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祁！霖！羽！你有病啊？
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，精准地落在宋冬野的课桌上。

他盯着那道光线，默默计算着与祁霖羽课桌之间的距离——12厘米，比昨天又近了3厘米。

"宋老师早啊。"祁霖羽把热豆浆放在他桌上，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在桌面洇开一小片水渍，"今天讲三角函数？"

宋冬野的耳尖又开始发烫。自从那张"68分"的数学卷被贴在画室，祁霖羽像是突然对数学产生了诡异的热情，每天变着花样问问题。

"先把你昨天错的题改完。"宋冬野翻开错题本，指尖点在最后一道几何题上，"辅助线应该..."

"应该画在这里。"祁霖羽突然握住他的手指，在纸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线。

他的掌心滚烫，带着淡淡的炭笔灰味道。

前排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。林小满的笔记本上，"今日糖分"后面又画了个大大的加号。

#宋祁CP今日糖点#

的帖子在午休时间炸开了锅。最新上传的照片里，祁霖羽正用铅笔尾端戳宋冬野鼓起的脸颊，后者嘴里还叼着半块饼干。

[1楼]：这什么小情侣行为！！

[2楼]：祁哥数学都考82了！爱情的力量！

[3楼]：报——！刚看见学霸红着耳朵把祁哥拽进储物室！

储物间里，宋冬野把祁霖羽按在体育器材上："你故意的？"

"什么？"祁霖羽无辜地眨眼，睫毛在昏暗光线里投下细碎阴影。

"那些..."宋冬野的声音卡在喉咙里，"那些暧昧动作。"

祁霖羽突然笑了。他向前倾身，运动器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："宋老师，不是你说要'试着理解'吗？"

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到5厘米，宋冬野能数清他睫毛的根数。储物室外传来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尖叫。

“我靠？服从性测试？我真服了。”宋大直男无语

祁：？算了，和你们直男说不通

“不是，所以到底在搞什么啊？给林小满做饭？”

祁霖羽：“什么？做.....饭？”

“哎？不是，你也太low 了， 等等，你没看林小满的同人文？”宋小少爷崩溃了

“为什么要看？”祁霖羽突然想逗逗他

“好奇不行？！”

哦～没的聊喽，小宋同学炸毛喽

晚自习下课后

“你还没走呢？”宋冬野直接去抢本子

祁霖羽的素描本摊开在窗台。宋冬野看着最新一页的统计表：

9.10 距离15cm

9.11 距离12cm

9.12 距离9cm

...

9.15 距离3cm

"这是什么？"宋冬野指着空白处的明日预测。

祁霖羽转着铅笔："根据线性回归分析..."他突然把宋冬野拉进怀里，"今天该归零了。"

雨声震耳欲聋，宋冬野却只听见自己失控的心跳。祁霖羽的嘴唇擦过他发烫的耳垂："宋老师，辅助线画到心里了吗？"

窗外闪电划过，照亮素描本最后一页——两个小人终于肩并肩站在一起，中间的刻度尺显示"0cm"。

小宋同学没看到

“祁！霖！羽！你有病啊！”真的是吓死老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