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轩站在两米外，晨雾从门缝渗进来，在我们之间形成薄薄的白雾。我握紧生锈的铁管，指节泛白。他的机械手指在昏暗中微微发亮。
"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早就发现了什么吗？"他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芯片包装盒，"其实那天在实验室，我就该告诉你的。"
我想起生日会上他送我的项链，银色的吊坠也是这样反光。原来他早就在等这一刻，就像林若棠说的那样。
"为什么？"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。沈明轩停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，"因为只有你能唤醒蓝液真正的力量。其他实验体都会排斥，只有你不会。"
仓库外传来新的脚步声，这次是两个人。沈明轩皱眉看了眼门口，然后直视着我："跟我回去，我可以解释一切。"
我握紧铁管慢慢站起来，双腿还在发抖。晨雾从门缝渗进来，在我们之间形成薄薄的白雾。
"解释什么？"我后退一步，脚碰到纸箱堆发出轻微响动，"解释你是02号实验体？还是解释你篡改过多少次我的记忆？"
沈明轩的表情没有变化，但他的机械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。"我不是为了伤害你，"他说，"而是为了让你能正常生活。"
"正常？"我冷笑一声，"被你们操控的人生叫正常？"
晨雾更浓了，能看见他呼出的白气。我突然意识到，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。
铁管砸在投影仪上的瞬间，林若棠的脸出现在屏幕上。"你不是03号，也不是失败品。"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，"你是最特别的那个。"
沈明轩猛地转身，但已经晚了。画面切换，显示他的资料。原来他比我早出生三年，但资料显示他是实验体02号。
"原来你一直在等这一刻，"我的声音颤抖，"从你第一次见我开始，就是计划好的对吗？"
他没有回答，但这沉默比任何承认都可怕。
我继续后退，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铁墙。沈明轩站在原地，像是在衡量该不该上前。
"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吗？"我盯着他，喉咙干涩。晨雾中的轮廓渐渐模糊，不知是雾气还是泪水。
记忆里那个总在雨天撑伞等我的身影，和眼前这双冰冷的眼睛重叠。暴雨夜撑伞接我回家，校庆日替我解围，在生日会上送我礼物...这些都是计划好的。
"听我解释，"他向前走了一步，"只有你能唤醒蓝液真正的力量。其他人..."
我不让他说完，转身就跑。铁门在身后砰然关闭，晨雾吞没了我的身影。远处传来警报声，由远及近。
数着心跳等了十分钟，我才敢站起来。双腿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，扶着墙慢慢往出口挪动。远处传来警报声，由远及近。最后回头看了眼仓库门上的锈迹，形状像极了林若棠常戴的项链吊坠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推开门消失在晨雾中。
膝盖上的血渍已经干了，结成一层硬壳。我伸手去摸那道伤口，指尖沾到冰冷的液体。蓝液？不，只是血。可为什么它会在我碰到伤口时微微发亮？
门外又传来脚步声，比刚才更近。有人在说话，声音压得很低，但还是能听出是男人。"她不可能跑太远，把这片区域围起来。"
我屏住呼吸，感觉芯片贴着脖子的地方开始发烫。林若棠说我是最特别的那个，可如果这是真的，为什么沈明轩要骗我？为什么陈默要帮我？
角落里有根生锈的铁管，我抓在手里。不是为了反抗，只是想确认它有多重，万一需要逃跑，至少知道能拿它做什么。
铁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缝，光从外面漏进来。我看到那双黑靴子迈了进来，在满地灰尘上留下清晰的脚印。
"我知道你在。"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，"清栀，是我。"
是沈明轩。我死死咬住嘴唇，指甲掐进掌心。记忆里那个总在雨天撑伞等我的身影，和眼前这双冰冷的眼睛重叠。他继续往里走，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。
晨雾中的奔跑让我喘不过气。芯片贴在胸口发烫，蓝液似乎在体内流动。腹部突然一阵抽痛，就像在实验室里的那种感觉。
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，蓝液似乎在体内流动。陈默手腕上的蓝色液体，还有我自己手臂内侧编号发烫的感觉，都那么相似。
