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麒麟震怒!暗室藏锋!

大明第一生产力:我的火器系统吊打全球

高淮尖利的“拿下”二字,如同淬毒的冰锥,狠狠刺入凝滞的空气!他身后如狼似虎的东厂番子齐声应诺,绣春刀呛啷出鞘,寒光闪闪,就要扑向默狸!

书房内瞬间杀气弥漫!

陆铮瞳孔骤缩,睚眦刀瞬间出鞘半尺,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,就要挡在默狸身前!默狸也握紧了袖中短铳,眼神冰冷,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!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!

“放肆!”

一声低沉却蕴含着雷霆之怒的断喝,如同平地惊雷,在书房中炸响!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、久居上位的恐怖威压!

是骆思恭!

他依旧端坐在紫檀木书案之后,身形未动,但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,此刻却爆射出骇人的寒芒!如同沉睡的麒麟被触怒,瞬间展露出锋利的爪牙!一股无形的、冰冷的杀气瞬间笼罩了整个书房,竟让那些气势汹汹的东厂番子脚步一滞!

“高公公!”骆思恭的目光如同两道冰锥,直刺高淮,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,“这里是锦衣卫指挥使衙门!不是你的东厂值房!更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!”

高淮被骆思恭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一愣,随即恼羞成怒,尖声道:“骆思恭!你少拿官威压人!咱家奉旨查办钦犯默狸抗旨潜逃、袭杀钦差护卫一案!如今人赃并获,就在你这书房!你包庇钦犯,阻挠办案,该当何罪?!咱家这就回禀皇上,参你一个同谋之罪!”

“奉旨查办?”骆思恭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、充满嘲讽的弧度,“高公公,你的旨意呢?拿出来给本官看看!”

高淮一窒。他哪有什么明确旨意?不过是仗着干爹冯保的势和自己的钦差身份(虽然传旨任务已结束,但余威尚在),加上接到默狸在骆府的线报,便火急火燎地带人来抓人,想抢个头功,顺便打击一下骆思恭的气焰。

“哼!默狸乃海捕文书通缉的要犯!人人得而诛之!咱家身为内臣,为皇上分忧,缉拿要犯,何须时时请旨?!”高淮强词夺理。

“好一个人人得而诛之!”骆思恭猛地一拍书案!震得那具军弩都跳了一下!“高淮!你口口声声说默狸是钦犯!那本官问你!你呈给皇上的奏章,说他抗旨潜逃,袭杀钦差护卫!证据何在?!”

“证据?!”高淮指着默狸,尖声道,“他就是活证据!他不在云山接旨,却出现在京城!钦差护卫沿途被杀,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?!还有他这身伤,就是拒捕的铁证!”

“荒谬!”骆思恭厉声喝道,声音如同金铁交鸣,“默狸奉旨押解新式火器入京,途中遭遇三次截杀,护卫死伤殆尽,九死一生才抵京城!此事,本官已有明证!”他拿起桌上那份诉状,重重摔在高淮面前,“这是默狸的血泪陈情!还有此物!”

骆思恭一指那具军弩:“此乃昨夜在城西云河驿刺杀默狸的刺客所用!军中制式劲弩!编号被刻意磨损!高公公,你告诉本官!是何人胆敢将军械流入刺客之手?又是何人,要如此处心积虑地截杀一位奉旨进京献宝的边镇功臣?!你东厂督办的沿途护卫,就是这么护的?!护得刺客都用上了军中的家伙?!”

一连串的质问,如同重锤,狠狠砸在高淮头上!他没想到骆思恭手里竟然握有这样的证据!尤其是那具带着磨损编号的军弩,如同烧红的烙铁,让他心惊肉跳!这东西真要追查起来,拔出萝卜带出泥,后果不堪设想!

“你…你血口喷人!”高淮脸色煞白,色厉内荏,“这…这弩谁知道是不是他们自己伪造的!骆思恭!你想包庇钦犯,混淆视听?!”

“伪造?”骆思恭冷笑一声,眼中寒光更盛,“高公公,军械制式,编号规制,岂是轻易能伪造的?本官已着北镇抚司最顶尖的匠作,正在全力复原编号!很快就能水落石出!至于包庇…”

骆思恭缓缓站起身,绯色的麒麟补服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流动着血光,一股如山岳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:“默狸所献新式火器,关乎国朝边防!皇上亲自下旨验看!如今火器未至,献宝之人却屡遭截杀,更被污为钦犯!此案疑点重重,牵涉军中器械流失、暗杀组织横行、地方大员构陷、内臣擅权!桩桩件件,骇人听闻!本官身为天子亲军指挥使,奉圣谕,掌诏狱,纠察不法!此案,已由本官亲领锦衣卫北镇抚司接手彻查!高公公,你东厂…是想越权干涉我锦衣卫办案吗?!”

“奉圣谕”三字一出,高淮浑身一颤!这是骆思恭最大的杀手锏!锦衣卫直属皇帝,拥有独立的办案权和诏狱,东厂虽权势熏天,但在明面上,无权直接干涉锦衣卫正在办理的皇帝交办案件!

骆思恭这番话,不仅将默狸的身份从“钦犯”暂时扭转为“奉旨献宝的关键证人”,更将案件性质拔高到了“危及国本、皇帝亲查”的高度!同时,利用锦衣卫的独立办案权,直接将高淮和东厂挡在了门外!

