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……” 吴世勋忍不住低呼。
“这比我想的要厉害多了！”朴灿烈惊讶的说道。
“这妹妹确实有点功底的”录音老师点了点头，欣赏的看着张桐溪。
边伯贤摘下耳机，眼神发亮：“比 demo 更炸。” 他走近录音台，“第二段我想试试和你叠唱？”
张桐溪抬眸：“可以。”
两人站在录音室里，距离不过半米。边伯贤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际响起，气音混着温热的呼吸，让她耳廓瞬间发烫。她强迫自己专注在歌词里，却在间奏时听见他极轻地说了句：“你今天用的香水，和昨天的不一样。”
张桐溪的 rap 卡了壳。
录音棚外传来低低的笑声，张艺兴无奈地敲了敲玻璃：“认真点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，重新开口时，声音里多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边伯贤的目光落在她紧绷的侧脸上，嘴角弯起隐秘的弧度。
收工时已是深夜，张桐溪抱着乐谱站在电梯口，身后传来脚步声。朴灿烈拿着车钥匙走过来：“我送你回去？”
“不用了前辈，我自己可以……”
“正好顺路。” 边伯贤的声音插进来，他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，“我住的公寓离你那栋很近。”
朴灿烈看了边伯贤一眼，笑着让步：“那交给你了。”
车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味，和边伯贤身上的味道一样。张桐溪望着窗外掠过的霓虹，感觉身边的人一直在看她。
“你为什么总戴着帽子？” 边伯贤忽然问。
“习惯。”
“怕被认出来？”
“怕麻烦。”
他轻笑：“可你站在舞台上的时候，眼睛亮得像要烧起来。”
张桐溪转头看他，正好对上红灯，他踩下刹车，侧脸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柔和。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 她问得直接。
边伯贤转过来，双手搭在方向盘上，指尖轻轻敲击着：“想认识你。” 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不是作为前辈对后辈，是作为边伯贤，认识张桐溪。”
绿灯亮起，他发动车子，语气恢复轻松：“别紧张，我不是坏人。”
车在公寓楼下停下，张桐溪解开安全带：“谢谢前辈。”
“叫我伯贤吧。” 他倾身靠近，替她打开车门，“明天音乐银行的彩排，记得穿厚点，后台空调很足。”
车门关上的瞬间，张桐溪靠在门上，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鼓点还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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