不敢上前一步去衙门报信时,一个穿着半旧捕快公服的身影,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,从城门方向一路狂奔而来,正是萧珩新收的小徒弟赵小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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