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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题

新文,薛羡

作者新文,关于薛洋跟魏婴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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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像泼翻的墨,将义城的破庙染得漆黑。唯一的光亮来自墙角那堆快燃尽的篝火,跳跃的火苗舔着柴薪,映得两个交叠的人影忽明忽暗。

薛洋不知从哪摸来半坛劣酒,辛辣的气味混着他身上的血腥气,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。他喝得猛,喉结滚动的弧度带着股狠劲,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,浸湿了衣襟,也溅到了对面魏婴的手腕上。

“魏公子,尝尝?”薛洋晃了晃酒坛,眼神里带着惯有的戏谑,却又多了些被酒精泡软的迷离。他刚处理完几个不长眼的修士,脸上还沾着未干的血点,笑起来时,那点猩红衬得虎牙愈发尖利。

魏婴没接。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伤口还在隐隐作痛——白日里为了护一个孩子,被邪祟划伤了胳膊。他本想离这个满身戾气的人远点,可破庙就这么大,薛洋像块甩不掉的影子,几步就凑到了他跟前。

“怎么,怕我下毒?”薛洋低笑一声,直接将酒坛往魏婴嘴边送。辛辣的液体呛得魏婴咳嗽起来,眼角泛起红,像只被惹恼的猫。薛洋看得眼热,伸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,指腹碾过他因咳嗽而泛白的唇瓣。

“松开。”魏婴的声音带着冷意,可力气却不如往常——失血加上奔波,他早已没了多少力气。

薛洋偏不。他凑得更近,呼吸里的酒气几乎要将魏婴淹没:“魏公子不是很能耐吗?怎么,现在像只待宰的羔羊?”他的手顺着下巴往下滑,掠过脖颈,停在魏婴被汗水濡湿的衣襟上,指尖故意蹭过锁骨的凹陷。

魏婴的身体瞬间绷紧。他见过薛洋的狠,也知道这人做事从没有底线,可此刻被他这样盯着,心里涌起的却不只是厌恶,还有种莫名的慌乱,像有只手攥着心脏,又酸又麻。

“薛洋,你别乱来。”他试图推开对方,手腕却被薛洋死死按住,反剪在身后。粗糙的麻绳勒得皮肤生疼,魏婴挣扎了几下,换来的却是薛洋更重的力道。

“乱来?”薛洋笑了,俯身咬住魏婴的耳垂,声音黏糊糊的,带着酒气,“魏公子,你敢说,你对我就一点意思都没有?”

篝火“噼啪”响了一声,爆出个火星。魏婴的呼吸乱了,耳垂被他咬得发麻,那点疼痛里竟还掺着丝诡异的痒。他别过脸,不敢看薛洋的眼睛——那双总是含着算计和恶意的眼睛,此刻在火光下竟显得格外亮,像藏着两簇野火,要将人焚烧殆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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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洋的手扯开了魏婴的衣襟,掌心贴着他汗湿的脊背,带着灼人的温度。魏婴瑟缩了一下,却被薛洋搂得更紧,几乎要嵌进对方怀里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薛洋胸膛的起伏,闻到他身上那股又野又烈的气息,像荒原上的风,刮得人晕头转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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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庙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衣物摩擦的声响,混着外面隐约的风声,显得格外暧昧。薛洋的动作很生涩,带着酒后的急躁,却又意外地没有弄疼他。魏婴咬着唇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——在薛洋的触碰下,他像被点燃的引线,从里到外都烧了起来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篝火彻底灭了,只剩下一点余温。魏婴瘫在地上,浑身酸软,额头上的冷汗打湿了鬓发。薛洋趴在他身边,呼吸还很粗重,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,像怕他跑掉。

黑暗里,魏婴睁着眼,能感觉到薛洋的心跳,强劲而有力,贴着他的后背。他忽然觉得有些荒唐——自己竟然和薛洋这样的人……可心里却没有多少后悔,只有种奇异的平静,像暴风雨过后的海面。

薛洋似乎睡着了,呼吸渐渐平稳。魏婴动了动,想挣脱他的怀抱,却被抱得更紧。“别动……”薛洋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,像个耍赖的孩子,“再陪我会儿。”

