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遗文化展的展厅里,暖黄色的灯光透过雕花窗棂,洒在一件件精美的非遗展品上。景德镇青瓷、苏州刺绣、西安皮影……每一件都承载着千年的文化底蕴,吸引着游客驻足观赏。韩砚清穿着导游服,正在为一群游客讲解展柜里的青瓷瓶,眼神却时不时扫过严浩翔递来的灵力探测仪——屏幕上的波纹虽微弱,却在靠近展厅中央的“非遗之镜”时,变得异常活跃。
“那面铜镜是明代的遗物,据说曾是一位宫廷匠人所有,后来流落民间,辗转来到这里。”韩砚清轻声介绍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笔记本的边缘,“探测仪显示,怨念就藏在镜子里,但和之前的都不一样,它没有实体,更像是一种‘镜像执念’。”
马嘉祺站在她身边,伪装成游客拍照,实则用灵力感应着铜镜的波动:“这种怨念很特殊,能反射出人心底的执念,然后将其放大。刚才有位游客在镜子前停留后,突然情绪失控,说看到了自己没能完成的遗憾,这就是被怨念影响的迹象。”
就在这时,丁程鑫和刘耀文匆匆赶来。丁程鑫的皮影胸针剧烈晃动,他压低声音说:“展厅里的皮影戏幕布也出现了灵力波动,有淡淡的黑色雾气在蔓延,和铜镜的怨念频率一致。”刘耀文握紧“裂风”短刃,警惕地环顾四周:“看来怨念不止藏在镜子里,还在借助其他非遗展品扩散。”
贺峻霖、宋亚轩和张真源也很快赶到。贺峻霖调出展厅的监控录像,指着其中一段画面:“你们看,所有被怨念影响的游客,都在铜镜前停留过,而且他们的执念都和‘传承’有关——有没能传承手艺的匠人后代,有没能守护文物的学者,还有没能完成祖辈心愿的年轻人。”
宋亚轩打开音响,播放起《山河谣》的轻柔版,试图用音乐安抚空气中的怨念:“歌声能暂时压制,但镜子里的怨念很顽固,只要有人靠近,还是会被影响。”张真源则走到铜镜前,闭上眼,试图进入怨念的“镜像幻境”:“我看到了……镜子里有很多人的遗憾,他们都在说‘对不起’,对不起祖辈的传承,对不起自己的初心。”
林小满和严浩翔快速翻阅守夜人档案,寻找关于“镜像执念”的记载:“档案里说,这种怨念的核心是‘传承遗憾’,需要用‘初心之光’来化解——也就是让那些被影响的人,重新找回传承的意义,正视自己的遗憾。”林小满抬头看向众人,“我们需要让被影响的人站在铜镜前,说出自己的初心,用真诚的信念驱散怨念。”
韩砚清点点头,走到一位被怨念影响的老奶奶身边。老奶奶正对着铜镜流泪,嘴里喃喃自语:“对不起,没能把你留下的刺绣手艺传下去……”韩砚清轻轻握住她的手,轻声说:“奶奶,您看展柜里的刺绣,那些匠人用一针一线守护着文化,您虽然没能传承手艺,但您一直记得祖辈的初心,这也是一种传承啊。”
老奶奶抬起头,看着展柜里的刺绣,眼中的迷茫渐渐消散。她走到铜镜前,深吸一口气,轻声说:“娘,对不起,我没能把手艺传下去,但我会把您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,让大家知道刺绣的美,这也是我能做的传承。”话音刚落,铜镜里的黑色雾气微微晃动,然后渐渐淡去一丝。
张真源立刻跟上,对着展厅里的游客轻声说:“每个人都有遗憾,但遗憾不是终点,正视它,用自己的方式延续初心,就是对传承最好的守护。”宋亚轩的歌声变得更加坚定,与张真源的话语形成共鸣,展厅里的黑色雾气开始慢慢消散。
丁程鑫则走到皮影戏幕布前,跳起了家族传承的“灵舞”。舞步里藏着明代的阵法图谱,淡金色的灵力顺着舞步蔓延,将幕布上的黑色雾气一点点驱散。刘耀文在一旁守护,用灵力为游客筑起屏障,防止他们再次被怨念影响。
严浩翔和林小满则在展厅外设置了“灵力结界”,防止怨念扩散到展厅外。林小满看着档案里新添的记载,眼眶有些湿润:“我终于明白,传承不是一成不变的复制,而是带着初心,用自己的方式继续前行。就像我爸当年,虽然牺牲了,但他留下的密码本,还是指引着我们守护传承。”
严浩翔握住她的手,轻声说: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不仅破解了密码,还找到了化解怨念的方法,这就是对你爸最好的传承。”
当天色渐暗,展厅里的怨念终于被彻底化解。韩砚清翻开笔记本,在最新一页写下“非遗文化展‘镜像执念’化解,借助游客初心与非遗传承信念,驱散怨念”,然后将笔递给马嘉祺。马嘉祺接过笔,在末尾添上所有人的名字,然后看着韩砚清,眼神温柔:“五百年前,我们守护瓷窑;五百年后,我们守护传承。不管时代怎么变,守夜人的初心,从来没有变过。”
众人围在铜镜前,看着镜子里映照出的彼此坚定的脸庞,脸上都露出了笑容。但探测仪突然又发出一阵轻微的“滴滴”声,屏幕上的波纹虽然微弱,却带着一种熟悉的频率——那是“执念之母”的波动,虽然很淡,却真实存在。
“看来,‘执念之母’并没有彻底消失,它还在暗处积蓄力量。”韩砚清轻声说,眼神却依旧坚定。马嘉祺握住她的手,看着众人:“没关系,只要我们坚守初心,传承守夜人的使命,就一定能彻底消灭它。”
展厅里的灯光渐渐熄灭,只有铜镜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,像是在见证着守夜人的传承与坚守。他们知道,未来的路还很长,但只要彼此携手,初心不改,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守护家国与传承的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