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瓷屑藏锋

马嘉祺:长夜同归

景德镇的雨总带着釉料的腥气。韩砚清指尖抚过古窑遗址的断壁,墙缝里嵌着的半片青花瓷突然发烫,瓷面映出的雨丝竟在暮色里凝成锁链的形状——与严浩翔传来的“非遗怨”灵力图谱边缘完全吻合。

“民国二十六年的窑工。”老陈的铜盒在雨里泛着冷光,他倒出三枚锈迹斑斑的铜钉,钉帽上的窑火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,“档案说他把日军军火库的位置画在了瓷坯里,被刺刀挑断手筋后,硬是用脚在窑壁刻完了最后一道坐标。”铜钉落地的脆响,恰好与宋亚轩耳机里循环的《窑歌》间奏重合。

宋亚轩突然捂住麦克风。当他哼出那段失传的“祭窑调”时,窑口的阴影里浮出个佝偻的身影,断指处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,竟绽开朵青花——正是他在录音棚里总唱错的转音节点。“他在补全曲调的气口。”少年喉结滚动,发现那身影脚边的碎瓷片拼合起来,与丁程鑫名册里“龙窑第三区”的地形轮廓分毫不差,而丁程鑫此刻正蹲在遗址牌坊下,用脚尖在积水里画着奇怪的符号。

牌坊后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。个穿蓝布褂的老者背着工具箱站在窑顶,工具箱上的“永和昌”字号已被雨水泡得发涨。“我是他的学徒。”老者打开箱盖,里面码着十二支青花笔,笔杆上刻的窑号正顺着木纹渗出血珠,“师父总说,瓷土要经七十二道筛,就像守夜人的心,半点沙子都容不得。”他递过支缺了笔尖的狼毫,笔尾刻的“守”字少了宝盖头,恰好能与宋亚轩乐谱上的墨团拼合。

丁程鑫接过狼毫的瞬间,遗址里的老座钟突然倒转。窑工影子突然将沾满釉料的手掌按在宋亚轩的乐谱上,掌纹里浮出串窑温数据——与严浩翔探测仪显示的“怨念聚集点”温度完全一致。“原来他把暗号烧在了瓷釉里。”丁程鑫突然想起上周直播时,舞蹈室的镜子莫名起雾,此刻才惊觉那雾痕是用窑火温度加密的坐标,连起来正是“龙窑第九排”。

刘耀文突然劈开窑边的柴房。柴火堆里埋着个青花瓮,瓮口的龙纹在闪电下显出的弧度,竟与他“裂风”短刃的护手形状完全吻合。“这线索比瓷窑还深。”他刚要伸手去搬,影子突然踉跄着挡在瓮前,断手在地上拖出的血痕凝成道结界,结界边缘泛着的红光与韩砚清惊蛰刀的灵力波动产生共鸣。

老者突然从工具箱底层抽出块窑砖。当他用狼毫蘸着雨水点在砖面“火”字上时,窑壁的刻痕突然亮起蓝光,组成的图案让马嘉祺瞳孔骤缩——那是五百年前他与韩砚清在景德镇布下的“水火阵”图谱,当年抵御海盗时,正是靠这阵法熔毁了三十艘敌船。“他竟把明代的阵图烧在了民国的窑砖里。”他摩挲着指尖的薄茧,忽然感觉到韩砚清的目光落在他手腕,像万历年间那个雪夜,她替他包扎被瓷片划伤的手掌时,也是这样带着克制的疼惜。

“他断手那天还在烧‘报国瓷’。”老者用狼毫敲了敲窑壁,回声里突然混进重叠的歌声——窑工的号子与宋亚轩的《窑歌》完美重合,连换气的轻重都分毫不差,“他说等把鬼子赶出去,要教娃娃们识瓷土,说哪块该捏山河,哪块该刻忠魂,都是骨子里的数。”

宋亚轩突然对着影子唱起《祭窑调》。当唱到“窑火照山河”时,窑工影子突然笑了,血珠淌过手背的轨迹,在地上画出朵残缺的青花。整座遗址的瓷器突然自鸣,每个音阶都化作灵力波动,与贺峻霖传来的“西北怨念扩散”警报形成共振。“他在帮我们定位阵眼。”少年摸出录音笔时,屏幕突然弹出全息投影——十二个光点旁的青花,已有八朵拼出了完整的轮廓。

收队时,宋亚轩把狼毫插进乐谱,发现两者触碰的震动频率正好是《窑歌》的前奏。马嘉祺正帮韩砚清拂去发间的瓷屑,指尖擦过她眉骨时突然停住——遗址铜镜里,两人的身影被雷光拉得很长,像极了五百年前他们在窑顶布防时的剪影,那时他刚教她学会用窑火的明暗传递军情。

“当年你总嫌我烧窑太急。”马嘉祺的声音混着远处的瓷片碎裂声,“有次你扮成窑工混进敌营,我在山外烧‘信号瓷’给你打暗号,你回了把带火的瓷刀,差点被巡逻兵识破身份。”韩砚清望着老者背着工具箱远去的背影,突然想起刚才窑工影子最后看她的眼神,像极了民国那年,她在窑厂废墟见到这位窑工时,他紧攥的拳头里露出的半块瓷片——正是她当年送他的那枚“平安瓷”。

回程的车上,宋亚轩突然指着平板:“老陈发来电报,说南京档案馆有份1938年的窑工名册,‘龙窑第九排’的监工写着‘砚清’。”车窗外的昌江灯影在韩砚清脸上明明灭灭,她翻开那本泛黄的笔记本,新添的名字旁多了串用指甲刻的窑号,拼起来正是“等你开窑”。

车刚驶离遗址范围,贺峻霖的耳机突然炸开刺啦声。“直播弹幕炸了。”他快速滑动屏幕,指尖停在条被顶到热评的留言上——“刚才龙窑方向是不是有青花发光?”严浩翔突然敲了敲控制台,灵力探测仪上的红点正以惊人的速度向东南移动,与马嘉祺手机里刚收到的“国际峰会场馆信号异常”情报,在地图上标出了同一个坐标。

韩砚清摸出惊蛰刀,刀柄的“清”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马嘉祺突然按住她的手腕,指腹擦过刀身的纹路:“这次换我守外阵。”后视镜里,丁程鑫正对着车窗哈气,用手指画着新的阵法图,宋亚轩的耳机里,《窑歌》的旋律正与某段加密电波产生着诡异的共鸣。雨还在下,落在车窗上的痕迹,像极了五百年间从未干过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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