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安古城墙的青砖在夕阳下泛着冷硬的光泽,城垛间的风裹挟着细碎的沙尘,吹得韩砚清的衣角微微飘动。她蹲下身,指尖抚过一块刻着模糊刀痕的城砖,突然感受到一阵熟悉的灵力波动——那是属于古代士兵的执念,带着金戈铁马的凛冽气息。
“这些城砖里,藏着守城士兵的魂。”韩砚清轻声说,从背包里取出笔记本,翻开记载着古城墙历史的一页,“五百年前,这里发生过一场惨烈的守城战,很多士兵没能等到援军,他们的执念一直被困在城墙里,现在被外界的怨念激活了。”
马嘉祺站在她身后,目光扫过城墙下的人群。有几位游客正对着城墙喃喃自语,眼神空洞,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黑色雾气——那是被士兵执念影响的迹象。“必须尽快化解这些执念,否则会有更多人被波及。”他握紧韩砚清的手,指尖的灵力传递过去,“我们一起试试,用守夜人的誓言唤醒他们的理智。”
两人并肩站在城墙中央,同时闭上眼,将灵力注入城墙。韩砚清轻声念起守夜人誓言,马嘉祺则在一旁用灵力勾勒出当年守城战的画面——不是惨烈的厮杀,而是士兵们守护家园的坚定眼神。渐渐地,城砖上的刀痕开始发出淡金色的光芒,几位被影响的游客眼神逐渐清明,身上的黑色雾气慢慢消散。
“他们只是想知道,自己守护的家园还在。”韩砚清睁开眼,眼眶有些湿润,“只要让他们看到现在的和平,执念就能化解。”马嘉祺点点头,从背包里取出手机,播放起西安古城墙如今的繁华景象——游客嬉笑、孩童奔跑,一派安宁祥和。城砖的光芒越来越亮,最终汇聚成几道士兵的虚影,对着两人微微颔首,然后渐渐消散在风里。
与此同时,严浩翔和林小满正站在城郊一座废弃的服务器机房前。机房的铁门锈迹斑斑,上面贴着“禁止入内”的警告牌,但探测仪上的怨念波动却异常强烈,屏幕上的波纹几乎要冲破极限。
“这里就是网络怨念的源头。”严浩翔调出机房的历史资料,眉头紧锁,“这个机房以前属于一家非法网贷公司,后来因为资金链断裂废弃了,很多人在这里留下了被欺骗的负面情绪,现在这些情绪被凝聚成了怨念,通过网络扩散出去。”
林小满翻开守夜人档案,快速查找关于“网络怨念”的记载:“档案里说,这种怨念的核心是‘绝望情绪’,需要找到第一个被欺骗的人,用他的‘释怀’来切断怨念的传播链。”她抬头看向严浩翔,“我已经通过技术手段查到了第一个受害者的信息,他就住在附近的小区,我们现在去找他。”
两人赶到小区时,第一个受害者正坐在楼下的长椅上,眼神呆滞地看着手机,屏幕上还停留在当年网贷公司的催款短信界面。林小满慢慢走过去,将一杯热饮递给他,轻声说:“我知道你当年受了很多委屈,但现在网贷公司已经被依法处理了,你的欠款也不用再还了,生活还要继续往前看。”
严浩翔则在一旁用探测仪监测他的情绪波动,随着林小满的话语,屏幕上的黑色波纹渐渐变得平缓。当受害者终于抬起头,说了一句“谢谢你们,我终于可以放下了”时,探测仪突然发出“滴”的一声,屏幕上的怨念波动彻底消失——网络怨念的传播链被成功切断。
两人相视一笑,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。严浩翔握住林小满的手,掌心的温度让她感到安心:“我们做到了,以后再也不用怕网络怨念扩散了。”林小满点点头,将档案小心翼翼地收好,“这只是开始,以后还会有新的挑战,但只要我们一起,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。”
另一边,丁程鑫和刘耀文在苏州园林也顺利化解了怨念。丁程鑫用“灵舞”唤醒了被困在园林里的工匠执念,刘耀文则用灵力保护游客,防止被怨念影响。贺峻霖、宋亚轩和张真源在市区也成功安抚了受影响的民众,宋亚轩的歌声和张真源的台词让浅层怨念渐渐消散,贺峻霖则用钢笔记录下整个过程,为守夜人档案增添新的内容。
当天色完全暗下来时,八个人重新在博物馆集合。老陈看着他们脸上的疲惫,却难掩眼中的欣慰:“你们成功化解了多源头怨念,守住了这座城市,也守住了守夜人的传承。”
韩砚清翻开笔记本,在最新一页写下“西安古城墙士兵执念化解、废弃服务器机房网络怨念切断、苏州园林工匠怨念平息”,然后将笔递给马嘉祺。马嘉祺接过笔,在末尾添上所有人的名字,然后看着韩砚清,眼神温柔:“以后每一次守护,我们都一起记录。”
众人围在桌前,看着档案里新添的内容,脸上都露出了笑容。但探测仪突然又发出一阵轻微的“滴滴”声,屏幕上的波纹虽然微弱,却带着一种从未见过的频率——新的怨念,正在悄然滋生。
“看来,我们的守护之路,还很长。”韩砚清轻声说,眼神却依旧坚定。马嘉祺握住她的手,看着众人:“没关系,只要我们在一起,就没有什么能难倒我们。”
窗外的月光洒进博物馆,照亮了桌上的守夜人档案,也照亮了八个人坚定的脸庞。他们知道,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,但只要守夜人的精神还在,传承就不会中断,家国的和平与安宁,就会一直被守护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