"清栀，"林若棠的声音变得急切，"你要记住，不管发生什么，你都是独一无二的。不要让他们控制你。"
影像突然中断，仓库陷入一片黑暗。我抱紧膝盖蹲在地上，泪水无声地滑落。我是谁？我到底是谁？
远处传来命令声："封锁所有出口！"我停顿片刻，做出决定——去找陈默。
晨雾吞没了我的身影，最后回头一瞥，仓库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。
我蜷缩在纸箱后，铁管的锈味混着晨雾涌进鼻腔。沈明轩的机械手指在昏暗中泛着冷光，像某种精密仪器。
"你到底是谁？"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颤，"为什么要骗我？"
他往前走了一步，脚步踩碎满地玻璃渣。那些细小的闪光像是从记忆深处迸溅出来的碎片——生日会上银色吊坠的反光，暴雨夜伞骨折射的路灯，校庆日制服口袋里融化的巧克力。
"我是实验体02号。"他的声音很轻，却让整个仓库都震颤起来，"你是唯一能承载蓝液力量的容器。"
我死死掐住掌心，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昨夜抓墙留下的血痂。林若棠的投影在脑海中闪现，她说过我是最特别的那个。可如果这是真的，为什么沈明轩要篡改我的记忆？不止一次。
"你改过多少次？"我盯着他机械手指的关节，那里有道和我手臂内侧一模一样的编号刻痕，"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"
"每次你快要想起来的时候。"他垂下眼帘，睫毛在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，"实验室爆炸那天，我就该告诉你的。"
仓库角落的老鼠窜过堆满纸箱的缝隙，惊起一片尘埃。我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，沈明轩撑着伞站在校门口，雨水顺着伞骨滴在他肩头。现在想来，那滴水声和实验室的滴漏器何其相似。
"所以雨天接我回家，校庆日替我解围，生日送项链..."我冷笑一声，喉咙干涩得发疼，"都是计划好的？"
他没有回答，但这沉默比任何承认都可怕。
晨雾更浓了，能看见他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薄霜。我慢慢往后挪动，后背抵住冰冷的铁墙。沈明轩站在原地，像是在衡量该不该上前。
"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吗？"我盯着他，指尖触到衣领下的芯片，金属边缘已经变得滚烫。
他突然向前一步，机械手指在空中划出银弧："听我解释，只有你能唤醒蓝液真正的力量。其他人..."
我不让他把话说完，转身撞开后门。晨雾吞没了我的身影，最后回头一瞥，仓库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。
膝盖上的血渍已经干了，结成一层硬壳。我伸手去摸那道伤口，指尖沾到冰冷的液体。蓝液？不，只是血。可为什么它会在我碰到伤口时微微发亮？
门外又传来脚步声，比刚才更近。有人在说话，声音压得很低，但还是能听出是男人。"她不可能跑太远，把这片区域围起来。"
我屏住呼吸，感觉芯片贴着脖子的地方开始发烫。林若棠说我是最特别的那个，可如果这是真的，为什么沈明轩要骗我？为什么陈默要帮我？
角落里有根生锈的铁管，我抓在手里。不是为了反抗，只是想确认它有多重，万一需要逃跑，至少知道能拿它做什么。
铁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缝，光从外面漏进来。我看到那双黑靴子迈了进来，在满地灰尘上留下清晰的脚印。
"我知道你在。"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，"清栀，是我。"
是沈明轩。我死死咬住嘴唇，指甲掐进掌心。记忆里那个总在雨天撑伞等我的身影，和眼前这双冰冷的眼睛重叠。他继续往里走，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。
晨雾中的奔跑让我喘不过气。芯片贴在胸口发烫，蓝液似乎在体内流动。腹部突然一阵抽痛，就像在实验室里的那种感觉。
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，蓝液似乎在体内流动。陈默手腕上的蓝色液体，还有我自己手臂内侧编号发烫的感觉，都那么相似。
"清栀，"林若棠的声音变得急切，"你要记住，不管发生什么，你都是独一无二的。不要让他们控制你。"
影像突然中断，仓库陷入一片黑暗。我抱紧膝盖蹲在地上，泪水无声地滑落。我是谁？我到底是谁？
远处传来命令声："封锁所有出口！"我停顿片刻，做出决定——去找陈默。
晨雾吞没了我的身影，最后回头一瞥，仓库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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