烬凰唇角微扬,眼底掠过一抹狡黠的光芒,嗓音带着几分慵懒和玩味:“小六,你和我上。” 雪刃闻言轻笑了一声,细软的语气透着几分漫不经心,“好啊。”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一枚绣花针,月光洒下,那针尖泛着冷冽的寒光,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绣一幅精美的画卷。 而另一边,烬凰已经如离弦之箭般疾冲向宴知砚,右臂弯曲成刀状,直直斩下。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宴知砚手中那柄梅红色梅花折扇稳稳格挡住她的攻势。
“阁主,在下可是会武的呢。”宴知砚语气轻松,扇面微微开合间隐约闪着凌厉的寒光。烬凰眯起眼,眸中闪过一丝不悦,“装什么不会武!” 话音未落,她脚下猛地一蹬甲板,腾空跃起,一记凌厉至极的飞踢直逼宴知砚胸前。宴知砚迅速后撤,还未站稳,一道鞭影已挟着破风声逼至眼前。
另一边,雪刃指尖轻弹,一枚绣花针无声无息地射出,景阳拔剑横档,“铮”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响彻夜空。他后腿猛蹬想要反击,却被雪刃两根纤细的手指稳稳夹住剑刃,语气里透着几分玩味:“直刺无力,后腿发力过猛,你的武功还差得远呢。” 景阳神色一惊,“你竟看出了我的破绽。” 雪刃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,“真无趣。” 话音未落,几枚绣花针精准地命中景阳的穴位。
“真乖。”雪刃优雅地坐在栏杆上,指尖轻抚过景阳的发顶,眼神带着几分妩媚。与此同时,姜予歌已经将宴知砚逼至角落,冷声道:“湮灭余灰,化朱艳为寒焰。”烬凰手腕一转,收起长鞭,顺势夺过宴知砚手中的折扇,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,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着对方。无赦忍不住低声吐槽:“完了,老大又犯花痴了。烬凰嘴上却说:“三殿下,你长得真好看,今日我心情不错,饶你一命。”
转身时,她瞥见景阳仍僵立在原地,随意吩咐道:“小六,帮他取下针吧,一直站着多累。” 雪刃应声答道:“好,老大。”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时,宴知砚忽然拦住他们,语气略带紧张:“姑娘,在下会武的事……”烬凰却是潇洒一笑,挥了挥手,“你的秘密,我不会外传。”
回到蚀心阁,冰诏忍不住打趣道:“抓人的时候又犯花痴了吧?”其他人摇头叹气,“这单生意又黄了。”
烬凰慵懒地靠在椅子上,声音清冷,带着几分漫不经心:“今日出价五千金买他命的人是谁?”冰诏低声回答:“是一支带信的箭,不知何人所射。”烬凰摆了摆手,“好了,你们各自回归值守吧,时间也不早了。”
待众人散去,烬凰的目光微微一沉,心中却浮现出伙伴们的身影——老二无赫,是夜阑山庄庄主“钟离墨”,表面做商贾生意,实则掌控黑市;老三清时,当朝正二品文官“沈逾白”,当年高中探花郎,被皇上钦点入朝,如今已在朝堂平步青云;老四冰诏,掌管瓜州、雪州、扬州等多地胭脂铺的掌柜“沈晚清”,手段高明;老五天渊,当朝正二品武官,镇国大将军“南萧炎”,实力遍布京城;老六雪刃,则是百花楼头牌花魁“红杉”,凭借一手琵琶名动京城。
回到宫中的姜予歌,脚步轻缓地走进凤仪宫,指尖轻轻摩挲着腕上的玉镯,玉镯发出清脆的声响,似乎在回应她的动作。空间转换间,她放下玉簪,安然睡去。
翌日清晨,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房间内,正好落在姜予歌的脸上。她伸了个懒腰,迷迷糊糊地想着:“去看看云落。”刚从床上起身,披了件外衣便朝晏云落的房门走去。推门而出时,一个踉跄正撞上一人,“哎哟,谁啊!”看清来人,连忙低头行礼,声音带着几分慌张:“臣女,参见三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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