魏婴没再动。他望着破庙顶上漏下的一点星光,忽然觉得,或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。至少此刻,他不用想那些恩怨,不用管那些责任,只需要做个被薛洋圈在怀里的人,哪怕只有一夜。

夜还很长,谁也不知道天亮后会怎样。但至少现在,他们是属于彼此的。天光大亮时,魏婴是被浑身的酸痛惊醒的。

破庙的门没关严,冷风灌进来,刮得他裸露的皮肤一阵发紧。他动了动手指,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困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——薛洋的手臂像铁箍似的环着他的腰,头埋在他颈窝,呼吸带着酒后未散的浊气,还有种野性的温热。

昨夜的记忆像断了线的珠子,零零碎碎地涌上来。篝火的光、薛洋带着酒气的吻、粗糙的麻绳、撞在墙上的钝痛、还有那些让他羞耻到想钻地缝的喘息……魏婴的脸“腾”地红了,连耳根都烧得厉害。

他试着往外挪了挪,腰侧的肌肉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酸麻,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。这一动,怀里的人却醒了。

薛洋睁开眼,眼神还有点惺忪,看清怀里的人时,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痞气的笑,带着点得逞的狡黠:“醒了?”他的手还不规矩地在魏婴腰上蹭了蹭,指尖划过昨夜留下的红痕,惹得魏婴又是一阵瑟缩。

“放开。”魏婴的声音哑得厉害,像是被砂纸磨过,带着刚醒的软糯,没什么威慑力。

薛洋偏不放,反而得寸进尺地往他颈窝里埋了埋,鼻尖蹭过他敏感的皮肤:“急什么?”他的声音懒洋洋的,带着点沙哑,“魏公子这身子骨,不经折腾啊。”

魏婴被他说得脸上发烫,想起昨夜薛洋那股不管不顾的狠劲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他想抬手推开这人,胳膊却软得像没了骨头,刚抬到一半就垂了下去,反倒被薛洋顺势握住了手。

薛洋的掌心带着薄茧,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,动作意外地不算粗糙。“疼?”他挑眉问,语气里听不出太多关切,眼神却往魏婴身上扫了一圈——那里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印记,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衣襟里,都是他昨夜的“杰作”。

魏婴别过脸,没应声。疼是真的疼,酸也是真的酸,浑身上下像被拆开重组过,稍微动一下都牵扯着骨头缝里的麻意。他算是明白,薛洋这人不仅下手狠,在床上也跟头没驯好的狼似的,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。

“饿了吗?”薛洋忽然松开他,坐起身。晨光透过破门照在他身上,能看见他锁骨处也留着几道抓痕——想来是昨夜自己挣扎时抓的。魏婴的脸更红了,慌忙移开视线。

薛洋低笑一声,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却没点破。他从角落里摸出个油纸包,打开是几个干硬的馒头,还有一小袋水。“先垫垫。”他递过来一个馒头,见魏婴没接,干脆直接凑到他嘴边,“张嘴。”

魏婴没好气地想躲开,可肚子却不合时宜地“咕噜”叫了一声。折腾了大半夜,又耗了那么多力气,早就空了。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骨气地张开了嘴。

薛洋喂得很慢,偶尔故意把碎屑蹭到他嘴角,看着魏婴气鼓鼓地瞪他,眼里的笑意就更浓了。喂完半个馒头,他又把水袋递过去,小心地扶着魏婴的后颈,让他能舒服点喝到水。

这片刻的温柔让魏婴有些恍惚。眼前的薛洋,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霸判若两人,可他知道,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——等这人缓过劲,指不定又要耍什么花样。

果然,喝完水,薛洋又躺了下来,这次没再抱他,只是侧着身看他,眼神像黏在他身上似的,带着探究和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。“魏婴,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比刚才沉了些,“你跟蓝忘机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魏婴愣了一下,没想到他会问这个。他皱了皱眉,语气冷淡:“我跟他没关系。”

“哦?”薛洋挑眉,“那你跑这么远,躲的是谁?”

