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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到街角才敢回头。浓烟从通风口滚滚而出,火舌已经窜上了三楼。
"白鹿......"我喃喃道。
手机又震动起来。陌生号码发来新消息:
【林小姐,现在去城西疗养院。越快越好。】
我攥紧钥匙,冲进雨幕中。雨水打在脸上生疼,却盖不住掌心的冷汗。地铁站口有个流浪汉在乞讨,我扔给他几张钞票,顺便借了他的手机拨通敖瑞鹏的号码。
无人接听。
路过便利店时买了瓶水,顺便看了眼监控画面。疗养院后门,那个穿灰色连帽衫的男人还在徘徊。
十一点整。我站在疗养院门口,手电筒的光束划破黑暗。门虚掩着,轻轻一推就开了。
屋内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,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腐朽气息。我摸索着往地下室走,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。
"小满。"
我猛地转身。黑暗中站着一个人,看不清脸。但那声音,我再熟悉不过。
"敖瑞鹏?"
他往前走了两步,光打在他脸上。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
"你怎么会在这里?"我下意识往后退。
他伸手想拉我,却在半空中停住:"听我说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"
"那你倒是说啊!"我提高声音,"为什么每次遇到危险你都在场?为什么你会有那枚戒指?还有我姐姐,她到底去哪了?"
敖瑞鹏沉默了一会,突然抓住我的手腕:"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"
"总是这样!"我甩开他的手,"你永远都有理由不说实话!"
他看着我,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。就在这时,地下室深处传来一阵异响。像是有人在敲击金属管。
我们同时转头。黑暗中,一道微弱的红光忽明忽暗。那是一个微型摄像头,在记录着我们的每一个动作。
"你姐留下的。"敖瑞鹏轻声说,"她说当你找到这里,就能看到真相。"
我盯着那个闪烁的红点,感觉喉咙发紧。三年了,我一直在找姐姐消失的真相。现在,它就在眼前。
但为什么,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?
\[未完待续\]我盯着敖瑞鹏的手。那枚戒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光,和三年前姐姐手指上的那枚一模一样。
"你到底是谁?"我的声音发颤。
他没有回答,而是突然把我往身后一拉。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,由远及近。有人穿着皮靴,在瓷砖地上踩出清脆的响动。
"快走。"敖瑞鹏压低声音,"他们来了。"
我甩开他的手:"除非你告诉我实情。"
"现在不是时候。"他的目光掠过我的肩膀,"但你要记住,我一直在保护你。"
我不信。从三年前开始就不信了。那天早上姐姐出门时说要去取个快递,再也没回来。而敖瑞鹏就是那个快递员。
皮靴声停在了楼梯口。我们屏住呼吸。门缝里透进一丝冷光,像是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面。
"地下室里有东西在动。"一个沙哑的声音说。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那声音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巷口听到的磨刀声。
"去二楼检查。"另一个声音命令道。
脚步声又响起来,这次是上楼的脚步。敖瑞鹏抓住我的手腕,拉着我往后退。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,像是有人打翻了药柜。
"等等。"我猛地停下,"你说我姐留下的摄像头在哪里?"
他愣了一下,眼神闪烁:"现在找这个?"
"就现在。"我盯着他,"要么告诉我真相,要么我自己找。"
他咬了咬牙,转身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房间:"那里。但你得快点。"
我推开那扇门。月光从高窗透进来,照在墙角的金属箱上。箱子开着,里面空荡荡的。地上有拖拽的痕迹,通向另一侧的储物柜。
"你姐在这里躲过。"敖瑞鹏轻声说,"她留下了一封信。"
"在哪?"
"在我这里。"他摸了摸口袋,"但她让我在你找到地下室的盒子后再给你看。"
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。不是害怕,像是在强忍着什么。
储物柜突然发出响动。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铁皮上。敖瑞鹏立刻挡在我前面,手伸进外套内侧——他在摸枪。
"别怕。"他说。
我反而更怕了。因为他从来不是一个会随身带枪的人。
"你到底是什么身份?"我问。
他苦笑:"等这一切结束,我会告诉你所有事。"
门外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。像是有人摔倒了。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,朝着我们这边逼近。
"得走了。"敖瑞鹏拉起我,"这次真的来不及了。"
我却挣脱他的手,径直走向储物柜。那些痕迹太熟悉了——是姐姐惯用的暗号标记。她在告诉我们,这里有我们需要的东西。
"小满!"敖瑞鹏急了。
我拉开柜门。一个老旧的录音笔躺在角落,屏幕上还亮着微弱的红光。按下播放键的瞬间,姐姐的声音响了起来:
"如果你们听到这段录音,说明我已经没办法亲自告诉你们真相......"
门外传来枪声。玻璃碎了一地。敖瑞鹏扑过来把我按在地上,子弹擦着我们的头顶飞过,打中了储物柜。
"现在可以走了吗?"他喘着气问。
我攥紧录音笔,点头。
他扶我起身时,我看见他的后背沾满了血迹。不是新鲜的血,像是已经干涸了很久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手机又震动起来。还是那个陌生号码:
【林小姐,小心你身边的白玫瑰。它开得越艳,凋零得越快。】
我抬头看向敖瑞鹏。他的表情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