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别哭啊。"屏幕里的刘耀文轻声说，"我知道你一定在哭。"
严浩翔把脸转向窗外，贺峻霖低头看着桌面。
"我不能告诉你我去了哪里，也不能告诉你为什么。"刘耀文的声音带着笑意，却掩不住疲惫，"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——我不是逃跑了。我只是……需要一些时间。"
他停顿了一下，像是在听什么。
"他们来了。"他说，"记住，不要相信任何人。"
画面突然黑了下去。
宋亚轩的手指颤抖着，眼泪砸在屏幕上。他死死咬住下唇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"谁？"他咬牙问，"是谁逼你的？"
张真源叹了口气："刘耀文没说。但他让我转告你一件事——小心那个穿黑风衣的女人。"
贺峻霖猛地抬头："哪个女人？"
"我不知道。"张真源摇头，"刘耀文只说，她一直在盯着你们。"
宋亚轩攥紧U盘，指节发白。
"我要找到她。"他说。
严浩翔按住他的手："别冲动。刘耀文留下的线索还没完。"
他点开视频结尾的隐藏文件夹，里面是一张照片。照片里是刘耀文写的最后一段话：
【我在等你找到我。】
宋亚轩站起身，抓起外套往外走。
"去哪？"贺峻霖问。
"医院。"他说，"我要看刘耀文的所有住院记录。"
"你以为我没查过？"严浩翔跟上去，"那些资料都被清空了。"
"那就重新开始。"宋亚轩回头看他，眼神亮得吓人，"从他第一次住院开始查。"
张真源起身："我去调监控。"
贺峻霖也站起来："我去联系认识的记者。"
严浩翔深深看了宋亚轩一眼："你呢？"
"我去见一个人。"宋亚轩说。
"谁？"
"刘耀文的主治医生。"
医院走廊的白炽灯嗡嗡作响。消毒水的气味刺鼻，地板反射着冷光。
宋亚轩站在诊室门口，听见里面有人说话。
"他已经疯了。"一个女人的声音，"如果再让他查下去，我们都会完蛋。"
"冷静点。"另一个声音，是男的，"刘耀文失踪的事没人能证明，只要守住医院这条线，就不会暴露。"
"可他现在在查住院记录！"
"那就让他查。"男人冷笑，"反正都是假的。"
宋亚轩的手握紧又松开。他推开门。
诊室里坐着两个人。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。
"宋先生？"女医生勉强挤出笑容，"这么晚了，有什么事吗？"
宋亚轩走进来，关上门。
"我想知道，"他看着女医生，"刘耀文最后一次住院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"
女医生和男人对视一眼。
"病人隐私不能透露。"她说。
"那就告诉我真相。"宋亚轩的声音很轻，却让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，"刘耀文是不是根本没死？"
男人站起身："宋先生，如果你继续这样无理取闹——"
"我知道他没死。"宋亚轩打断他，"我知道他在用自动回复程序发消息。我知道他留了线索。"
女医生的脸色变了。
"而且，"宋亚轩往前一步，"我知道你们在伪造病历。"
男人冷笑："你有证据吗？"
宋亚轩从口袋里掏出U盘："要看看吗？这是刘耀文留给我的。"
女医生的手开始发抖。
"你们到底是谁的人？"宋亚轩问，"刘家？还是别的什么人？"
男人没有回答。
宋亚轩盯着他们："我要见刘耀文。"
空气仿佛凝固。
过了很久，女医生才开口："他已经不在国内了。"
"在哪？"
"这个……"她看向男人。
男人缓缓开口："如果你真的想知道，就去城东的旧仓库。"
"今晚。"他说，"午夜。"
宋亚轩看着他，眼神锐利："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"
男人笑了："因为你也快知道了。"
宋亚轩转身离开，心跳如擂鼓。
他知道，今晚，一切都会揭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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