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相府的苏宁宁,表面上继续着有条不紊的日常,暗中却对集市上偶遇的几位公子展开调查。她让翠儿以外出采买为由,在城中多方打听。
几日后,翠儿匆匆回府,神色间满是惊讶与兴奋,向苏宁宁汇报:“小姐,不得了啦!那天在集市上帮您的几位公子,身份都不简单呐!为首那位身着月白长袍的马公子,是礼部尚书家的嫡长子,自小饱读诗书,才名远扬,听说连皇上都曾对他的才学赞誉有加。”
苏宁宁眼眸微亮,轻声呢喃:“难怪他气质那般出众,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。”
翠儿接着说:“穿宝蓝色锦缎衣衫的丁公子,是镇远大将军的独子。别看他模样俊俏,笑起来如春风拂面,可自幼习武,在骑射方面很有天赋,已多次随父出征,立下战功呢。”
苏宁宁微微颔首,心想:“难怪他身姿挺拔,透着一股英气。”
“还有那穿淡青色长衫的宋公子,是内阁大学士的小公子,据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尤其擅长音律,所作曲子常常在城中文人雅士间传唱。”翠儿绘声绘色地描述着。
苏宁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“如此看来,他定是个心思细腻、才情斐然之人。”
翠儿喝了口水,接着讲:“穿黑色劲装的刘公子,是富商之子,他家的生意遍布天启国,财力雄厚。别看他年纪轻轻,已经能独当一面,帮着家里打理不少生意了。”
苏宁宁若有所思,“难怪他行事果敢利落,想来在商场摸爬滚打,练就了这般本领。”
“那位穿灰色长袍的张公子,是太医令的嫡孙,医术高超,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太医院帮着坐诊了,好多达官贵人都找他看病呢。”翠儿继续说道。
苏宁宁点头,“有如此医术傍身,日后或有大用。”
“穿红衣的严公子,是刑部侍郎的公子,自幼对律法感兴趣,通读律法典籍,听说连刑部尚书都对他赞赏有加。”翠儿的语气中满是钦佩。
苏宁宁微微一笑,“这倒是个意外之喜,在这深宅大院,律法知识说不定能成为有力武器。”
“最后那位穿鹅黄色衣衫的贺公子,是鸿胪寺少卿的公子,能言善辩,擅长交际,在京城的年轻公子小姐中很受欢迎。”翠儿说完,看着苏宁宁,眼中满是期待,想知道小姐对这些消息的看法。
苏宁宁心中暗自盘算,这些人身份各异,在朝堂、商界、医界等都有一定影响力。若能与他们交好,对自己在相府的处境以及未来为母报仇的计划,都将是极大的助力。
与此同时,在礼部尚书府中,马嘉祺与几位好友相聚。丁程鑫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,说道:“那日在集市上遇见的那位姑娘,不知为何,总让我觉得有些特别。”
宋亚轩点头附和:“是啊,她虽身着朴素,却难掩气质,尤其是她的眼神,透着一股聪慧与坚毅。”
刘耀文笑着说:“我倒是好奇,她一个相府嫡女,怎么在府中好似不受重视,出门只带了两个护卫和一个丫鬟。”
马嘉祺沉思片刻,说道:“相府之事,外人难以知晓。不过,那位苏姑娘给我的感觉,绝非池中物,日后说不定还会有交集。”
严浩翔折扇一合,说道:“若真如此,倒也有趣。在这京城之中,能遇见这般特别的女子,实属难得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,全然不知,他们的命运已悄然与苏宁宁交织在一起,一场精彩的故事,才刚刚拉开帷幕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