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

（以下一切为私设，勿上升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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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组冲过终点线时，晨雾刚好散开，阳光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朱志鑫收起秒表，金属壳在掌心泛着光——全员提前两分钟完成，比上次记录快了十五秒。

朱志鑫休息十分钟，检查装备。

朱志鑫的声音刚落，苏新皓已经拽着姚昱辰往树荫下跑，后者的声波器还在发烫，被他塞进背包里降温。童禹坤靠在树干上喝水，张泽禹蹲在他脚边，用军刀削了根树枝，在地上画着狙击枪的瞄准镜刻度，动作专注得像在完成精密仪器。

邓佳鑫的战术靴沾了层泥，他往石头上一坐，撕开能量棒的包装时，听见远处射击场的枪声突然密集起来，像在跟A组的成绩较劲。

邓佳鑫B组这是被左航逼急了？

邓佳鑫的嘴角勾起点笑意，朱志鑫走过来，往他手里塞了瓶电解质水，瓶盖已经被提前拧松。

朱志鑫Rage的脾气，也就你敢惹。

朱志鑫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靶场，张极的狙击枪声格外清脆，显然找回了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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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组的靶场硝烟弥漫，左航盯着张峻豪的靶纸，眉峰终于松了些——三十发子弹，八十八环，虽然没到九十，却比刚才的散弹强了十倍。

左航裂刃，再加十发。

左航把弹匣扔过去，金属壳撞在张峻豪怀里，他咧着嘴接住，往穆祉丞那边甩了个眼色，后者正往毒针上涂荧光剂，靶心的针孔连成个圈，像朵诡异的花。

张峻豪Rage，这要是在实战，敌人早被扎成筛子了。

穆祉丞的毒针脱手而出，精准钉在十米外的空弹壳上，针尖穿透金属的脆响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。

左航没理他，转身走向张极的狙击位。少年趴在地上，后背绷得像张弓，瞄准镜的十字准星死死咬着移动靶，每声枪响都跟着靶心炸开的烟尘，动作干净得不带半点犹豫。

左航保持这个节奏。

左航的声音放轻了些，张极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下，下一发子弹依旧稳稳落在十环中央。

陈天润正用拆弹钳夹着弹壳玩，黄朔往他手心里塞了颗子弹，铜壳在阳光下闪着冷光。

黄朔秘语，试试速射？

黄朔的指尖划过他的枪身，陈天润突然抬手，手枪连响五声，靶纸上的孔洞排成条直线，间距误差不超过一厘米。余宇涵靠在掩体上鼓掌，手里转着的手榴弹模型突然脱手，被陈天润反手接住，动作快得像本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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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组的休整时间结束，朱志鑫往越野路线的折返点指了指——那里藏着预设的模拟雷区，是今天的附加考核。

朱志鑫雾隐带第一梯队探雷，破风跟我殿后。

朱志鑫的战术靴碾过地上的草叶，邓佳鑫已经抽出探雷针，金属尖在泥土里探了探，精准避开第一颗模拟雷的引线。

苏新皓拽着姚昱辰的胳膊，两人踩着邓佳鑫的脚印往前走，声波器的低鸣突然变调，姚昱辰立刻抬手示意：“左侧三十厘米，有金属反应。”张子墨蹲下身，用军刀拨开草叶，露出颗伪装成石块的模拟雷，引线正闪着红光。

童禹坤的狙击枪架在高处，张泽禹往他望远镜里塞了片滤光镜，视野里的雷区引线清晰得像蛛网。

张泽禹弦音，右侧坡地有伪装靶。

张泽禹的声音很轻，童禹坤的枪响紧随其后，远处的假人应声倒地，枪声在山谷里荡开回音，惊得B组的射击节奏乱了半拍。

B组的靶场突然静了两秒，左航盯着张极的靶纸——刚才那枪偏了，子弹擦着十环边缘飞过。

左航分心了？

左航的枪口敲了敲他的枪架，张极猛地回神，脸颊涨得通红。

张极没、没有。

张极的声音发紧，下一发子弹却打偏得更厉害，穆祉丞突然吹了声口哨，指着A组的方向

穆祉丞Rage，看那边！A组在玩探雷呢

左航的目光飞过去，邓佳鑫正弯腰拆模拟雷，侧脸在阳光下白得晃眼，动作利落得像在解一道简单的数学题。他突然踹了张极一脚

左航看什么看！继续练！

张峻豪趁机往穆祉丞嘴里塞了块糖，被对方用毒针柄敲在脑门上。

穆祉丞裂刃，小心被Rage看见。

穆祉丞的声音压得很低，嘴角却沾着糖渣，笑得像只偷腥的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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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组顺利通过雷区时，邓佳鑫的探雷针已经弯了个小弧度。朱志鑫往他手里塞了块干净的布，让他擦去指缝里的泥。

B组的枪声又密集起来了。

苏新皓往靶场的方向瞟了眼，姚昱辰的声波器突然发出提示音——是基地的集合哨声，今天的训练提前结束了。

童禹坤把狙击枪背好，张泽禹帮他理了理背带，两人并肩往山下走，影子在地上挨得很近。张子墨的声波器收进背包，金属外壳磕出轻响，像在跟谁道别。

B组收队时，左航把所有人的靶纸叠在一起，最上面那张是张极的，总成绩刚好九十环，最后几发子弹明显在硬撑。

左航今天算你们过关。

左航的声音依旧带着点硬，却把靶纸往张峻豪怀里一塞

左航拿去糊宿舍墙，让你们天天看着自己的烂成绩

张峻豪笑着接住，往穆祉丞手里塞了张，后者的靶纸上毒针孔连成的圈格外显眼。张极把自己的靶纸折成小块，塞进战术裤的口袋，指尖触到纸页上的十环孔洞，突然想起刚才A组传来的枪声，像串没头没尾的密码。

陈天润把拆弹钳别回腰间，黄朔往他口袋里塞了颗润喉糖，余宇涵拍了拍两人的肩膀，往基地的方向走。阳光穿过靶场的铁丝网，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，像把没扣严的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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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组和B组的队伍在山脚下汇合，邓佳鑫往左航身边凑了凑，看见他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靶纸，十环的孔洞边缘还沾着硝烟。

邓佳鑫B组今天还行啊。

邓佳鑫的声音带着点调侃，左航把靶纸往身后藏了藏，耳根有点红。

左航比你们A组差远了。

左航的嘴硬得像块石头，却在擦肩而过时，往邓佳鑫手里塞了颗子弹——是刚才张极打偏的那颗，铜壳上刻着个小小的“极”字，不知被谁磨得发亮。

邓佳鑫捏着子弹往前走，阳光穿过指缝落在上面，像颗藏着光的秘密。远处的基地烟囱正冒着烟，食堂的饭香顺着风飘过来，混着A组的草叶味和B组的硝烟味，在空气里缠成一团，分不清彼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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