高淮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骆思恭:“你…你…骆思恭!你等着!咱家这就去禀明干爹(冯保)和皇上!看你如何收场!我们走!” 他心知今日在骆思恭的地盘上,有这老狐狸护着,是绝对带不走默狸了。再僵持下去,只会自取其辱。

高淮带着东厂番子,如同斗败的公鸡,灰溜溜地退出了书房,临走时怨毒地瞪了默狸和陆铮一眼。

书房内,再次恢复了寂静,但气氛却更加凝重。

“多谢骆大人回护之恩!”默狸和陆铮同时躬身,真心实意地道谢。刚才那一幕,若非骆思恭强势出手,后果不堪设想。

骆思恭摆摆手,脸上并无轻松之色,反而更加深沉。他坐回书案后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:“不必谢我。默狸,你可知,本官是在刀尖上行走?高淮不足惧,但他背后的冯保…还有那个藏在暗处的‘黑冰’…才是真正的大麻烦!”

他拿起那份诉状和军弩:“你这份诉状,还有这具弩,是把双刃剑。它能为你洗刷部分冤屈,也能引来更疯狂的报复!编号复原需要时间,在这之前,你们…是这漩涡中最危险的棋子!”

默狸心中一凛,明白骆思恭的处境和风险。他沉声道:“大人明鉴!草民深知凶险。但只要能面见圣上,献上火器图纸,证明其价值,并揭露陈文远、高淮乃至‘黑冰’的罪行,纵死无憾!恳请大人成全!”

“面圣?”骆思恭苦笑一声,“谈何容易!皇上深居西苑,一心修玄,等闲朝臣都难得一见。何况你现在顶着‘疑犯’的身份?高淮回去必在冯保面前添油加醋,冯保在皇上面前进几句谗言…你的处境,难如登天!”

他沉吟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决断:“为今之计,只有两条路。第一,本官会以‘保护关键证人和证物’为由,将你二人暂时‘软禁’在骆府之内!这里是锦衣卫中枢,守卫森严,东厂和鬼面卫的手再长,也不敢轻易伸进来!在编号复原、拿到确凿证据之前,你们必须待在这里,寸步不离!这是保护,也是约束!明白吗?”

软禁在骆府?这确实是最安全的选择!默狸和陆铮对视一眼,点头应下:“谨遵大人安排!”

“第二,”骆思恭目光灼灼地盯着默狸,“你说你能凭记忆献上图纸?好!本官给你一天时间!就在这骆府之内,将你那新式火器的图纸,详详细细、分毫不差地画出来!越精妙越好!这是你目前唯一能证明价值、打动圣心的筹码!也是本官后续为你周旋的重要依据!”

图纸!这是扭转乾坤的关键!默狸精神一振:“草民定当竭尽全力!”

“陆铮,”骆思恭又看向陆铮,眼神复杂,“你…暂时也留在这里。你的身份…已经暴露了。高淮必会查你。离开骆府,凶多吉少。”

陆铮抱拳:“谢大人庇护!”

骆思恭唤来心腹校尉,低声吩咐几句。校尉领命,带着默狸和陆铮离开了书房,穿过几重戒备森严的院落,来到骆府深处一处极其僻静、甚至有些阴森的小院。院墙高耸,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进出,门口守着四名面无表情、气息冷厉的锦衣卫力士。

“二位,请。这里是骆府内卫的‘静思堂’,绝对安全。一日三餐会有人送来。笔墨纸砚稍后送到。大人有令,无他手令,任何人不得靠近此院,二位也不得踏出此门一步。”校尉的声音毫无波澜。

这是一座精心打造的囚笼,也是最坚固的堡垒。

默狸和陆铮被“请”进了小院唯一的一间石室。石室不大,陈设简单,只有一桌一椅一床,墙壁厚重,只有一扇小小的、装着铁栏的透气窗。厚重的铁门在他们身后哐当一声关上,落锁声清晰可闻。

两人站在冰冷的石室中,相顾无言。从亡命天涯到身陷囹圄,虽然暂时安全,但前途依旧一片迷雾。

“默兄,接下来…就靠你的图纸了。”陆铮沉声道。

默狸点点头,走到桌边坐下。很快,校尉送来了上好的宣纸、笔墨和一套绘图工具(尺规等)。他深吸一口气,排除所有杂念,闭上眼睛。云山匠作坊的日夜,那些精密的部件,燧石击发的清脆声响,硝烟的味道…无数细节如同烙印般浮现在脑海。

他提起笔,饱蘸浓墨,在洁白的宣纸上,落下第一根精确的线条…

石室外,夜色渐深。骆府看似平静,但无形的暗流却在汹涌。北镇抚司最隐秘的工房里,灯火通明。几位白发苍苍的老匠人,正用特制的药水和放大镜,屏息凝神地处理着那具军弩臂上的磨损处,试图让那被刻意磨掉的编号重现天日。

而与此同时,东厂提督太监冯保的值房内。

高淮正添油加醋、声泪俱下地向一个身着蟒袍、面容阴鸷的老太监哭诉着骆思恭的“跋扈”和默狸的“奸诈”。

“…干爹!那骆思恭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!仗着锦衣卫那点权柄,硬是把那钦犯默狸扣下了!还说…还说咱家东厂越权!更可气的是,他手里有具破弩,说是刺客用的,要查什么编号…干爹,这明显是冲着咱们来的啊!您可得给孩儿做主啊!”

冯保半闭着眼睛,手里捻着一串紫檀佛珠,脸上看不出喜怒。许久,他缓缓睁开眼,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精光:

“编号?呵…骆思恭…倒是好手段。看来,那条‘疯狗’(指鬼面卫)尾巴没扫干净,让人揪住了啊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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