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喽大家好 这部小说是根据短剧十八岁太奶奶驾到重整家族荣耀而改编
因为第三部还没出呢
改编噢宝宝们不喜勿喷
👏👏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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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景川第一次见到唐昕宁,是在纪家认亲的晚宴上。璀璨的水晶灯将光芒洒落在她香槟色的礼服裙摆间,仿佛揉碎了一片星河,闪烁却静谧。而他站在二楼的高台上,身旁是纪家太夫人与纪舜英。他的目光微微一滞,落在了人群中那个身影上。几乎是同时,纪家太夫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家孙子神情中的那一丝微妙变化,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看到了伫立在人群中的唐昕宁。她的存在,仿若一抹不经意的涟漪,却悄然拨动了整个晚宴的氛围。
容遇那就是唐家丫头唐昕宁?果然既有大家闺秀的端庄得体,言行举止皆合礼仪,进退有度间透着浸润多年的教养;又藏着灵慧通透的锋芒,说话总能一语中的,看似温和的应对里藏着恰到好处的分寸,既不失体面,又显露出过人的聪慧,仿佛将优雅与机敏揉成了骨子里的从容。
纪舜英听说刚从国外回来那妈妈觉得她和景川是否相配?
容遇(抬眼放下手中的茶盏,指尖在青瓷杯沿轻轻摩挲着,目光落在窗外修剪整齐的玉兰上,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深思)景川这孩子,稳重有余,就是性子偏内敛些。昕宁呢,看着娇俏,心里比谁都透亮,既有家里教的规矩,又有自己的主意。
容遇但也却与景川着实相配 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拿主意便好
纪舜英妈妈说的是
纪舜英唐叔叔膝下唯有这么一个孙女,怕是心中万分不舍啊。

唐昕宁:唐家小小姐 唐澈这一辈子,身边始终没留过旁人。家族里的长辈催过,生意场上的伙伴劝过,但他都只是笑笑,说“一个人挺好”
直到五十岁那年,他去南方考察产业,在一个偏远的小镇见到了被遗弃在祠堂门口的女娃。那时是深冬,女娃裹着件薄棉袄,小脸冻得通红,却睁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,不哭不闹地望着他。唐澈没多想,脱下自己的羊绒大衣裹住她,带回了唐家。
他给女娃取名叫唐昕宁,带在身边亲自教养。别人都说唐家规矩大,唐澈自己更是出了名的严苛,可在唐昕宁面前,那些规矩仿佛都成了摆设旁人都说唐老爷子是铁打的性子。年轻时执掌唐家,雷厉风行,董事会上一句话能让所有人噤声;到了晚年,依旧每天六点起床看财经报,吃穿用度讲究得近乎刻板。可这份刻板,在唐昕宁面前碎得彻底。家族宴会上,有亲戚半开玩笑地提:“昕宁这性子被您惯得野了,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办?”唐老爷子放下筷子,慢悠悠地擦了擦嘴角:“我唐家的孙女,嫁不嫁得看她乐意。真要不想嫁,爷爷养她一辈子,唐家的家业,够她造到老。”
唐昕宁端着一杯香槟,站在露台的阴影里。她今天穿了礼服,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银线,走动时像落了片月光。作为唐家老爷子唯一的孙女,她从小被护得妥帖,却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场合的虚与委蛇,正想着找个借口溜去后院看锦鲤,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响
是有人碰倒了露台角落的花架,一盆开得正盛的绣球花摔在地上,蓝紫色的花瓣落了满地。唐昕宁回头时,正撞见一个男人弯腰去扶花架,黑色西装的袖口挽起,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小臂,手背上沾了点泥土,却丝毫不显狼狈。
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,抬了头。那是张极其英俊的脸,眉骨很高,鼻梁挺直,嘴唇的线条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弧度,唯独眼睛亮得惊人,像盛着夏夜的星子。四目相对的瞬间,唐昕宁忽然觉得耳边的音乐声、谈笑声都远了,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
纪景川“抱歉,吓到你了?”他开口,声音比想象中低沉些,带着点歉意的笑意,顺手把摔散的花瓣拢到一边,“风太大,没拿稳。”
唐昕宁摇了摇头表示没事
纪景川“看来得让管家换一盆了”
纪景川“我是纪景川。”
他自我介绍道,语气自然得像早就认识
纪景川“看你好像不太喜欢里面的热闹?”
