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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叶罗丽:星光停泊处

作者我进行了大的修改。

作者差不多跟重新写一样

作者之前写的好幼稚。并且感觉反响也不好。所以决定推翻重写。

作者这一张大修,然后下一张也大修。

作者对不起之前看过的宝宝们。

作者【鞠躬道歉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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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。

一种深入骨髓、黏腻如沼泽的寒意,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,沉甸甸地糊在口鼻上。意识像被裹在厚重的湿棉絮里,挣扎着,却透不过一丝光亮,吸不进一点空气。窒息感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,密密麻麻地刺进肺腑。

濒死的绝望还没来得及完全炸开,那股令人作呕的黏稠感骤然退潮。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包裹感,柔软,温暖,带着一种羊水般令人安心的微光。身体变得很小很小,蜷缩在一个狭小却舒适的空间里。耳边不再是办公室空调单调的嗡鸣,也不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濒死回响,而是……一种沉闷而规律的低鸣?

咚…咚…咚…

沉稳,有力,隔着薄薄一层屏障,清晰地传递过来。那是生命最原始、最有力的鼓点。

意识像漂浮在温水里的羽毛,轻轻沉浮。疲惫,一种从灵魂深处弥漫开来的、足以碾碎一切的精疲力竭,沉沉地压着每一缕思绪。眼皮重若千钧,连掀开一条缝隙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

不想动,一点也不想。就这样沉下去吧,沉入这片隔绝了所有喧嚣与压力的温暖黑暗里,似乎也不错。

「滋…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稳定…灵魂波长匹配确认…绑定程序启动…」

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,并非通过耳朵,而是直接烙印在识海深处。那音质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冷感,像精密仪器运转时最细微的嗡鸣,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初生雏鸟般的稚嫩和小心翼翼。

「绑定成功。宿主:文茜。当前状态:胎儿(35周)。我是您的专属辅助系统,编号:S-07。您可以称呼我为……阿银。」

阿银?一个名字?一个系统?

混沌的意识捕捉到关键词,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,漾开一圈微弱的涟漪。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纷乱闪过——堆积如山的报表、刺眼的电脑屏幕、心脏骤然传来的剧痛……还有无边无际的黑暗。

所以……没死透?还绑定了个系统?文茜?这名字……叶罗丽?那个动画片?

荒谬感还没来得及发酵,一股更强烈的倦意海啸般涌来。思考?太累了。管它什么系统,什么穿书,什么反派文茜……此刻,她只想在这片温暖的混沌里,长睡不醒。

「能量场初步扫描完成…外部环境分析中…滋…检测到高频负面情绪波动…」阿银那带着金属质感又莫名稚嫩的声音再次在识海响起,这一次,语气似乎多了点不易察觉的凝滞,「来源:母体…及…父系个体。强度:中等偏上,持续性释放。建议:开启初级情绪过滤屏障,降低精神压力负荷。执行指令:Y/N?」

负面情绪?父母?争吵?

文茜(姑且就这么称呼这具躯壳里的意识吧)连吐槽的念头都懒得生起。刚从一个卷生卷死的社畜地狱爬出来,还没喘口气,就要无缝衔接进另一个原生家庭的地狱剧本?她只想把意识缩得更小一点,最好彻底消失在这片混沌里。

「默认选择:Y。初级情绪过滤屏障已开启…过滤效率:30%…滋…屏障遭遇持续性冲击…效率下降至25%…警告:长期暴露于高浓度负面情绪场,可能影响胎儿神经发育及初始性格模型构建…」

阿银的声音似乎更轻了一点,像怕惊扰了什么。文茜依旧一片漠然。影响?随便吧。性格?爱咋咋地。她现在只想要绝对的安静和彻底的黑暗。

「滋…检测到宿主核心意识趋向于‘绝对静默’…启动适应性方案B:环境模拟…目标:深海摇篮…」

识海深处那片无边的黑暗,悄然发生了变化。冰冷粘稠的窒息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悬浮感。身体仿佛被温暖、微咸的海水轻柔地托举着,微微荡漾。四周是无尽的、深邃的墨蓝,只有极遥远的地方,似乎有零星几颗散发微光的深海浮游生物,如同宇宙深处的星尘,静谧地游弋。一种绝对的、包裹一切的宁静降临了,隔绝了所有来自外界的嘈杂和烦扰。

文茜的意识,终于在这片模拟的深海摇篮里,彻底松弛下来,沉入了真正无梦的安眠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是一瞬,也许是永恒,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压力骤然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!那股力量是如此蛮横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推动感,将她从那个温暖、宁静、绝对安全的深海摇篮里,狠狠地拽了出来!

