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奥亚的蓝色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敌意,尼尔依旧是保持着平静的语气和微笑的表情。
“什么叫‘把这一切都还给我’?”奥亚追问。尼尔却再一次沉默,盯着火焰的古神的蓝色眼睛。在对视中,奥亚看到了这位曾经的统治者细长的眼睛闪着一丝紫光,好像是在看着自己满意的虚空世界,又像是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整个龙之岛。
“我要把你对虚空做的一切,全部——加倍地还给你。”
奥亚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。尼尔还是语调平和:“如果你觉得这样绑着头晕,我可以把十字架放下来。”
“把我放开!”奥亚低声吼道,如果没有铁链的阻碍,他肯定会用古代攻击打向古神虚。
尼尔又笑了,只是笑容中带点阴影。他伸出爪子,解开十字架上其中一根铁链。随着一阵金属碰撞声,铁链滑落在地上。
他解开的是脖颈上紧紧勒着的那一根。奥亚刚想喘口气,就又被一个尖利的物体狠狠地扼住了喉咙。尼尔的右前爪抵在他的脆弱的部位,让古神火更加感到呼吸困难。
“奥亚,你破坏了宁静的虚空。”
被掐住脖颈让奥亚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别扭:“我……是的。但我做得没错……”
尼尔松开了爪子,却伸出一根爪指在奥亚脸上不重地划了一下。奥亚脸上刺痛,但没有叫出来。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有没有流血,但刺痛一直没消失。
“你,就像这样,给虚空留下了一道巨大的伤痕………”尼尔轻声说道,似乎是在自言自语。他的爪子从头部一直向下,轻轻摩挲着奥亚的喉部和胸口。奥亚扭过头,不想看到这位古神。可爪子摩擦的感觉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,如同滚烫的岩浆里落入一滴冰冷的水,立刻就会被火焰察觉并吞没,留下“咝咝”声和白烟。
在那个死火山里,是流水淹没了火焰!
这时,摩挲的动作慢慢停下了,那只爪子停在颈部——脆弱的位置,又向下移动了几厘米——那就是胸口。爪子在奥亚的胸口上下刮擦,力就之前大了一些。奥亚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,转回目光……
虚空的元素落入火焰中,将会引起比流水更大、更强的反应,翻滚着、嘶吼着,试图吓退虚无的入侵。虚空没有被阻挡,继续向地核和深处侵入。融化了坚硬的岩浆岩,火红的熔岩再次沿着纹理流下,反射白色的光——光也来自虚空。
奥亚的余光瞟到了那只插在胸口上的爪子,金色翼刃划破了稠密汇聚的岩浆。似乎是过了十几秒,他才感到伤口的撕裂的痛。而这时尼尔的爪和前臂已经完全浸入熔浆中了,火焰炙烧的痛感让奥亚差点儿叫出来。
不能在虚空面前示弱
古神火忍住了即将冲出口的尖叫声。尼尔的紫色爪子又向他的右边移动几厘米,疼痛感向身体的左边侵蚀。血管里流淌的岩浆似乎慢下来、缓下来,凝集了,又被锋利的紫色爪尖划开,裂缝的间隙间被虚无填满。爪尖触到了敏感的神经——那是古火的心脏。
爪子轻轻抚摸着这炙热的希望,将它捧在爪中,微微抓住。在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后,刹那间握紧。尖利的晶体划破血管壁,刺入熔浆内。血液被火焰灼烧着,冒起的烟是淡紫色的。
金色翼刀割破了平静的熔浆海的表面。奥亚的伤口随着胸口起伏流出鲜血,混合着岩浆。他再也抵不住虚空之海汹涌的波涛了:
“尼尔……啊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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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越写越偏离古代剧情了……
就这样吧,就当做GL剧情正史之外的野史(?)(误)
我努力把剧情扳回正道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