唐昕宁愣了一下。纪景川?就是纪家找回来的那个四少爷?她听说过一些传闻,说他小时候被保姆换走,在普通家庭长大,直到最近才被认回。可眼前的人,举手投足间的从容气度,丝毫不像传闻里那个“需要适应豪门生活”的样子。
唐昕宁“唐昕宁”
唐昕宁“还好 只是有点闷”
纪景川忽然倾身,离得极近:“听说唐小姐会调琴?我书房那架斯坦威总觉得差口气,改天……”
话没说完,被厅内传来的喧闹打断。纪景川直起身,却在转身前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
纪景川“我等你答复。
唐昕宁望着他走进人群的背影,忽然觉得晚风都带着甜意。刚才那一瞬间,她分明看见他耳尖,悄悄红了。
唐昕宁“不是说纪景川向来不近女色吗?怎么会……如今竟像那纪周野个轻浮浪荡的登徒子一般。”她心中暗自疑惑,语气里带着几分无法掩饰的惊讶与不解。那双平日里冷静淡漠的眼眸,此刻却透出些许微妙的波动,好似一潭死水被突如其来的石子激起涟漪。
唐叔四少爷怕是对您一见钟情了
唐昕宁唐叔
这时容遇走到了她的身后
容遇景川自小不在纪家若是让唐小姐不适还见谅
唐昕宁太夫人
容遇你认识我?
唐昕宁听爷爷说过
容遇“上次在慈善晚宴上,见你戴了只玉镯子,”容遇忽然转了话题,目光落在她手腕上,“水头极好,是你爷爷给的?
唐昕宁“是,”
唐昕宁抬手看了看,那只冰糯种的手镯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,“是我十八岁生日时,爷爷送的成人礼,说是祖上传下来的。
容遇“刚跟你爷爷通了电话,他说你最爱吃杏仁酥,”太夫人笑着递过个锦盒,“景川那孩子在后面,让他送你回去。
唐昕宁“谢谢太夫人”
夜色漫过纪家大宅的雕花铁门时,纪景川替唐昕宁拉开车门。黑色宾利的真皮座椅还带着点凉意,他弯腰时,袖扣上的碎钻扫过车门把手,发出极轻的一声响。
车驶出主路,汇入晚高峰的车流。车厢里很静,只有空调出风口偶尔送出声息。唐昕宁侧头看窗外,霓虹灯光在纪景川脸上明明灭灭,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,指腹上有层薄茧,倒不像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。
一路上两人没怎么搭话,车停在唐家门口时,纪景川解开安全带,却没立刻熄火
纪景川“唐昕宁,我们结婚好不好?我知道这很突然……”他的声音微微颤抖,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与深切的期待。他目光炽热而执着地凝视着她,仿佛唯恐她会轻易地将这份请求推拒于千里之外。“别拒绝我,好不好?”每一个字,都像从灵魂深处艰难挤出,沉重地融入空气里,却又柔得如同在祈求一场奇迹的降临。
唐昕宁“你说什么?”
纪景川“我说结婚”
唐昕宁“纪景川,”唐昕宁打断他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摆上的缠枝纹,“你这是在跟我商量,还是在通知我?
纪景川他忽然抬头,眼底闪过一丝慌乱,像被戳破心事的少年:“是商量。”声音放软了些,“我知道这很突然
唐昕宁“纪景川,”她倾身靠近,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,“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?
纪景川“嗯 很久以前”
车窗外,老槐树的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,落下几片在挡风玻璃上。唐昕宁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,忽然伸手,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垂——果然烫得惊人。
唐昕宁“好啊。”
纪景川猛地抬头,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:“你说什么?
唐昕宁“我说,好。”
纪景川“明天我奶奶让我送两盆兰花去唐家,说是给你爷爷的。”
唐昕宁“好啊,”推开车门,又回头看他,“我让张妈准备杏仁酥。
纪景川笑起来,桃花眼弯成好看的弧度:“那我早点来。
车缓缓驶离时,唐昕宁站在门口,看见纪景川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。夜风带着江潮的气息,她摸了摸口袋里那枚风铃胸针——是刚才太夫人塞给她的
容遇“景川偷藏的,让他自己给你,倒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”。
胸针的蓝宝石在路灯下闪着光,像极了纪景川眼底的笑意。唐昕宁转身进门时,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