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本小说网 > 玄幻奇幻小说 > 我的魔宗徒弟
本书标签: 玄幻奇幻  徒弟  魔宗 

第 16 章:血咒苏醒

我的魔宗徒弟

水晶棺炸裂的瞬间,鼎之掌心传来刺骨寒意。那具红衣女尸的手指像是活过来一般,指尖轻颤着贴上他手背。皮肤相触处,蛛网状血纹顺着经脉蔓延。

"住手!"

南宫水踉跄扑来,白发散乱地遮住半边脸。她抓着染血的符纸,手腕伤疤渗出的血珠在空中划出猩红弧线。鼎之想后退,却发现双脚生根。母尸额间褪去的血咒印突然亮起,露出下方淡青色胎记——与南宫水手腕伤疤一模一样的形状。

洛痕短刃嗡鸣,刀尖垂落的黑色血珠滴在石板上,腾起缕缕黑烟。她看着鼎之瞳孔泛红,嘴角勾起冷笑:"现在你该明白了,这具身体本就不属于你。"

鼎之喉间溢出不属于自己的冷笑声。他听见无数声音在耳边低语:"回来吧...我的继承者..."那些声音忽远忽近,像是从十九年前的雨夜传来。记忆碎片突然翻涌:有人教他认字时的手温,雪地里抱着他走过三条街的体温,还有血池中最后消散的叹息。

"不!"

鼎之甩开母尸的手,却见自己掌心浮现出魔宗印记。皮肤下凸起的经络如蛇般扭动,顺着手臂攀至脖颈。他踉跄后退两步,撞上南宫水温热的身体。那熟悉的药香混着蛊毒气息扑面而来,让他想起无数个疗伤的深夜。

"让我看看..."

南宫水伸手要碰他额头,却被鼎之抓住手腕。魔气顺着她经脉蔓延,南宫水却不躲不闪。她仰头望着鼎之泛红的眼睛,嘴角溢出的血滴落在他手背上:"若能重来...我宁愿死的是自己..."

鼎之瞳孔猛地收缩。他看见十九年前的雨夜,南宫水握着染血的匕首站在血泊中。地上躺着母亲,红衣浸透鲜血。幼年的自己从角落爬出来,满手是血地抱住那具冰冷的身体。

"为什么?"鼎之的手劲加重,南宫水苍白的脸因疼痛皱起,"为什么要杀她?为什么要骗我?"

南宫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。那双手曾经握过剑,施过法,也沾过血。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最终只是伸手去抚摸鼎之脖颈处的魔纹。

"回答我!"鼎之另一只手已经凝聚起魔气,却迟迟未能落下。

洛痕率众上前一步,又被鼎之目光逼退。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。那是南宫水身上特有的味道,混着蛊毒与魔气的气息。

第二掌落下时,南宫水依然没有躲。她任由那股力量击中胸口,嘴角溢出血迹,却仍站立。"若你恨我..."她低头看着鼎之,血从指缝渗出,"就杀了我。"

鼎之的手在颤抖。记忆片段纷至沓来:师娘教剑时的手把手教导,雨夜她咳血仍坚持施法,血阵中她以命护他时的眼神。那些画面和眼前这个杀害母亲的女人重叠,撕扯得他几乎要裂开。

水晶棺突然震动,一道裂缝在棺面蔓延。鼎之收回掌力转身离去,衣摆扫过地面留下血脚印。"你欠我的,不止这一世。"他的声音在空旷大殿回荡。

南宫水跪倒在地,手掌紧按胸口伤口却不去擦拭血迹。她的泪水滴在石板上,竟凝成血色珍珠。洛痕欲言又止,目光扫过水晶棺突然凝固。那道裂缝中渗出黑雾,缠绕着棺内女子的手腕。

她刚要开口,黑色短刃自动拔出半寸,棺内女子睫毛微颤。黑雾缠上水晶棺的瞬间,南宫水突然抬头。她咳出一口血,声音沙哑:"别看那棺材!"

