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“不死川!!暂且停手!!”
悲鸣屿行冥那浑厚而急切的声音骤然响彻空间,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。】
“实弥这孩子啊……”炼狱瑠火的声音轻得像一缕烟,身形相较生前愈发单薄,仿佛风一吹就会散,可那双眼睛里,依旧盛着不变的温柔与牵挂。身旁的炼狱慎寿郎则死死攥着拳,指节泛白,眉头拧成了疙瘩,目光死死钉在画面里激战后的狼藉上——那惨烈的景象,分明又勾回了他关于儿子终局的痛忆。
【“鬼已经不再再生了。”“不死川!!”“够了!到此为止!”“上弦之一已经被打倒了!”】
望着那即便陷入昏迷、依旧本能挥刀的身影,鳞泷左近次喉间滚出低沉的话语:“不死川这个孩子,居然能在昏迷里继续战斗……”语气里的震撼,让周遭的空气都似凝了几分。
【画面聚焦于不死川实弥无意识地挥刀,以及悲鸣屿心中的默念:玄弥……时透……】
“实弥!玄弥!”不死川夫人凄厉的呼喊骤然响起,声音仿佛被恐惧扯得变了调。刹那间,她的脸色变得如同纸一般惨白,毫无血色。眼睁睁看着儿子们浑身浴血的模样,一个虽失去意识却仍机械地维持着战斗的姿态,每一下动作都带着决绝与顽强;而另一个……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,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,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,双腿也因过度的震惊与担忧而微微发颤。
【接着,画面转向地上只剩半截身体的不死川玄弥:“悲……悲鸣屿先生……”“大哥……时透前辈……他们……”】
空间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“玄弥……”不死川夫人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几乎要瘫软下去。那是她的孩子啊!只剩下半身,却还在关心着兄长和同伴!
“玄弥……”灶门葵枝声音发颤,终是不忍再看,轻轻别过脸,将身子依偎进丈夫炭十郎的肩头。炭十郎始终沉默着,深邃的眼眸里似盛着一片沉雾,仿佛早已穿透眼前的景象,望到了那藏在时光深处的牺牲,与代代相承的重量。
【悲鸣屿哽咽回应:“我们还活着,没事的……时透他……时透他……”】
“……无一郎……”时透有一郎的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悲伤,每一个字都像浸了泪,他死死攥着座位把手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“你才十四岁啊,无一郎……”重复的话语里,是兄长无法接受的痛惜。一旁,他们的父亲时透先生默默揽过捂脸痛哭的妻子,掌心覆在她颤抖的背上,用沉默的力量试图接住这份崩塌的悲伤。
【玄弥固执地要求先治疗时透无一郎。“先……不用管我……得赶紧处理……时透前辈的伤……”】
“傻孩子……两个都是傻孩子啊……”葵枝的声音里满是哽咽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。身为母亲,她最能体会那种看到孩子受重伤的心碎。
“玄弥那孩子……”蝴蝶香奈惠的目光软下来,满是掩不住的怜惜,话到嘴边却又顿住,只余下一声轻叹,“他自己都已经……”她身侧的蝴蝶夫妇也沉默着,眉宇间凝满了化不开的哀戚。
【悲鸣屿的心声揭示玄弥存活的原因与极限:“这种状态下竟然还活着……是吞噬了鬼的缘故吗?但其效果,看来也已几近消失了……”】
桑岛慈悟郎的叹息则戳破最残酷的结局:“玄弥吞了上弦一,终究也会和上弦一一样,归于虚无啊。
【玄弥最后的气音:“大……哥……还活着……太好……了……”】
“玄弥啊……”不死川夫人哽咽着,泪水不住滑落——是为小儿子那份纯粹的善良与不服输的坚韧,更是为兄弟俩藏在别扭里的深厚情谊。
(片段结束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