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

电视台记者还在报道，马嘉祺漫不经心地观察着姜梨的动静，见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异常才放下心来。

男记者手拿话筒，镜头对着现场拍摄，由于人太多，呈现出来的画面不是很平稳，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姜梨一闪而过的身影。

镜头一转，在嘈杂声中拍到了这场报道的最终目标。

那时候的尸体还没有盖上白布，毫无遮掩的面孔暴露在摄像机下。

马嘉祺记得那张脸——虽然只见过一面，但不至于记不住，正因为见过，他的情绪才会有波动。男人极其轻微地在姜梨看向自己之前调整好表情，只短短一瞬，所有的猜忌和阴沉尽数消失，恍若假象。

姜梨再抬头，入目的是马嘉祺不解的眼神，带着丝丝缕缕的困意，他问：

马嘉祺怎么了？我脸上有东西？

姜梨……没有

平心而论，马嘉祺的脸很有冲击力，挺拔的鼻梁、薄唇，平日里看人总有一股潇洒劲，单薄的眼皮向内压，嘴角处似有似无的笑意冲缓了几分凌厉。

这样的人，在人群中很难找到第二个。

他的掌心是热的，力度适中地按摩着姜梨酸痛的肌肉。马嘉祺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，看着姜梨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姿态良久，最后亲了上去。

姜梨你……！

大概人在懊悔迷茫的时候都不愿面对现实，马嘉祺关掉了电视，将姜梨抱得更紧，什么都不去想，自愿迷失在这短暂的亲昵中。

他的嘴唇摸索到姜梨的脸上，粗糙的皮肤质感蹭得她微微发痒，一路向下，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锁骨，不疼，只觉发麻。

姜梨错愕地看着他，俯视的角度让她生出一种完全掌控的感觉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——因为马嘉祺的眼神从没有离开过她。

姜梨无法忽视这一点，所以才会蓦然生出这种古怪的感受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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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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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嘉祺……我爱你

马嘉祺…我爱你…

马嘉祺我爱你！

姜梨无力回应，却执拗地回头去看，看他同样恍惚的神情。马嘉祺把她抱起来，在黏糊的亲吻中，她终于开口：

姜梨我……

姜梨唔…

姜梨也爱你

偶有人路过，听到动静会探头张望，见窗帘被死死拉住，只狐疑几下便转身离开。

只有他们自己知道，刚刚的时光究竟有多快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