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知砚目光缓缓扫过姜予歌的全身,最后定格在她的眼眸上,心中暗道:“就是她啊!” 可嘴上却故意轻飘飘地吐出一句:“免礼。”姜予歌听到声音,缓缓抬起头看向晏知砚,心里嘀咕起来:“那天晚上太黑,没瞧清他的脸,今日一见,果真如传闻中那般高冷、清瘦,气质温润如玉,俊美得不似凡人,真有股子风流韵味呢。” 晏知砚看着姜予歌那一脸眉飞色舞的模样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说:“姜小姐,孤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?” 姜予歌这才回过神来,“哦,那个啥,臣女过来看一下八殿下。” 晏知砚侧身让开,做了个请的手势,姜予歌急忙迈步进去。
进了屋,她看见躺在床上的晏云落,赶紧行礼说:“臣女参见八殿下。” 晏云落放下手中的书,温和地说:“姜姐姐,你来了。” 姜予歌一脸惊讶:“殿下折煞臣女了,怎担得起如此称呼。” 晏云落认真地说:“你是孤的恩人,担得起。” 姜予歌关切地问:“殿下,您的腿感觉如何啊?” 晏云落答道:“孤感觉好多了。” 姜予歌说:“我来给您检查一下。” “好。”晏云落开心地说
姜予歌一边细致地检查着晏云落的腿,一边在心里想:“都说江南出美人,依我看江南也能出美男,晏知砚去江南生活了五年果然不一样………姜予歌,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呀。” 检查完后,她说:“殿下,没什么大问题。记得最近不要沾水,过几天我帮您拆线,再过些日子就可以沾水了。” 晏云落点头:“好,姜姐姐。” 随后,姜予歌从腰间掏出一张纸递给晏云落,“八殿下,这是一些药膳方子,您要让信得过的人寸步不离地看守,现在宫中对您虎视眈眈,您可要小心。” 晏云落收起那张纸:“好。” 姜予歌又说:“劳烦八殿下替小女子向娘娘问好。” 晏云落应道:“孤定会转达。”
姜予歌出了宫门,就看到知意早已在门口等候。知意迎上来说:“小姐,您终于出来了。昨晚告诉老爷,老爷都吓坏了。” 姜予歌上了马车:“回府。” 知意也跟着坐进去,小声说:“那个,小姐,安家二少爷……退婚了。” 姜予歌打了个哈欠:“意料之中。” 知意焦急地说:“小姐,这已是退的第五桩婚事了。” 姜予歌说:“因死我了,等到了府中让白姜夜琛将马车上机关轻拆,让他把我送回屋。宫中还是没有自己家里舒坦。” 知意说:“是,小姐。”说完,姜予歌就靠在知意身上睡着了。
到了尚书府,知意见姜予歌睡得香甜,掀开马车上的门帘,对外面说:“福子,你去屋内将大少爷和二少爷叫来。” 福子应道:“是,知意姐。” 不一会儿,姜夜琛二人就从府内出来。姜夜凛挥手示意让他们把马车周围用于遮挡的木板拆除,这辆马车用的是柳榫卯结构,所以很容易拆解。姜夜琛小心翼翼地走上马车,知意则轻轻地将姜予歌放到姜夜琛的怀里。姜夜凛把姜予歌接抱起,施展轻功飞下马车,稳稳地走向尚书府。姜夜琛把姜予歌放在她自己的屋内,姜夜凛给姜予歌脱鞋,姜夜琛给她盖上被子。
这时,尚书府内的管家(程贺)匆匆赶来,说:“大少爷,二少爷,老爷请你们过去一趟,还要叫上大小姐。” 姜夜凛说:“好,您先过去吧,我们随后就到。”管 家(程贺)点头拱手离开。姜夜琛说:“二弟,你叫姐姐,我先走了哈。”他迅速离开。姜夜凛坐在床边,轻声唤道:“姐,姐……”姜予歌迷迷糊糊地说:“干什么,我还没睡饱,别烦我。” 姜夜凛无奈道:“姐,爹叫你过去。” 姜予歌说:“等会儿。” 姜夜凛趣离开,他抚摸着自己的心脏,嘴里小声嘟囔着:“还好没打我。”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不堪回首的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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