“哇——!”

一声嘹亮的啼哭,撕裂了产房凝滞的空气。

刺眼的白光强行撬开沉重的眼皮,模糊的光斑在视野里晃动。冰冷的空气第一次涌入稚嫩的肺部,带来一阵陌生的刺痛和火烧火燎的干涩。皮肤暴露在空气中,激得细小的绒毛都竖了起来。各种尖锐、嘈杂、混乱的声音碎片猛地灌入耳中——金属器械冰冷的碰撞、急促的脚步声、模糊不清的说话声……汇成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洪流。

好吵……好冷……好亮……好难受……

文茜本能地想要蜷缩,想要退回那个黑暗温暖的巢穴,但身体被一双陌生的、戴着无菌橡胶手套的手稳稳托着,笨拙地擦拭着。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,发出抗议的、代表着极度不适的哭声。

「出生确认。环境参数:温度偏低,声光刺激过量。启动恒温力场…声光过滤模块加载…」阿银的声音及时响起,依旧是那种奇特的金属质感混合着稚嫩,但此刻却像一道温热的屏障,瞬间隔绝了大部分令人烦躁的噪音和刺眼的光线。一股难以察觉的暖流包裹住小小的身体,驱散了空气带来的冰冷。生理性的不适感被迅速抚平了大半。

哭声渐渐弱了下去,变成委屈的小声抽噎。

一双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手,将她抱起,递向另一个温暖的怀抱。那怀抱柔软,带着淡淡的、陌生的馨香,还有一种剧烈运动后的疲惫和汗水的气息。文茜被调整了一个姿势,脸颊贴上一片温暖的肌肤。

她努力睁开依旧模糊的眼睛,向上看去。

一张汗湿的、苍白的脸映入眼帘。眉毛描画得精致,眼线有些花了,粘着几缕汗湿的碎发。那是一种带着明显人工雕琢痕迹的美丽,此刻却写满了极度的疲惫和一种……近乎空洞的疏离。女人垂着眼看她,眼神很复杂,像是打量一件刚刚送达、需要签收的贵重物品,审视着它的完整性和价值。没有激动,没有喜悦,只有一种深沉的、几乎化为实质的倦怠。

文茜默默地看着这张脸,属于“母亲”的脸。前世的记忆碎片里,关于“家”和“亲情”的部分早已模糊不清,只剩下一片灰蒙蒙的疲惫。此刻,面对这双审视的、带着巨大空洞的眼睛,她心里连一丝涟漪都没有。没有孺慕,没有委屈,只有一片彻底的漠然。

哦,这就是生物学上的母亲了。她漠然地想,然后闭上了眼睛。太亮了,还是睡觉比较省力气。

「母体情绪波动:疲惫,疏离,无显著喜悦反馈。父系个体未进入产房区域。」阿银的声音平静地汇报着扫描结果。

文茜在意识里“嗯”了一声,连眼皮都懒得再动一下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像一卷褪色而冗长的胶片。

文茜被安置在一间宽敞、布置得堪称样板间的婴儿房里。昂贵的婴儿床,堆满角落的精致玩具,柔软得能陷进去的地毯。一切都符合“富裕家庭新生儿”的标准配置,唯独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——温度。

那个被称作“母亲”的女人,只在喂奶和保姆抱她过去“例行检查”时出现。她身上总带着淡淡的香水味,动作熟练却毫无温度,像完成一份必须签字的文件。她的目光很少真正落在文茜脸上,更多的时候是越过她,投向窗外,或者手里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。偶尔视线交汇,那里面也只剩下被生活打磨后的漠然和一种深不见底的倦怠。

父亲出现的次数更少。即使回家,也总是带着一身浓重的、令人皱眉的酒精气味。他会站在婴儿床边,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,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文茜脸上。他皱着眉,眼神浑浊,有时候会伸出手指,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力道,戳戳文茜的脸蛋或小胳膊。

“啧,怎么这么小?”他嘟囔着,声音含混,“像只没长开的小耗子。”

保姆张姨会在一旁陪着笑,小心翼翼地解释:“先生,小孩子刚出生都这样的,养养就胖乎了。”

