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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...有文件需要你签字。"张真源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,举起手中的文件夹,"敲门没人应,我就..."
丁程鑫大步走进来,一把将文件夹从他手中抽走,同时用身体挡住了那面照片墙。"出去。"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。
张真源没有动。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对方的气息——丁程鑫身上有晨跑的汗水味和松木香气,混合着某种压抑的愤怒。
"那些照片是什么意思?"张真源直视丁程鑫的眼睛,"你一直在监视我?"
丁程鑫的下颌线绷紧:"不关你的事。"
"不关我的事?"张真源的声音提高了,"墙上全是我!你收集我的东西,偷拍我的照片,这叫不关我的事?"
丁程鑫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。"我说,出去。"他一字一顿地说,眼睛里闪烁着张真源从未见过的危险光芒。
张真源本能地挣扎,却无法挣脱。丁程鑫拽着他走出书房,砰地关上门,然后松开手:"文件我会签好让林秘书送过去。现在,离开我家。"
"你疯了吗?"张真源揉着发红的手腕,"那些照片——"
"只是工作需要。"丁程鑫打断他,声音恢复了平静,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,"作为张氏继承人,你的公众形象关系到公司股价。我需要确保你不会做出有损形象的事。"
张真源冷笑:"真是完美的借口。那我的旧打火机和奖牌呢?也是'工作需要'?"
丁程鑫的表情纹丝不动:"怀旧而已。别自作多情,小少爷。"他转身走向楼梯,"不送了。"
张真源站在原地,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。他应该离开,应该痛骂丁程鑫这个变态,但某种更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说出了下一句话:"我要看遗嘱原件。"
丁程鑫的脚步顿住了。
"林秘书说原件在你这里。"张真源继续道,"我有权查看。"
丁程鑫慢慢转过身,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:"不,你没有。在二十五岁之前,你什么权利都没有。这是爷爷的决定。"
"爷爷不会这样对我!"张真源几乎是吼了出来,"一定是你做了什么!"
丁程鑫的眼神变得冰冷:"指控需要证据,张真源。如果没有,就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。"
两人对峙着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最终,张真源转身大步离开,摔门的声音震得整个别墅都在颤动。
丁程鑫站在原地,直到听见汽车引擎声远去,才慢慢走回书房。他锁上门,靠在门板上,缓缓滑坐在地上。他伸手拿过桌上那个打火机,拇指轻轻摩挲着上面已经模糊的刻字——"给哥哥,生日快乐"。
三天后,张氏集团大厦。
张真源站在电梯里,心不在焉地听着助理汇报今天的行程。自从那天在丁程鑫书房看到那些照片后,他就无法集中精力。那些画面日夜在他脑海中盘旋,与他对丁程鑫的恨意纠缠在一起,形成一团解不开的乱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