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七宝琉璃宗的山门时,你忍不住回头望了眼那片悬浮于山巅的璀璨殿宇,琉璃瓦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,像撒了把星星在记忆里。
皇家学院的青石道旁,你等了近一个月。春末的风卷着海棠花瓣掠过肩头,来往的学员换了好几拨,直到那天午后,两道扎眼的身影撞进视线——绿短发的少女正被同伴拽着衣袖说笑,发梢被阳光染成透亮的翡翠色,正是独孤雁。她身边的叶玲玲眉眼弯弯,气质温润得像块上好的暖玉,两人十二岁的模样,正是爱凑趣的年纪。
你刚要上前,叶玲玲的声音先飘了过来,带着点戏谑的尾音:“雁雁,你看,校内的追捧还没断,这校外连小弟弟都追过来了。”
独孤雁皱眉拍了她一下:“别乱说。”
“本来就是嘛。”叶玲玲笑得更欢了。
两人旁若无人地拌着嘴,你站在原地,指尖悄悄攥紧了衣角。心里那点被无视的火气慢慢拱上来——有什么好端着的?等会儿亮了魂环,保管让这俩丫头瞠目结舌。
叶玲玲还在打趣:“要不你就应了?”
“他压根没说话啊。”独孤雁无奈道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
嬉笑声缠了半晌,她们才像是刚发现你似的。独孤雁挑眉看向你,语气缓和了些:“小弟弟,找我有事?”
“他这架势,不是来表白是来干嘛?”叶玲玲立刻接话。
“玲玲!”独孤雁的耳根泛起薄红。
“哟,害羞啦?”
你听着她们你来我往,终于按捺不住。与其废话,不如用实力说话。你往前踏了半步,声音陡然冷下来:“碧灵蛇皇?我看不过是条上不了台面的小烂蛇。”
空气瞬间凝住。独孤雁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,瞳孔微微收缩,指尖无意识地蜷起——魂师的武魂堪比第二生命,这话无异于当面扇耳光。“你再说一遍?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,像蛇信子吐气时的嘶鸣。
你迎着她的目光,一字一顿:“我说,你的武魂就是个废物。敢不敢打一场?赢了,我给你磕头道歉;输了,就得乖乖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“好。”独孤雁的脸色已经绿得像淬了毒,“现在就开始。”
她退开两步,第一魂环骤然亮起:“第一魂技,蛇鳞甲!”淡绿色的鳞片瞬间覆上她的手臂,泛着冷冽的光。
你站在原地没动,心里明镜似的——你的第一魂技“金刚壁垒”能形成全身防御,毒雾根本渗不进来。
“第一魂技,毒阵!”独孤雁低喝一声,墨绿色的毒雾像潮水般涌来,带着刺鼻的腥气。
叶玲玲在旁惊呼:“雁雁,别下重手!”
独孤雁没应声,只是看着你被毒雾吞没时,悄悄收了三成力道。她再恼,也没想过要了一个孩子的命。
毒雾缓缓散去,预想中倒在地上的身影并未出现。你稳稳地站在原地,校服下摆连点褶皱都没有,甚至还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:“就这点能耐?该我了。”
独孤雁的瞳孔猛地一缩。她见过不少魂尊在这毒阵里撑不过三息,你一个看起来顶多魂士级别的孩子,居然毫发无伤?惊惶刚爬上眉梢,就见你抓起腰间的铁剑冲了过来,动作快得像道风。
下一秒,冰凉的剑脊已经轻轻勾住了她的脖颈。
“认输吗?”你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,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冽。
“没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就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——你手腕一转,铁剑看似随意地劈向旁边的老槐树,碗口粗的树干竟应声断裂,断口平整得像被利刃削过。
独孤雁的呼吸顿住了。
“我认输。”她垂眸,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哑,“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
叶玲玲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,这会儿才找回声音:“难道……难道真是来表白的?”
你没理她,只是盯着独孤雁的眼睛,缓缓道:“我知道你每晚寅时都会被武魂反噬的毒素疼醒,经脉里像有无数细针在扎。这种诅咒,我能解。”
独孤雁猛地抬头,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,嘴唇动了动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风卷着海棠花瓣落在她的发间,那抹翠绿的短发,此刻竟微微发颤。
没人气了,不想跟了。什么时候看的人多了我再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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