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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十三)颜料与调子的冬日续章

夏夜晚风与未寄出的信(奇文)

秋末的风裹着凉意掠过溪面,张函瑞把新续的云母纸仔细固定在排练室的窗棂上。光纹透过纸页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他用芦苇笔蘸着新调的颜料——青石板粉混着野菊蒂汁调成的灰绿色,在光斑边缘补画了几笔玉米叶的轮廓。“这样光一动,就像叶子在跟着晃。”他退后两步端详着,身后突然传来左奇函的吉他声,琴弦震颤时,墙上的光斑竟真的跟着旋律轻轻摆动。

杨博文的铁皮盒里,新添的颜料块在干燥的空气里渐渐凝固成不规则的小块。他把林溪留下的那片带颜料痕的枫叶也放了进去,枫叶的红与颜料的黄、绿交叠在一起,摇盒子时,除了细碎的“沙沙”声,还多了点枫叶边缘摩擦盒壁的轻响。“这是秋天的声音在跟咱们道别呢。”他把盒子递给官俊臣,官俊臣把耳朵贴在盒上听了听,突然笑着说:“你听,像不像‘谱谱’在水里游的声?”

“谱谱”的搪瓷缸最近总被搬到窗边。张桂源发现,缸壁上那层阳光色在冬日的暖阳下会变得格外鲜亮,“谱谱”贴着缸壁游动时,尾鳍扫过的水痕会在颜色上留下淡淡的银线,像给阳光色镶了层边。有次他往缸里撒了点碾碎的玉米粉,“谱谱”围着粉堆转了几圈,竟用嘴把粉推成了个小小的音符形状,惹得大家都凑过来看。

王浩的词本里,那片夹着的枫叶渐渐干透,叶脉像精心勾勒的五线谱。他用林溪的芦苇笔蘸着溪水,在枫叶背面写新词,笔尖划过叶脉时,会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,倒像是在谱线上写音符。“冬天来了,调子也该换件暖和的衣裳。”他念着刚写的“霜花贴在云母上,调子裹着阳光藏”,抬头看见左奇函正对着墙上的光纹调弦,吉他声里竟真的裹着股淡淡的暖意。

聂玮辰的瓷碗外壁,画满的玉米叶和野菊在寒风里渐渐褪色。他找来林溪留下的土黄颜料,重新给碗补色,补到一半时,突然发现颜料在碗壁上晕开的形状像朵小小的雪花。“这是林溪在提醒咱们冬天要来了。”他把碗翻过来,用指尖敲了敲碗底的太阳图案,鼓声比之前更沉了些,像积了层薄薄的雪。

陈浚铭的相机里,存满了冬日的光与影。他拍了雪落在云母纸上的样子,拍了“谱谱”在搪瓷缸里映出的阳光色身影,还拍了左奇函握着吉他时,琴弦上沾着的细碎云母碎屑。有天雪后初晴,阳光透过云母纸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光斑,他让大家站在光斑里,按下快门时,每个人的身上都像披了件缀满音符的衣裳。

一场大雪覆盖了溪边的玉米地,排练室的屋顶也积了厚厚的雪。杨博文把铁皮盒放在门口,收集从屋顶滑落的雪水,说要用来调新的颜料。等雪水融化,他往水里加了点碾碎的云母纸碎屑,水立刻变成了淡淡的乳白色,像把光也融在了里面。“这是‘光色水’。”他把水递给张函瑞,张函瑞用芦苇笔蘸着水在云母纸上画,画出的线条干了以后,会留下闪闪的银纹。

左奇函的吉他最近总放在靠近火炉的地方。琴颈上缠着的云母碎屑被烤得微微发热,弹起来时,声里竟多了点温暖的质感。有次他弹到林溪留下的那道调子,琴弦上的碎屑突然聚成了个小小的“暖”字,虽然很快就散开了,却让他想起林溪当初调颜料时,指尖的温度。

