堕落与重生

风声在耳边呼啸。

沈砚记得自己是从三十八层坠落的。玻璃幕墙折射的冷光刺痛他的眼睛，失重感让他的胃部痉挛。坠落前的最后一刻，他看到顾沉舟站在天台边缘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。

然后——

剧痛。黑暗。

"叮！万人迷系统已激活。"

一个机械化的女声突然在脑海中响起，沈砚猛地睁开眼睛，刺目的阳光让他下意识抬手遮挡。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咖啡厅里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面上，映照出他微微颤抖的手指。

"欢迎宿主回到三年前的时间节点。"系统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欢快，"您已获得重生机会，但必须完成系统任务才能继续存活。"

沈砚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，完好无损，没有血迹，没有骨折的痕迹。他摸出手机，日期显示2022年5月18日——正是他第一次见到顾沉舟的前一周。

咖啡厅里人来人往，咖啡机运作的声音，顾客的谈笑声，一切都那么真实。沈砚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，清晰的痛感告诉他这不是梦境。

"什么任务？"他在心中问道，目光扫过咖啡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
"主线任务：在72小时内，让目标人物顾沉舟对您的好感度达到30%。当前好感度：-5%。"

沈砚差点笑出声。负百分之五？看来顾沉舟从一开始就讨厌他。这倒不奇怪，前世他们的初次见面就以顾沉舟的一句"你这种小角色也配和我谈合作？"告终。

"任务失败会怎样？"

"宿主将重新经历死亡过程。"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，"而且这一次，不会有重来的机会。"

沈砚握紧了咖啡杯，滚烫的液体溅在手背上，他却感觉不到疼痛。前世死亡的记忆太过鲜明，那种全身骨骼碎裂的痛苦，他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。

"为什么是我？"他低声问。

系统沉默了几秒，然后说："因为您是唯一一个，能让两个关键人物同时产生强烈情绪波动的人。"

两个？沈砚皱眉，还没等他追问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屏幕上显示着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：

「今晚七点，明珠酒店顶层酒会。顾沉舟会出席。——K」

沈砚盯着这条短信看了许久。前世，他就是在这次酒会上第一次见到顾沉舟，然后被卷入一场精心设计的商业陷阱，最终导致他身败名裂，坠楼而亡。

"K是谁？"他问系统。

"系统提示：该问题超出回答权限。"

沈砚冷笑一声，将手机放回口袋。不管这个K是谁，至少给了他一个接近顾沉舟的机会。他需要好好计划一下。晚上六点四十五分，沈砚站在明珠酒店的大堂里，整理着西装领带。他选择了一套深蓝色的定制西装，衬得他肤色如玉，腰线修长。前世他穿的是灰色西装，被顾沉舟评价为"像只灰溜溜的老鼠"。

"记住，顾沉舟讨厌谄媚的人。"系统突然提醒道，"前世您太过热情，反而引起了他的警惕。"

沈砚挑了挑眉："所以这次我要怎么做？"

"让他主动注意到您。"

沈砚轻轻点头，走向电梯。电梯门即将关闭时，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。沈砚下意识按下开门键，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闪身进入。

"谢谢。"男人低声说，声音有些沙哑。

晚上六点四十五分，沈砚站在明珠酒店的大堂里，整理着西装领带。他选择了一套深蓝色的定制西装，衬得他肤色如玉，腰线修长。前世他穿的是灰色西装，被顾沉舟评价为"像只灰溜溜的老鼠"。

"记住，顾沉舟讨厌谄媚的人。"系统突然提醒道，"前世您太过热情，反而引起了他的警惕。"

沈砚挑了挑眉："所以这次我要怎么做？"

"让他主动注意到您。"

沈砚轻轻点头，走向电梯。电梯门即将关闭时，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。沈砚下意识按下开门键，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闪身进入。

"谢谢。"男人低声说，声音有些沙哑。

沈砚微微颔首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对方露出的那双眼睛吸引——琥珀色的瞳孔，眼尾有一颗小小的泪痣。这双眼睛他太熟悉了。

祁野。

前世唯一真心待他的人，也是被他辜负最深的人。

沈砚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。前世祁野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伸出援手，他却为了顾沉舟的一个承诺，偷走了祁野新专辑的母带，导致对方损失惨重。后来他才知道，那盘母带里有祁野写给他的歌。

"叮"的一声，电梯停在了二十层。祁野快步走了出去，全程没有多看沈砚一眼。

这不对劲。按照前世的时间线，他和祁野应该是在三个月后的一场慈善晚宴上才初次见面。

"系统，这是怎么回事？"沈砚在心中质问。

"警告：检测到时间线异常波动。"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断断续续，"目标人物祁野...不应该出现在此...时间节点..."

电梯继续上升，沈砚的思绪却乱成一团。祁野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，更重要的是，对方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陌生的冷漠，甚至还有...恨意？

"系统，祁野是不是也重生了？"

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