父亲似乎没听进去,又或者根本不在意。他戳了几下,大概是觉得无趣,便摇摇晃晃地转身离开,留下那股令人窒息的酒精味在空气中久久不散。

文茜从不哭闹。她安静得像个假娃娃。饿了,就发出点细微的哼唧;困了,就自己闭上眼睛。她对那些色彩鲜艳、能发出各种声响的昂贵玩具毫无兴趣,任由它们堆在角落积灰。保姆张姨起初还担心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后来发现她只是单纯地“懒”和“不感兴趣”,便也渐渐习以为常,只把她当成一个省心省力、却也没什么生气的小物件照料着。

只有阿银是例外。

当文茜躺在婴儿床上,望着天花板上单调的几何图案光影发呆时,阿银会悄无声息地在她枕边显形。

不是冰冷的机械造物,而是一只……小小的、毛茸茸的生物。体型比成年人的手掌大不了多少,通体覆盖着一种流动着星砂般微光的银色绒毛,蓬松而柔软。圆圆的脑袋,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,像两颗浸润在水里的、纯净的黑曜石,清晰地倒映着文茜小小的身影。湿润的小鼻子轻轻翕动着,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好奇。

这是阿银选择的初始拟态——一只银色的水獭幼崽。

它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短小的四肢,凑到文茜的脸颊边。那带着细微凉意又无比柔软的绒毛轻轻蹭过她的皮肤,带来一种奇异的安抚感。它不会说话(至少此刻在物质世界不能),只是用那双清澈纯净的黑眼睛专注地看着她,喉咙里发出极其轻微的、如同风吹过风铃般的“嘤嘤”声。

文茜会侧过脸,伸出小小的、没什么力气的手指。阿银立刻温顺地低下头,用圆润的脑门蹭着她的指尖,那温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,奇异地熨帖了心底深处那点无人察觉的荒芜。它偶尔会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,带着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湿润,轻轻舔一下她的指腹,像一个小小的、无声的吻。

这是文茜灰白世界里唯一的色彩和温度。

时间在奶瓶、尿布和保姆张姨单调的哼唱中缓慢流逝。文茜一天天长大,能坐起来了,能笨拙地爬行了。她对探索这个华丽的“牢笼”依旧兴趣缺缺,最大的乐趣是爬到房间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。

窗外,是这个高档住宅区精心打理的后花园。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,几何形状的花坛里栽种着名贵的、开得恰到好处的花卉。整齐,华丽,却像一幅凝固的假画。

文茜的目光,总是越过这人工的精致,投向更远处。

那里,隔着一道高高的、爬满常春藤的铁艺栅栏,是一片小小的、被遗忘的荒地。大概是待开发的区域,暂时无人打理。野草肆意地生长着,高高低低,在风中涌起绿色的波浪。几棵不知名的野树歪歪扭扭地伸展着枝桠,树皮斑驳。阳光毫无遮挡地洒在那里,比花园里被精心计算过的光照要炽烈得多,也……自由得多。

文茜常常趴在冰凉的玻璃上,小脸几乎要贴上去,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片荒地。看阳光在草叶尖上跳跃,看野花在风中轻轻摇晃,看小麻雀扑棱棱地飞起又落下。那里有一种混乱却蓬勃的生机,一种不受约束的野性力量,无声地呼唤着她。

阿银总是安静地趴在她的腿边,小小的银色身体紧挨着她,一同望着那片小小的荒原。它似乎能理解文茜的向往,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映着那片野性的绿意。

三岁生日过后没多久,那层笼罩在这个华丽牢笼上、名为“家庭”的薄冰,终于被彻底击碎。

争吵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,猛烈地爆发了。

起因早已模糊不清,或许只是餐桌上谁先动了一块排骨,或许是谁忘了谁交代的一句无关紧要的话。压抑太久的怨毒和不满,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
“够了!我受够了你这张永远不知足的脸!”父亲的声音如同被砂纸打磨过,嘶哑而暴戾,伴随着一声刺耳的脆响——昂贵的骨瓷盘子被狠狠掼在地上,碎片和油污四溅,像一场肮脏的雪崩。

“我不知足?”母亲尖利的声音毫不示弱地拔高,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,直直刺过去,“看看你!除了灌那些马尿,你还会什么?这个家,你管过吗?她,”她的手指猛地指向客厅角落正坐在地毯上、安静地试图把一块圆形积木塞进方形孔里的文茜,指尖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,“你除了把她当个摆设,你还管过她死活吗?”

