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后的钢铁都市，霓虹在云间流淌，飞行器撕开暮色。孙悟空被须菩提祖师稳稳抱在怀里，毛茸茸的尾巴不耐烦地扫着师父的袖口。
“都多大了还抱？”他龇了龇牙，金瞳瞪着下方穿梭的车流，“当年我大闹天宫时，您都没这么拘着我！”
须菩提指尖捻着串星月菩提，慢悠悠道：“当年你闹的是天宫，如今这城里的‘规矩’，可比凌霄宝殿难缠。”
悟空一怔，瞥见街角大屏幕上正播着“禁止私闯高空航道”的警示，耳朵尖微微发烫，却仍梗着脖子：“那也不用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祖师已带着他落在顶楼露台。晚风掀起祖师的道袍，也吹乱了悟空额前的绒毛。他忽然想起灵台方寸山的星夜，那时师父也是这样，在桃树下接住爬太高摔下来的小猴子。
“师父，”他声音低了些，“这楼比南天门还高。”
须菩提笑了，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：“可这里，能看见你护着的人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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