官俊臣的海螺上,画着的波浪线在冬日里显得格外清润。他把海螺放在雪堆旁,雪融化的水顺着海螺口流进去,再吹时,声里带着股清冽的冷香,像溪水结了薄冰的味道。聂玮辰听了,也把自己的瓷碗放在雪地里冻了会儿,敲出来的鼓声竟也多了点脆脆的冰感,两人一笛一碗地和着,声里全是冬天的味道。

张桂源在搪瓷缸边发现了件奇怪的事:缸里的水结了层薄冰,冰面上竟映着云母纸的光纹,像把墙上的图案拓在了冰上。“谱谱”在冰下游动,影子落在冰面的光纹上,像在跟着光纹跳舞。他赶紧把大家叫来看,杨博文用手指碰了碰冰面,冰裂开的纹路竟像道长长的延长线,顺着纹路看过去,正好指向铁皮盒的方向。

老爷爷裹着厚厚的棉袄来送柴火,看见大家围着搪瓷缸看,笑着说:“这冰里藏着光,水里藏着鱼,都是好兆头。”他还教大家用雪和颜料混在一起,做成彩色的雪球,说可以用来画冬天的谱子。张函瑞立刻来了兴致,把雪球蘸着“光色水”,在雪地上画出大大的音符,左奇函踩着音符弹吉他,靴底与雪地摩擦的“咯吱”声,竟成了天然的伴奏。

王浩的新词写好了,题目叫《冬日的光纹调》。他把词本放在云母纸下,让阳光透过纸页落在纸上,光纹晃过“雪落无声,调有声”这句时,纸上的墨迹竟微微晕开,像给文字镀了层光。大家围在一起听他念词,聂玮辰的瓷碗敲出沉稳的节拍,官俊臣的海螺吹着清冽的旋律,吉他声裹着云母碎屑的轻响,混在一起格外动人。

陈浚铭的相机不停按着快门,把这一幕定格下来。照片里,每个人的脸上都映着云母纸的光纹,像带着小小的光斑面具,词本上的字在光里闪着亮,搪瓷缸里的“谱谱”也露出了半个身子,像是在听词。

雪慢慢化了,溪边的泥土开始变得湿润。杨博文把铁皮盒里的颜料块都拿出来,用融化的雪水调开,然后把调好的颜料倒在青石板的缝隙里。“等明年春天,这些颜料会跟着草一起长出来,到时候咱们的调子就有新颜色了。”他指着石板上晕开的色彩,像指着一幅藏在泥土里的画。

大家都学着他的样子,把自己调的颜料倒在石板缝里:左奇函倒了混着云母碎屑的乳白色,王浩倒了沾着枫叶红的褐红色,聂玮辰倒了裹着瓷碗灰的浅灰色……青石板上顿时变得五颜六色,像铺了层会生长的谱子。

张桂源突然指着搪瓷缸笑了,缸壁上的阳光色在融化的雪水里显得格外鲜亮,“谱谱”正用嘴顶着一粒玉米籽在水里游,籽在水面画出的圈,竟和王浩词本上的句号一模一样。“看来‘谱谱’也在帮咱们写续章呢。”

左奇函的吉他上,还沾着没抖掉的云母碎屑。他轻轻弹了段《冬日的光纹调》,声里裹着冬日的清冽、阳光的温暖,还有颜料的斑斓。大家都安静地听着,溪水在窗外潺潺流着,像在跟着调子唱和。

他们知道,这段带着颜料与光纹的故事还会继续。等春天来了,青石板缝里的颜料会跟着草芽一起冒出来,云母纸的光纹会映着新的藤叶,“谱谱”还会在搪瓷缸里游,他们还会围在一起,弹吉他、敲瓷碗、念新词,把冬天的冷、阳光的暖、颜料的色,都唱进新的调子,让这段故事,在时光里慢慢长,慢慢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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