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了。”我收拾东西，“我比谁都清楚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她走后，敖瑞鹏过来：“她说什么？”
“八卦。”我说，“你是不是也经常听这些？”
“只关心一个。”他看着我，“你今天心情不好。”
“没有。”我站起来，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他却拦住我：“因为你以为我在利用你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我说，“我知道这是工作。”
他忽然伸手捏住我下巴：“那看着我。”
我被迫抬头，对上他深邃的眼睛。
“如果真是利用。”他说，“我不会每次拍戏都选你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我心跳加速。
“意思是你太容易相信别人。”他松开手，“包括我。”
我愣在原地，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。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。
杀青宴那天，我迟到了。远远就看见他在门口等，穿着深色西装，手里握着手机。
“你来了。”他说。
“路上堵车。”我走近，“你怎么不去里面？”
“等人。”他说，“等你。”
我愣住，他却已经转身往里走。宴会厅里灯光璀璨，他一直站在我身边。有人敬酒，他替我挡了。
“别喝太多。”他说。
“你是我妈？”我调侃。
“比她更关心你。”他看着我，“今晚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我说，“我朋友来接。”
话音刚落，金晨跑过来：“小满！我们拼车吧。”
我松了口气，却被敖瑞鹏拉住手腕：“你脸色不太好。”
“没事。”我说，“可能是喝了点酒。”
他忽然把我扶到角落，掌心贴着我后背：“你心跳很快。”
“是你手太凉。”我说。
他低头看着我，眼神里带着点我看不懂的东西。我忽然想起他说的那句——“如果真是利用，我不会每次拍戏都选你。”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他问。
“想你怎么总是这样。”我说，“忽远忽近的。”
他笑了：“因为我还没决定。”
“决定什么？”我问。
“要不要认真。”他说，“对你。”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，感觉周围的喧嚣都远去了。
“现在呢？”我轻声问。
他看着我，忽然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：“再给我点时间。”
我点点头，却发现自己的手正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角。
远处传来倒计时的声音，新的一年开始了。烟花在夜空中绽放，照亮了他眼里的星光。
\[未完待续\] | \[本章完\]春节后的第一场雨下得绵密。我缩在公寓里整理杀青宴那天的素材，手机突然震动。是敖瑞鹏发来的消息：“在忙？”
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，回复：“剪片。”
他很快回了个“好”字，后面跟着个握手的表情。我手一抖，剪辑软件里的时间轴乱成一团。
第二天接到通告，说是有个采访要补拍。我赶到片场时，敖瑞鹏已经坐在那里了。他穿着件黑色高领毛衣，袖口露出一截白腕。看到我，他点了点头。
采访开始前，导演过来叮嘱：“你们现在是情侣档，回答要默契点。”
我还没说话，敖瑞鹏忽然开口：“她不喜欢吃辣。”
我愣了一下，接道：“他每天早上要喝黑咖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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