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宁宁这边正谋划着如何与几位公子建立联系,相府内却风云突变。柳姨娘得知苏宁宁外出遇见几位身份不凡的公子后,妒火中烧,决定先下手为强,再次设计陷害她。
一日午后,柳姨娘的心腹丫鬟慌慌张张地跑到正厅,向正在喝茶的苏致远哭诉:“相爷,大事不好了!奴婢方才路过大小姐院子,听到她和丫鬟在屋里说,要联合外面的势力,对付您和柳姨娘,还说要把相府闹个天翻地覆!”
苏致远闻言,脸色一沉,“当真?”
丫鬟忙不迭点头,“千真万确,奴婢亲耳所听!”
苏致远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,怒不可遏,立刻命人将苏宁宁带到正厅。
苏宁宁刚踏入正厅,便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气氛。苏致远满脸怒容,指着她喝道:“孽女!你竟妄图勾结外人,谋害亲父,该当何罪?”
苏宁宁心中一惊,瞬间明白这是柳姨娘的诡计。她镇定自若地跪地,说道:“父亲明鉴,女儿绝无此心,定是有人恶意中伤。”
这时,柳姨娘从内室缓缓走出,假惺惺地说:“老爷,我知道您疼爱大小姐,可如今证据确凿,咱们不能姑息啊。”
苏宁宁看向柳姨娘,目光如炬,“柳姨娘,空口无凭,仅凭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,怎能定我的罪?您可有真凭实据?”
柳姨娘一滞,没想到苏宁宁醒来后如此难缠。她使了个眼色,那丫鬟连忙说道:“相爷,您若不信,可以去大小姐院子里搜,说不定能找到她与外人勾结的书信。”
苏致远大手一挥,“去搜!”
不一会儿,搜院的家丁回来,呈上一封书信,信封上赫然写着与外勾结的字样。苏致远打开一看,脸色愈发阴沉,信中内容竟是苏宁宁与几位公子商议如何扳倒相府。
苏宁宁心中叫苦,知道这是柳姨娘伪造的证据,但此时百口莫辩。她强装镇定,说道:“父亲,这封信是伪造的。女儿近日虽结识了几位公子,但只是普通交流,并无不轨意图。”
苏致远根本不听,怒喝道:“到现在你还嘴硬!来人,将她关入柴房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任何人探望!”
苏宁宁被家丁拖走,翠儿哭着扑上来,却被拦住。
柴房内阴暗潮湿,苏宁宁坐在地上,心中盘算着对策。她深知,若不能尽快洗清冤屈,后果不堪设想。
而另一边,马嘉祺等人听闻苏宁宁被关柴房,决定出手相助。马嘉祺说道:“苏姑娘绝非那种人,此事定有蹊跷。”
丁程鑫点头,“没错,我们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几人商议后,决定利用各自的关系,调查此事。刘耀文凭借家中的商业情报网,很快发现那封书信的纸张,是柳姨娘的心腹近日从一家铺子特意订购的。张真源则从太医院的药材进出记录中,查到柳姨娘近期购买了大量迷幻类药物,很可能是用来迷晕人,伪造书信的。
几人带着证据来到相府,求见苏致远。马嘉祺将证据呈上,说道:“相爷,苏姑娘是被冤枉的。这些证据表明,是有人蓄意陷害她。”
苏致远看着眼前的证据,陷入沉思。这时,柳姨娘得知消息赶来,看到证据,脸色煞白。
丁程鑫冷声道:“柳姨娘,如今证据确凿,你还有何话说?”
柳姨娘扑通跪地,“老爷,我错了,我只是怕大小姐回来后,威胁到我的地位,才一时糊涂……”
苏致远怒目而视,“来人,将这毒妇关入大牢,听候发落!”
随后,苏致远命人将苏宁宁放出。看到女儿,苏致远心中愧疚,“宁儿,是为父错怪你了。”
苏宁宁看着父亲,心中五味杂陈,她知道,这只是复仇路上的一个小插曲,未来的路还很长。但经此一事,她与马嘉祺等人的情谊更加深厚,也为她在相府赢得了一丝喘息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