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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逛到捏面人的摊位前，苏思黎看着师傅捏出个栩栩如生的孙悟空，眼睛都直了。左航突然说
左航“让师傅捏两个小人吧”
苏思黎“捏什么？”
她好奇地问
左航凑到师傅耳边说了几句，师傅笑着点了点头，手里的面团很快变成两个小小的面人
一个扎着高马尾，穿着校服，手里举着本书，活脱脱是苏思黎的样子，另一个穿着同款校服，嘴角扬着欠揍的笑，分明是左航
苏思黎“你故意的！”
苏思黎“让老板把我捏得这么凶”
苏思黎看着那个面人版的自己
左航“哪有，明明很可爱”
左航把两个面人拿在手里比对了一下，笑得开心
他把那个“左航”递过来
左航“给你，留着”
苏思黎接过来，指尖碰到面人的时候，心里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她看着左航手里的“苏思黎”，突然说
苏思黎“我们把它们放在一起吧，分开了怪孤单的”
左航愣了愣，随即笑了
左航“好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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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西下时，两人往庙会出口走。苏思黎举着的风车还在转，左航手里拎着给她买的糖画，是只和她风车同款的兔子
苏思黎“今天……”
苏思黎刚想说点什么，就被左航打断了
左航“苏思黎”
左航“下学期的物理竞赛，一起参加吧”
他停下脚步，认真地看着她，夕阳的金光落在他眼里，亮得惊人
苏思黎愣住了。物理竞赛难度很大，她从来没想过要参加
苏思黎“我……我可能不行”
她有点犹豫
左航“我帮你补，肯定能行”
左航说得笃定
看着他眼里的光，苏思黎突然想起这一个月来，他帮她改的错题、画的受力图、买的橘子味豆浆。她吸了吸鼻子，用力点头
苏思黎“好”
左航笑了，像得到了糖的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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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牌坊下，苏思黎要往左边走，左航往右边走。分开前，左航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，往她手里一塞
左航“给你的”
是颗橘子味的硬糖，包装纸上画着两只挨在一起的小熊
左航“拜拜”
他说完，转身就走，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
苏思黎捏着那颗糖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，突然觉得，这个冬天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。她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，橘子的甜在舌尖漫开，一路甜到了心里
或许，有些藏不住的心动，就像这颗糖一样，早就悄悄融化在日常的点滴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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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假余额清零那天，苏思黎对着物理竞赛辅导资料发呆，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，是左航发来的消息
左航【微信消息】“明天早上七点，学校门口见，带你去个地方”
苏思黎【微信消息】“去哪？”
左航【微信消息】“秘密”
苏思黎对着那两个字翻了个白眼，却还是把闹钟调到了六点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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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清晨的校门口还浸在薄雾里，左航已经骑着辆黑色山地车等在那里，车把上挂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
左航“上来”
苏思黎犹豫了一下，小心翼翼地坐上去，手刚想抓住车座边缘，就听到左航说
左航“抓着我衣服，不然会摔下去”
她的指尖顿在半空，耳尖发烫，最终还是轻轻拽住了他校服外套的衣角。车座不算宽，两人的后背偶尔会碰到一起，左航身上的薄荷味混着清晨的凉意，弄得她心跳有点乱
苏思黎“到底去哪啊？”
左航“到了就知道，保证对你有好处”
左航蹬着车，声音被风扯得有点散
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，最终停在一栋爬满爬山虎的老楼前。左航锁好车，从背包里掏出钥匙
左航“我爷爷以前是物理老师，这里是他的老书房，资料多，适合刷题”
推开门的瞬间，苏思黎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
书架从地板顶到天花板，塞满了各种物理教材和竞赛题集，靠窗的位置摆着张木质书桌，阳光透过老式玻璃窗落在桌上，尘埃在光柱里跳舞
苏思黎“我的天”
左航“这里安静，没人打扰。从今天起，每周六上午都来这儿，我帮你补竞赛内容”
苏思黎捧着水杯，看着他熟门熟路地从书架上抽出几本泛黄的笔记，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。这种带着点私密感的专属辅导，让她心里像揣了只扑腾的小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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