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奶茶与吻原来甜的不是珍珠

大排档的灯光映在玻璃杯上，孙悟空举着杯“珍珠奶茶”——其实是李悟清刚点的，珍珠沉在杯底，奶茶被他偷偷换成了灵泉水。他盯着杯里圆润的珍珠看了会儿，突然放下杯子，倾身凑到李悟清面前。

李悟清刚要问“你干嘛”，嘴唇就被轻轻碰了一下。很轻的触碰，带着灵泉水的清润，像他刚喝的那口“奶茶”。

“嗯，”孙悟空直起身，一本正经地舔了舔嘴角，“这珍珠比杯里的甜。”

李悟清的耳朵“唰”地红透了，连耳后被压着的六耳都发烫。他抓起桌上的纸巾砸过去：“谁要当你的珍珠！油嘴滑舌！”话虽这么说，嘴角却没压住那点藏不住的笑意。

孙悟空接住纸巾，顺手替他擦了擦嘴角沾上的酱汁：“那下次换你当奶茶，我当珍珠？”

旁边桌的食客被逗笑了，有人喊：“小年轻真会玩！”李悟清的脸更红了，却没再反驳，只是把自己那杯没动过的、真有奶茶的杯子推给了他：“喝你的吧，别丢人现眼。”

孙悟空笑着接过来，吸管刚碰到嘴唇，又转头看他——李悟清正低头戳着碗里的米饭，耳尖红得像刚摘的樱桃。他突然觉得，这大排档的烟火气，比千年前灵山的香火好闻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