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仪宫内,烛火摇曳。皇上(晏司南)疾步而来,眉头紧锁,声音里带着几分焦灼:“落儿如何了?” 皇后(林晚月)抬眸看他,轻声道:“陛下,您怎么来了?云落的腿,予歌说可以治好的。”皇上(晏司南)走近几步,语气温和了些:“晚晚,别着急。”话音刚落,姜予歌从内殿缓步走出,微微欠身道:“八殿下已经没事了。”
皇后(林晚月)长舒一口气,眼眶微红,声音透着几分哽咽:“予歌,本宫真不知该如何谢你。” 皇上(晏司南)点头附和:“姜大小姐,朕许你一个赏赐。” 姜予歌这才注意到一旁的皇帝,慌忙跪下,双手交叠成拳,低头恭敬道:“臣女参见皇上。” 皇上(晏司南)挥了挥手:“平身。” 姜予歌缓缓起身,神色依旧恭谨。
皇后( 林晚月)柔声道:“予歌,本宫已命人准备好了吃食和房间,你快去休息吧,天都快黑了。”姜予歌微微颔首,语气沉稳:“谢皇后。待八殿下醒来,切不可给他吃油腻之物,先喝些粥,明日我再为他准备药膳。” 皇后(林晚月)连连点头:“好,辛苦你了。” 姜予歌礼节性地一笑,便转身离开,步伐略显疲惫。
皇上(晏司南)看着她的背影,目光深邃:“姜家丫头,果真是个不错的女子。” 皇后(林晚月)拉了拉他的袖子:“皇上,我们快去看落儿吧。” 两人并肩朝内殿走去。
另一边,姜予歌被徐嬷嬷引至一间偏殿。她揉了揉酸痛的额角,轻声道:“麻烦嬷嬷,烧些开水,我想淋浴。” 徐嬷嬷恭敬回道:“姜小姐,热水已备好,在里屋。” 姜予歌点了点头:“有劳。” 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里屋,她将外衣一件件脱下,挂在屏风上,随后踏入浴桶。水波轻漾,她指尖拨弄着水面,忽然听到门外有细微的响动,扬声道:“进来吧。”
门被轻轻推开,一名黑衣男子单膝跪地,低声道:“清时参见阁主。” 姜予歌抬眸看他,语气淡漠:“蚀心阁发生何事了?” 清时垂首答道:“老大,今日有人出五千金,买当今三皇子晏知砚的性命,故特来禀报,请阁主定夺。”
姜予歌微微眯起眼,冷笑一声:“五千金?倒是有趣,这单我亲自接了。” 她从浴桶中起身,快速穿戴整齐,将头饰一一取下,仅留一支玉簪,随意束起湿漉漉的长发,伸手道:“我的面具。”清时连忙递上。她戴上面具,嗓音冷冽:“他们呢?” 清时答道:“在宫外,随时听候调遣。”
姜予歌推门而出,身形轻盈如燕,几个起落便跃上了宫墙。她与清时从城墙跃下,四名黑衣人早已等候多时,两名女子、两名男子,齐声低唤:“老大。”姜予歌扫了他们一眼,简短吩咐:“走,干活去。”
六人迅速戴上面具,一路疾行至京中一处码头。姜予歌站在船头,目光凌厉:“找一艘船,我们去找晏知砚。” 五人应声而动:“是。” 不多时,他们便寻到了目标船只。姜予歌一声低喝:“走!” 六人如离弦之箭,飞身跃上晏知砚的船只。
甲板上,景阳拔剑而出,冷声质问:“你们是何人?”姜予歌缓步上前,语气冰冷:“我是蚀心阁阁主,烬凰。” 无赦扬声道:“我是蚀心阁老二,无赦。” 清时紧接着道:“老三清时。” 天渊低声道:“在下老四,天渊。” 雪刃接道轻笑一声:“奴家排行最小,名曰‘雪刃’。”
烬凰环顾四周,淡淡道:“听说三殿下不会武功,这船上也只有你二人。束手就擒吧。” 景阳冷笑一声:“那就来吧。” 清时挠了挠头,小声嘟囔:“老大,咱们六个人打他们两个,是不是有点欺负人啊?” 烬凰说:“对啊,此话有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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