那尖锐的指头,像一根冰冷的针,隔着空气也刺得文茜后背一僵。她捏着积木的手指顿住了,小小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。

父亲的目光被那根手指引着,终于落到了文茜身上。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情,只有被打断施暴的狂怒和一种被戳破伪装的狼狈。“摆设?那也是你生出来的赔钱货!”他口不择言地嘶吼着,通红的眼睛瞪着文茜,仿佛所有的不如意都是这个安静得像个影子的小人儿带来的,“整天像个傻子一样!看着就晦气!”

恶毒的话语如同淬了冰的鞭子,狠狠抽打过来。

保姆张姨早已吓得躲进了厨房,紧紧关上了门。

文茜依旧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遮住了眼睛。她小小的手指用力捏着那块顽固的方形积木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心脏在小小的胸腔里,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,咚咚咚,像一面急促的小鼓,撞击着肋骨,带来一阵阵闷痛。一种冰冷的、带着铁锈味的恐惧感,从脚底迅速蔓延上来,几乎要冻僵她的四肢。

她知道,这是这具幼小身体的本能反应,对暴力和恶意的原始恐惧。她厌恶这种失控的感觉。

就在这时,脚踝处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。

是阿银。它不知何时显形,小小的银色身体紧贴着她的腿。它没有像往常一样蹭上来撒娇,而是伸出小小的、覆盖着柔软绒毛的前爪,轻轻地、却无比坚定地圈住了她冰凉发抖的几根手指。

那温凉的、带着奇异安抚力量的触感,像一道微弱却温暖的电流,瞬间击穿了正在蔓延的冰冷恐惧。

「高频负面情绪冲击…强度:危险级…启动最高级别精神防护屏障…」阿银的声音直接在识海中响起,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,那金属的冷感被压到最低,只剩下全然的守护意志,「物理防护力场准备就绪。茜茜,我们离开这里。」

离开?文茜的意识还有些混沌。去哪里?

「看星星。」阿银的回答简单而笃定。

文茜还没来得及反应,眼前的景象骤然模糊、扭曲!客厅里父母狰狞的面孔、飞溅的碎片、刺眼的灯光……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被拉长、变形,仿佛隔着一层剧烈晃动的水幕。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包裹住她,身体变得轻盈,仿佛脱离了重力。

下一秒,失重感消失。

她依旧坐在地毯上,手里还捏着那块积木。但周围不再是那个剑拔弩张、充斥着歇斯底里吼叫的客厅。

头顶,是熟悉的天花板。但此刻,那平整的白色石膏板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……无垠的、深邃的墨蓝色夜空!

无数璀璨的星辰点缀其上,大大小小,明明灭灭,如同天神随手撒下了一把碎钻。银色的天河横贯而过,流淌着静谧而永恒的光辉。几缕稀薄如纱的星云,在视野的角落缓缓舒展,变幻着微弱的、梦幻般的色彩。浩瀚,神秘,带着一种能涤荡一切尘埃的宁静力量。

客厅里父母那充满暴戾和恶意的争吵声,瞬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了,变得极其遥远、模糊不清,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、毫不相干的噪音。只有星辉无声地流淌,洒满整个小小的空间,温柔地笼罩着她。

文茜仰着小脸,呆呆地望着这片突然降临在头顶的浩瀚星河。心脏那狂乱的跳动,不知不觉平复了下来。冰冷的恐惧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,被一种奇异的、空旷的平静所取代。

阿银小小的身体轻轻拱了拱她。文茜终于松开那块几乎被捏变形的积木,慢慢地、顺从地躺倒在柔软的地毯上。她侧过身,蜷缩起来,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兽。

阿银立刻贴了过来,挨着她的胸口,温顺地趴下。它蓬松而微凉的银色绒毛蹭着她的脸颊和脖颈,带来一种令人安心的、毛茸茸的触感。它小小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像一个小小的、温暖的节拍器。

文茜伸出手臂,环住了阿银小小的身体,把脸更深地埋进那带着奇异星砂光泽的柔软绒毛里。鼻腔里充斥着一种干净的、仿佛雨后森林深处苔藓的气息。

客厅外的风暴仍在继续,摔砸声和歇斯底里的咒骂隐隐传来,像一场永不结束的荒诞剧的背景音。

但在这片由星光编织的静谧港湾里,只有她和阿银。

文茜闭上眼睛,长长的睫毛在星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。她抱着怀里这唯一的、温暖的依靠,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。她努力让自己的嘴角,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、练习过很多次的弧度。

嗯,睡吧。

睡着了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有阿银在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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