魏婴没说话。他不想提蓝忘机,更不想跟薛洋讨论这些。这人懂什么?他只知道杀戮和算计,哪里明白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和疏离。

见他不答,薛洋也没再追问,只是伸手,轻轻碰了碰他眼角的红痕——那是昨夜被他吻得太急留下的。“疼吗?”他问,声音轻得像叹息。

魏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一愣,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又觉得不对,点了点头,最后干脆别过脸,不看他。

薛洋低笑起来,笑声震得胸腔发颤,也带着魏婴的身体轻轻晃了晃。“魏婴,”他凑近了些,呼吸拂过魏婴的耳廓,“你这样,倒像只受惊的兔子。”

魏婴被他说得心头火起,刚想反驳,腰上却传来一阵酸痛,疼得他“嘶”了一声。这一动,牵扯到别处的伤,更是疼得他额头冒冷汗。

“别动。”薛洋立刻按住他,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紧张,“说了让你别乱动,不听?”他的手轻轻按在魏婴的腰上,力道很轻,带着点安抚的意味,“躺着吧,今天哪也去不了。”

魏婴确实动不了。别说下床,就连翻个身都费劲。他只能乖乖躺着,看着破庙顶上漏下的光斑,听着薛洋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,心里五味杂陈。

这人是真混蛋,可偏偏……昨夜的温存和此刻的照顾,又让他恨不起来。

日头渐渐升高,暖光透过破门照进来,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。魏婴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,梦里全是薛洋带着酒气的吻和那句低哑的“魏婴”。

等他再醒时,薛洋不知去哪了,身边放着个新的油纸包,里面是热气腾腾的肉粥,还有个干净的水囊。魏婴看着那碗粥,忽然觉得,或许就这样赖上一天,也没什么不好。

至少,这一天,他不用想蓝忘机,不用想那些恩怨,只用疼着,累着,感受着这具身体真实的存在。

门外传来薛洋的脚步声,带着点轻快。魏婴闭上眼,假装没醒,却听见薛洋低低地笑了一声,然后,有只带着暖意的手,轻轻覆在了他的额头上。

“睡吧,”薛洋的声音很轻,“醒了再吃。”

魏婴的嘴角,不自觉地勾了勾。日头爬到正中时,魏婴被粥香勾醒了。

薛洋就坐在火堆旁,手里拿着根树枝拨弄着炭火,新燃起的火苗舔着陶罐底,咕嘟咕嘟的声响里,肉香混着米香漫得满庙都是。他换了件干净些的黑衣,脸上的血渍早擦干净了,只留着下颌线一道浅浅的红痕,是昨夜魏婴抓出来的。

“醒了?”薛洋回头看他,眼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,“过来喝粥。”

魏婴动了动,腰侧的酸麻还没散,刚撑起上半身就疼得倒抽气。薛洋见状,放下树枝走过来,没等魏婴反应就弯腰将他打横抱起。

“你……”魏婴吓了一跳,伸手想去推,却被薛洋捏了把腰侧,疼得他瞬间没了力气,只能乖乖圈住对方的脖子,脸颊几乎贴在他锁骨处,能清晰地闻到那股混合着炭火和淡淡血腥的气息。

“安分点。”薛洋低笑,把他放在火堆旁铺好的干草上,又垫了件自己的外衫当靠垫,“再乱动,晚上有你受的。”

这话带着赤裸裸的调笑,魏婴的脸“腾”地红了,抓起手边的小石子就想扔过去,却被薛洋眼疾手快地接住。他把陶罐从火上挪开,盛了碗粥递过来,勺子里还特意舀了块炖得软烂的肉:“吃吧,补补。”

粥熬得很稠,肉香完全炖进了米里,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咸鲜。魏婴确实饿狠了,也顾不上别扭,接过碗就小口喝了起来。薛洋在他对面坐下,自己也盛了一碗,却没怎么吃,眼神总落在魏婴握着勺子的手上——那只手白皙修长,指节分明,此刻沾了点粥渍,倒显得格外生动。

“慢点喝,没人抢。”薛洋伸手,用指腹替他擦了擦嘴角,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。魏婴被他碰得一僵,喝粥的动作都停了,抬眼正好撞进薛洋的眸子里。