鼎之脚步一顿。洛痕已经拔出短刃,刀光劈向黑雾。可那东西像是活物般扭动,竟顺着刀刃攀爬。黑影侍卫们齐齐后退,有人撞翻了地上的烛台。

"你娘没死。"南宫水挣扎着要站起来,胸口伤口渗出的血滴在石板上,凝成暗红色的珠子,"当年我..."

话音未落,水晶棺轰然炸裂。无数碎片如利刃般激射而出,鼎之挥掌扫开飞来的碎屑,却看见棺内女子的手指微微弯曲。她额间的血咒印正在褪色,露出原本淡青色的胎记。

"退后!"

南宫水突然扑过来,将鼎之推开。一块水晶碎片擦着鼎之脸颊飞过,在皮肤上划出血线。他踉跄着扶住石柱,正看见女子睫毛颤动,如同即将苏醒的蝶。

洛痕的短刃已经完全变黑,她盯着鼎之:"现在你明白了吗?南宫水不是要杀你娘,是要封印她。"

鼎之摇头:"不可能..."

"你胸前的玉佩,"南宫水抓住他的手腕,指尖冰冷,"是你娘用最后一口气刻下的封印符。这些年它一直在吸你的血,维持封印。"

鼎之低头看着胸前的玉佩。那些他以为是天然纹路的痕迹,此刻竟像活过来一般游走。疼痛从心脏处蔓延,他猛地扯下玉佩,断口处涌出大量黑血。

女子的手垂落在棺沿,指尖触到鼎之脚边的血珠。刹那间,鼎之感觉有人在抚摸他的后颈,就像小时候那样温柔。

"别碰她!"南宫水尖叫。

可已经晚了。鼎之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棺内,与女子的手相触。一股寒意顺着手臂蔓延,他的瞳孔开始泛起血红。

视野突然转黑,再亮时已置身血色宫殿。十二根龙柱撑起虚空,地面流淌着金色岩浆。穹顶悬挂着无数铁链,末端系着模糊人影。

鼎之踉跄着后退,看见幼年自己跪在王座前。前世魔宗宗主的身影笼罩整个殿堂,红衣女子(母)站在宗主身边,正将匕首刺向鼎之眉心:"该醒醒了,我的继承者。"

鼎之徒手接住坠落的匕首,却发现掌心鲜血来自跪拜者们的伤口。他转身看见南宫水被钉在龙柱上,喉咙被锁链穿透。她嘴唇干裂,眼神却依然倔强。

"十九年前我为你献祭九子,今日你当用这具新躯重登至尊。"女子的声音在他脑内低语。

"我是南宫水的徒弟!不是什么狗屁宗主!"鼎之嘶吼着挥掌,却见幼年自己被剜目灌毒的画面浮现。当他伸手触碰记忆画面时,南宫水的血滴落在他掌心。

"那夜...我若不动手...你会亲手屠尽天下..."南宫水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。

鼎之猛然睁开眼,发现自己仍站在祭坛大殿。南宫水跪行至他身后,咬破食指在他后颈画出血符。洛痕挥刀斩向鼎之,却被突然暴涨的魔气震飞。

"为什么要骗我?"鼎之抓住南宫水手腕,魔气顺着她经脉蔓延,"你说过要教我御剑,可你连我娘都杀了!"

南宫水不躲不闪,任由魔爪掐住咽喉。她吐出心头血画完最后一道封印,鼎之瞳孔恢复清明的瞬间,看见她眼角滑落的血泪凝成珍珠坠地。

晨光透过穹顶裂口洒下,照在鼎之泛着微光的鳞片状皮肤上。他昏迷倒地,肩头浮现的魔纹与南宫水手腕伤疤产生共鸣。南宫水靠在石柱上咳血,洛痕踢开侍卫走向新石棺。

"这次能撑多久?三天?还是..."话音未落,鼎之手指微微抽动。

梦中母亲轻抚他头顶,画面定格在她胎记与南宫水伤疤重合的瞬间。

鼎之的手指深深掐进南宫水咽喉,魔气顺着她经脉蔓延。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嘶鸣,像是困兽在咆哮。

"你娘没死。"洛痕踢开昏迷的侍卫走近,短刃上的黑雾滴落在地,腾起缕缕青烟,"十九年前她亲手把你送来时,就已经..."

