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档案馆的铁皮屋顶在风中发出吱呀声，像是某种野兽的呜咽。宋亚轩站在锈迹斑斑的门口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狼眼吊坠。贺峻霖在他身后翻看文件，严浩翔正用激光笔扫描资料。
"1997年的记录在这里。"严浩翔压低声音，将便携灯调整到最佳亮度。昏黄的光束照在泛黄的纸页上，宋亚轩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嗓子眼。
他想起昨天在仓库找到的照片——刘耀文和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。他们笑得那么开心，和后来记忆里总是沉默的少年判若两人。
"你看这个。"贺峻霖突然开口，手指指着一段文字。宋亚轩凑近看，瞳孔猛地收缩。纸页上赫然写着：本年度老虎、狼等猛兽出现集体拒食现象，疑似受某种气味影响。负责人签名栏赫然是"刘德华"。
"这不可能……"宋亚轩喃喃自语，"刘叔叔怎么会参与这种事？"
严浩翔迅速调出电子档案："我查过刘耀文父亲的资料，确实是叫刘德华。"他顿了顿，"而且这段记录后面被人为修改过。"
宋亚轩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字迹。他的视线突然被角落里的几个小字吸引："异常气味持续时间：1997年8月15日至9月3日。"
那是刘耀文性格突变的时间段。
"难怪他说从那年开始听不见雨声。"宋亚轩的声音有些发抖，"原来那时候就……"
"你们找得怎么样？"管理员的声音突然响起，把三人吓了一跳。宋亚轩抬头，看见那个戴蛇形耳钉的男人站在门口，手里抱着文件袋。
"这是刘先生三天前预约调阅的。"男人将牛皮纸袋递过来，"他说如果有人来找，就把这个交给你们。"
宋亚轩接过袋子，手心全是汗。他小心翼翼地打开，里面掉出一个微型录音笔和一张塑封照片。
照片上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。
童年刘耀文牵着穿白裙子的小女孩，背景是森林边缘。两个孩子笑得灿烂，与记忆中的阴郁少年判若两人。
"当你听到这段话，说明我已经无法亲自告诉你..."录音笔里传出刘耀文沙哑的声音，"有些真相，藏得太久就会变成谎言。但请你相信，我从未想过伤害你。"
宋亚轩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他想起那天在医院，刘耀文挣扎着写下"今天他笑了"。原来早在那时，就已经开始准备这一切。
"去动物园。"宋亚轩突然站起来，"按照照片背面的地址，那里可能藏着更多线索。"
深夜的动物园静得出奇。三人跟着导航来到夜间值班室，远远就听见狼嚎。那声音带着诡异的韵律，像是在诉说着什么。
"你们找谁？"值班员开门时，宋亚轩注意到他手背上的烧伤疤痕。
"我们是来看档案的。"贺峻霖回答。
男人点点头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："刘先生来过好几次，每次都说狼群记得那个味道。"他顿了顿，意味深长地看着宋亚轩，"有些真相，不如永远埋着。"
宋亚轩接过信封，发现里面除了之前的物品，还多了张动物园地下通道图纸。当他展开图纸时，突然愣住了——标注着"1997年改建"。
录音笔还在播放："他们用清洁剂掩盖的气味，狼群记得..."
"等等！"严浩翔突然指着改建图，"这布局...像不像困鸟图案？"
三人的目光同时投向彼此。他们想起素描本上那些锁链缠绕的画作，想起刘耀文说"有些事情，当你看到了，就不能假装没看到"。
狼嚎由远及近，带着诡异的韵律。宋亚轩摸着胸前的狼眼吊佩，发现温度异常升高。贺峻霖的录音设备突然自动播放："她还活着..."
"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？"宋亚轩对着录音笔哽咽质问，"为什么要一个人扛下所有？"
贺峻霖抱住抽泣的他："耀文在保护我们。"
严浩翔盯着改建图："这张图纸上还有隐藏标记，可能是密码。"他掏出笔记本电脑开始解密，突然屏幕闪烁，自动删除程序启动。
\[未完待续\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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