谏慎的商业死对头——林氏集团的总裁林坤，显然没打算让他安稳“体验生活”。
周一早上，时婳刷到财经新闻：林氏宣布收购了星核科技旗下的一家子公司，手段算不上光明，用的是恶意竞拍加挖走核心技术人员的套路。
“看来有人不想让你好好当‘普通人’。”时婳把平板递给正在喝咖啡的谏慎。
谏慎扫了一眼新闻，面无表情：“他急了。”
“需要帮忙吗？”时婳挑眉，“我认识几个‘朋友’，擅长‘说服’别人把吃进去的吐出来。”她指的是地下世界的情报贩子，当年打比赛时积累的人脉。
谏慎抬眼看她，眼底带了点笑意：“不用暴力。你帮我查一下林坤最近的行程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“小事。”
下午，时婳就拿到了林坤的行程表：周三晚上会去城郊的私人会所，和一个神秘人见面，据说是为了买星核的核心代码。
“他要引你上钩。”时婳分析，“那会所周围肯定全是埋伏，就等你派人去抢代码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谏慎正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代码，屏幕上飞快闪过一行行她看不懂的字符，“但他不知道，他买的代码是我故意放出去的‘病毒包’。”
时婳凑过去看，只见屏幕上一个虚拟小人正在拆解一串复杂的代码，动作像跳舞一样灵活。
“这是……你的人工智能？”
“嗯，叫‘小星’。”谏慎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骄傲，“它能在三分钟内瘫痪林氏的内部系统，前提是有人把‘病毒包’带进去。”
时婳明白了：“所以需要一个人去会所，把‘病毒包’放进林坤的电脑？”
“风险有点大。”谏慎看向她，“我可以派别人去。”
“别啊。”时婳挑眉，活动了一下手腕，“这种‘潜入’的活儿，我比你那些西装革履的手下擅长多了。再说，我也想看看林氏总裁长什么样，能让你这么头疼。”
周三晚上，私人会所灯火通明。时婳穿着服务生的制服，端着托盘，脚步轻快地穿梭在走廊里。她的耳麦里传来谏慎的声音：“左拐第三个房间，林坤在里面。注意避开走廊尽头的监控，我已经黑掉了，但保安会巡逻。”
“收到。”
她算准巡逻的间隙，闪身进了房间。林坤正背对着门口打电话，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亮着，屏幕上是交易界面。时婳假装倒酒，指尖在电脑触控板上快速点了三下——那是“小星”的启动密码。
“谁？！”林坤猛地回头。
时婳手一抖，托盘“哐当”落地，红酒洒了一地，她赶紧鞠躬道歉：“对不起对不起！我马上收拾！”
林坤皱眉，看着她那副吓得快哭的样子，不耐烦地挥手：“滚出去！”
“是是是！”时婳低着头退出去，嘴角却勾起一抹笑。耳麦里传来谏慎的声音：“‘小星’进去了。撤。”
她刚走到会所门口，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骚动，接着是林坤气急败坏的吼声：“我的系统！谁动了我的系统？！”
时婳快步走出会所，看见路边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。车窗降下，是谏慎。
“上车。”
车子平稳地驶离，后视镜里，会所的灯光乱成一团。
“搞定了？”时婳问。
“嗯，林氏的股价现在应该在暴跌。”谏慎递给她一瓶水，“你刚才那下‘发抖’，演得挺像。”
“跟你学的。”时婳喝了口水，侧头看他，“不过，你就不怕我被林坤认出来？”
“他认不出。”谏慎目视前方，语气笃定，“我给你的服务生制服领口有微型干扰器，他的监控只会拍到一个模糊的影子。”
时婳心里一动。他连这种细节都想到了。
车窗外的霓虹闪过，映在他的侧脸上，镜片后的眼睛专注而冷静。她突然觉得，这个藏在“书呆子”外壳下的男人，比她想象中更可靠，也更……让人在意。
“喂，谏慎。”
“嗯？”
“下次别叫我时小姐了，叫我时婳。”
谏慎转头看了她一眼，眼底似乎有笑意流淌：“好，时婳。”
夜色温柔，车里的空气好像悄悄变了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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