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昀祝站在玄关处,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别墅沉思着。鞋柜里那双蓝灰条纹的拖鞋还在原位,边角磨损的痕迹和他一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。空气里飘着陌生的雪松香蕉味,盖住了记忆中的檀香—谢枫居然换了熏香。
“进来,”谢枫声音从二楼书房传来,混着瓷器轻碰的脆响。谢的祝知道那是父亲思考时会不自觉摆弄青瓷笔法的习惯。
书房门虚掩着,谢枫站在落地窗着,紫檀戒尺在掌心投下细长的影。
谢昀祝却嗤笑出声:“封建残余.”
“手”
“凭什么?”
“三中那孩子父亲是物流管,”谢枫突然说,“今早刚签了谢氏的续约合同。”
谢昀视瞳孔猛地收缩,他想起转学生满是淤青的脸,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利用了。
谢昀视随及把校服袖口卷到时间,露出昨天打架时擦伤的小确,掌心向上平举,在戒尺重重落在掌心上时,他死死咬住下唇,不发出一点儿声音。
五下落完,谢昀祝蜷起手指,指甲在戒尺留下的棱痕上指出月牙印。谢枫起身去拿医药箱。
“脱上衣”谢枫等着碘伏回来,声音依旧冷硬。目光触及后颈上发白的疤痕,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见,昨晚只是虚晃而过。当又看到儿子后背新添的棍痕时,棉签在空中顿丁顿,“我给你的祛疤膏用了吗?”
“扔了”谢昀祝盯着地毯上的影子,感觉到冰袋轻轻上红月中的掌心以及背后的微微刺痛。
“你先休息一下”转身带着药箱出去了.
正当谢昀祝睡眼惺松时,厨房飘来焦糊味将他重醒,起身去往厨房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