那双眼睛在火光下亮得惊人,没有了往日的戾气,倒像是藏着两簇跳动的火苗,看得魏婴心里莫名一慌,连忙低下头继续喝粥,耳根却悄悄红透了。

吃完粥,魏婴靠在草堆上消食,薛洋则在收拾东西。他动作利落,把剩下的干粮和水囊捆成一捆,又检查了一遍腰间的弯刀,显然是在做离开的准备。

“我们要走?”魏婴忍不住问。

“留在这里等死?”薛洋挑眉,踢了踢墙角的几具黑衣人的尸体——是昨夜追来的修士,“他们的人估计快找来了。”

魏婴沉默了。他知道薛洋树敌多,留在这里确实不安全,可他现在这副样子……根本走不了远路。

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,薛洋走过来,半蹲在他面前,抬头看他:“走不动?”

魏婴别过脸,没应声,算是默认了。

薛洋低笑一声,忽然弯腰,又将他抱了起来。这次魏婴没挣扎,只是圈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,脸颊贴在他温热的颈窝,闻着那股让人安心的气息,心里竟生出几分奇异的依赖。

“抓紧了。”薛洋拍了拍他的腿,转身往外走。

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,魏婴下意识地往薛洋怀里缩了缩。薛洋察觉到了,脚步慢了些,用自己的肩膀替他挡了挡阳光。两人就这么一路走着,穿过荒芜的义城街道,脚步声在空荡的巷子里回响,竟有种诡异的和谐。

“薛洋,”魏婴忽然开口,声音闷闷的,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

“不知道。”薛洋说得坦然,“走到哪算哪。”

魏婴没再问。其实去哪都一样,只要不是回那些让他心烦的地方就好。他闭上眼睛,听着薛洋沉稳的心跳,感受着他走路时轻微的颠簸,竟慢慢放松下来,甚至有了点困意。

不知走了多久,薛洋忽然停了下来。魏婴睁开眼,发现他们站在一座破落的山神庙前,庙门虚掩着,里面似乎还能住人。

“今晚就在这歇脚。”薛洋抱着他走进去,找了个干净的角落放下,又去捡了些枯枝生火。

暮色渐沉时,火堆燃了起来,照亮了庙里斑驳的神像。薛洋不知从哪弄来只野兔,正用匕首剥皮,动作熟练得让魏婴咋舌。

“你还会这个?”

“在乱葬岗待过的人,这点本事还是有的。”薛洋头也不抬,匕首在他手里翻飞,很快就把兔子处理干净,串在树枝上架到火上烤。

油脂滴落在火里,发出滋滋的声响,肉香很快弥漫开来。魏婴看着薛洋专注的侧脸,火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跳跃,竟觉得这画面有些……顺眼。

“想什么呢?”薛洋忽然回头,正好撞见他的目光。

魏婴慌忙移开视线,假装看神像:“没什么。”

薛洋低笑,没拆穿他,只是把烤得金黄的兔腿撕下来递给他:“尝尝,我的手艺。”

兔腿烤得外焦里嫩,撒了点不知名的野盐,味道竟意外地好。魏婴吃得认真,没注意到薛洋一直看着他,眼神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。

夜里,两人挤在火堆旁取暖。魏婴累了一天,很快就有了困意,迷迷糊糊间,感觉薛洋把他往怀里带了带,手臂轻轻环着他的腰,动作很轻,像是怕弄疼他。

“薛洋……”魏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。

“嗯?”

“别再杀人了。”

薛洋沉默了片刻,才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听不出情绪。

魏婴没再追问,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沉沉睡去。他知道薛洋未必会听,可他还是想说。或许是昨夜的纠缠,或许是今日的同行,让他对这个满身戾气的人,生出了点不该有的期待。

火堆慢慢弱下去,只剩下一点余温。薛洋看着怀里熟睡的人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,嘴唇因为吃了兔肉还带着点油光。他伸出手,轻轻碰了碰魏婴的脸颊,指尖传来的温度柔软得让他心惊。

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,杀人放火,无恶不作,可对着魏婴,他却第一次生出了点小心翼翼的念头。

“魏婴……”他低低地喊了一声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你可别后悔。”

回应他的,只有魏婴平稳的呼吸声。

夜还很长,前路未知。但至少此刻,他们是在一起的。

作者59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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