"闭嘴!"鼎之甩出一掌,洛痕被震飞撞上石柱。她嘴角溢出血丝,却笑得更欢,"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,和当年弑母的疯子有什么区别?"

鼎之瞳孔剧烈收缩。记忆碎片突然翻涌:有人教他认字时的手温,雪地里抱着他走过三条街的体温,还有血池中最后消散的叹息。那些画面和眼前这个杀害母亲的女人重叠,撕扯得他几乎要裂开。

"若能重来..."南宫水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破碎,"我宁愿死的是自己..."她说完这句话,竟伸手去抚摸鼎之脖颈处的魔纹。

鼎之的手劲加重。他看见十九年前的雨夜,南宫水握着染血的匕首站在血泊中。幼年的自己从角落爬出来,满手是血地抱住那具冰冷的身体。

"为什么?"他的声音发抖,"为什么要杀她?为什么要骗我?"

南宫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。那双手曾经握过剑,施过法,也沾过血。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最终只是伸手去够鼎之胸前的玉佩。

"别碰!"鼎之挥开她的手,却发现玉佩表面的纹路正在蠕动。一阵剧痛从心脏传来,他猛地扯下玉佩,断口处涌出大量黑血。

洛痕突然拔刀劈向鼎之。刀光划破空气的瞬间,南宫水扑过来挡住那一击。短刃穿透她肩膀时,她竟没有叫一声。

"住手!"鼎之松开她的咽喉,却被南宫水牢牢抓住手腕。她咬破食指,在他后颈画出血符。

鼎之感觉有人在抚摸他的后颈,就像小时候那样温柔。视野突然转黑,再亮时已置身血色宫殿。十二根龙柱撑起虚空,地面流淌着金色岩浆。穹顶悬挂着无数铁链,末端系着模糊人影。

他踉跄着后退,看见幼年自己跪在王座前。前世魔宗宗主的身影笼罩整个殿堂,红衣女子(母)站在宗主身边,正将匕首刺向鼎之眉心:"该醒醒了,我的继承者。"

鼎之徒手接住坠落的匕首,却发现掌心鲜血来自跪拜者们的伤口。他转身看见南宫水被钉在龙柱上,喉咙被锁链穿透。她嘴唇干裂,眼神却依然倔强。

"十九年前我为你献祭九子,今日你当用这具新躯重登至尊。"女子的声音在他脑内低语。

"我是南宫水的徒弟!不是什么狗屁宗主!"鼎之嘶吼着挥掌,却见幼年自己被剜目灌毒的画面浮现。当他伸手触碰记忆画面时,南宫水的血滴落在他掌心。

"那夜...我若不动手..."南宫水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"你会亲手屠尽天下..."

鼎之猛然睁开眼,发现自己仍站在祭坛大殿。南宫水跪行至他身后,咬破食指在他后颈画出血符。洛痕挥刀斩向鼎之,却被突然暴涨的魔气震飞。

晨光透过穹顶裂口洒下,照在鼎之泛着微光的鳞片状皮肤上。他昏迷倒地,肩头浮现的魔纹与南宫水手腕伤疤产生共鸣。南宫水靠在石柱上咳血,洛痕踢开侍卫走向新石棺。

"这次能撑多久?三天?还是..."话音未落,鼎之手指微微抽动。

梦中母亲轻抚他头顶,画面定格在她胎记与南宫水伤疤重合的瞬间。

上一章 第 15 章:真相如刃,血染归途 我的魔宗徒弟最新章节 下一章 第 17 章:魔纹觉醒,血池重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