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您好,请问墨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"
"听说你这有春药,给我拿一瓶"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在前台响起 "墨先生你确定吗?这个东西很贵的"前台声音里带了点不确定。
"啷么废话干嘛,你直接说多少钱就行 我耐你有限"墨行贺那完美的脸布上寒霜 。
"好的, 墨先生一共10万元"前台一脸讨好的把药递给了墨辞言, 墨辞言把那只小小的药瓶攥进掌心,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炭。
今天是墨行贺的生日
推门走进熟悉又陌生的家……
“哥”他抬眼,笑意薄得像刀锋 “我想要的礼物……是你 。”
墨言希愣了半秒,旋即失笑,伸手去揉弟弟的发旋:“又胡闹,今天是你生日,该我送你——”
话音未落 墨辞言猛地欺身上前,冰凉的瓶口贴上墨言希的唇,药水辛辣,带着甜腻的腥气 一滴不剩地滑进兄长喉咙 。
“春药?”墨言希呛咳,眼尾迅速烧起潮红,却仍在笑 “阿辞,你疯了?”
“疯的是你 ”墨辞言扣住他后颈,声音低得发颤 “当年你把我关进精神病院,说‘弟弟病了’ 如今我病好了,哥哥却想逃?”
药效来得迅猛,墨言希的呼吸像被火舌舔过,膝盖发软,他踉跄着撑住沙发扶手,指节泛白:“那是……为了保护你”
“保护?”墨辞言嗤笑,弯腰将他打横抱起,走向那扇从未被允许进入的卧室 “那就再保护我一次——用你自己”
门“砰”地合上——
黑暗中,墨言希听见锁舌转动的声音,像三年前铁栅栏落锁的回音,只是这一次,笼中困兽成了猎人。
卧室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,昏黄的光像被稀释的血 在地板上淌出一道细长的河。
……
墨言希被扔在那片光的尽头,背脊撞上床头,发出一声闷响。他抬手想擦去唇角残留的药液,却发现指尖抖得不像话——那不是恐惧,是药性在血管里炸开的灼痛。
墨辞言单膝跪上床沿,居高临下地看他。
“哥,你记不记得十二岁那年,”他慢条斯理解开袖扣,金属坠地声清脆,“你说‘阿辞,别怕,哥哥在’。”
墨言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锁骨处的衬衫纽扣已被扯开两颗,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淡白的旧疤——那是当年墨辞言发疯时,用裁纸刀划的。
“现在轮到我说了。”墨辞言俯身,**************,“哥哥,别怕,弟弟在。”
药性彻底烧穿了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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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,他听见墨辞言贴在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——
“生日快乐,哥哥。”
“从今以后,你的每一道心跳,都得刻我的名字。”
灯灭了
窗外,远处传来救护车尖利的鸣笛,像某种迟到的救赎,又像另一场预谋的屠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