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函瑞靠在床头，膝盖上摆着一台小型光脑，正在看弹幕。
【刚才共感那段谁录屏了？我愿意出高价！】
【张函瑞锁骨上的水珠！prprpr】
【有没有人发现源耳朵尖红了？！】
张函瑞挑眉，指尖在光脑上轻敲。
下一秒，直播画面被强制切断。
帐篷内只剩风雪声。
张桂源刚松一口气，脚踝却被握住。
张函瑞白天直播的时候，你看了江临三秒
张函瑞声音很轻，却带着危险的笑意。
张函瑞小狗不专心，要罚
睡袋拉链被拉开，冷空气灌进来。
张桂源还来不及抗议，就被翻过去，手腕扣在背后。
张函瑞今晚的惩罚很简单
张函瑞从背包里取出一枚冰晶塞入他掌心。
张函瑞握住它，直到它融化。掉一次，加一分钟
冰晶的温度透过皮肤直刺神经。
张桂源手指发抖，掌心很快冻得通红。
张桂源冷……
张函瑞冷才能记住
张函瑞吻了吻他被冻红的指尖
张函瑞记住，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
冰晶在掌心化成水，顺着指缝滴落。
张桂源咬牙，一声不吭。
源在帐篷外刨雪，瑞跳上狼背，尾巴卷住狼脖子，像安抚。
雪越下越大，帐篷内温度却高得几乎融化冰晶。
最后一滴水落下时，张桂源终于呜咽出声：
张桂源……主人，我记住了
张函瑞解开他手腕的束缚，把人抱进怀里，掌心覆在他冻红的指节上，轻轻呵气。
张函瑞乖，睡吧
雪粒拍打帆布，像无数细小的掌声。
张桂源在对方颈窝蹭了蹭，第一次主动伸手回抱。
极夜漫长，但雪总会停。
而铃铛，终于在无人听见的角落，悄悄响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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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，空投飞船抵达。
张桂源踏出帐篷时，颈圈已被调成外显模式，铃铛在冷风中清脆作响。
直播重新上线，弹幕瞬间爆炸：
【？？？铃铛！】
【张函瑞你做了什么！】
【狼脖子上也戴了同款项圈！情侣装kswl】
【所以这是请了一对小情侣来秀恩爱吗？】
【我不管，我先磕上了，这对cp给我锁死】
张函瑞牵着他的手，十指相扣，对着镜头微笑
张函瑞任务结束，我的哨兵——和他的铃铛——都完好无损
飞船升空，无镜森林被雪雾吞没。
【他……是在……和我炫耀？】
【我受不了了，虽然磕他俩，但这能忍❗️❗️】
【我真的会谢，这对万恶的小情侣】
【小情侣公费谈恋爱】
张桂源靠在舷窗，看着越来越小的雪原，忽然开口：
张桂源主人
张函瑞嗯？
张桂源下次……能不能……换个惩罚？
张函瑞（挑眉）比如？
张桂源比如……让我给你……暖床？
少年愣了半秒，笑出声，银发在晨光里像雪。
张函瑞准了
飞船穿破云层，极昼的光倾泻而下。
源与瑞在货舱里互相追逐，铃铛声与雪粒一起，飞向塔的方向。
“真正的服从，不是让你跪在我脚边，而是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，仍记得谁是你的主人。”
——张函瑞·塔历314年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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