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今天有点事儿发,早一点儿#
光幕之上的景象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,炭治郎那句“不配存于世上的生物”所带来的刺骨寒意尚未褪去,一场更为残酷的血战便已骤然降临。
【光幕中,无惨的手臂骤然异化,变成无数狰狞狂暴的刺鞭,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毒蛇,以撕裂空气的速度和力量,铺天盖地地朝炭治郎和富冈义勇抽去!】
“炭治郎——!”灶门葵枝的惊呼声刺破空气。灶门炭十郎立刻将妻子揽在身侧,额头的斑纹隐隐发烫,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死死锁着炭治郎的每一次腾挪,那眼神里的沉凝与提点,比任何话语都更清晰地传递着呼吸法的要诀。“别慌,葵枝,他躲开了。”“好快的攻势……”
时透有一郎攥紧了拳,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。他虽不通剑术,却也能看清那铺天盖地的攻击密不透风,“这根本就是绝境!”他身旁的父母早已面无血色,唯有紧紧相握的手泄露着彼此的恐惧。
就在此时,一道沉稳如山的声音仿佛穿透了混乱的战局,在众人耳畔响起——“水之呼吸·柒之型 雫波纹击刺!”是鳞泷左近次的声音,像一根定海神针,为义勇和炭治郎指引着方向。
【光幕中的富冈义勇身形如流水般灵动,以精妙绝伦的步伐在致命的鞭影中穿梭,同时不断试图拉近距离。】
炼狱慎寿郎双目圆睁,喉间不受控制地滚出低吼:“炎之呼吸的精髓本就是狂猛突进!可那怪物的防御如铜墙铁壁,攻击范围更是铺天盖地……”
炼狱瑠火的手轻轻覆上丈夫颤抖的手臂,视线却牢牢锁定着战场中的炭治郎,语气笃定:“那孩子,在等一个破局的契机。”
【炭治郎不断闪避,炽热的斗志在他独好的左眼中燃烧。他捕捉到了攻击间隙中那微不可查的一瞬,日轮刀燃烧着赤红的火焰,身影如离弦之箭般猛然突进!“火之神神乐·碧罗天!”】
“好!” 桑岛慈悟郎忍不住喝彩,“就是这股冲劲!”
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期盼着这凝聚了太阳之力的一击能创造奇迹。
【然而,无惨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刺鞭瞬间改变形态,不再是分散攻击,而是急速回旋缠绕,在他周身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、高速旋转的荆棘漩涡!炭治郎的斩击撞在上面,不仅被轻易弹开,更有一道凌厉的鞭梢如同毒蝎摆尾,瞬间划过了他的右眼!】
“不——炭治郎!” 葵枝的哭声撕裂了观影厅的寂静。
炭十郎的手臂猛地收紧,牙关紧咬。
鲜血从炭治郎的右眼涌出,少年痛苦地后退。那片黑暗,不仅笼罩了他的眼睛,也瞬间笼罩了所有观战者的心。
“眼睛……” 富冈茑子捂住嘴,泪水涟涟地看向弟弟义勇,只见义勇试图援护,却被更多的刺鞭逼退。
“该死的怪物!” 时透有一郎咬牙切齿,恨不能亲身前往战场。
蝴蝶香奈惠美丽的脸上充满了哀伤与愤怒:“无惨……他永远只会用这种方式剥夺他人的光明与未来。” 她的父母默默垂泪,想起了另一个同样在与无惨的造物战斗而牺牲的女儿——忍。
【更令人绝望的一幕出现了。无惨似乎通过某种联系,看到了别处的景象。当他“看”到——从鸣女的视角——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似乎已被杀死,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时,他脸上露出了令人胆寒的安心与蔑视。】
“蜜璃——!!”甘露寺母亲的尖叫撕心裂肺,身体一软险些栽倒,父亲慌忙将她紧紧扶住,自己的脸却也白得像张纸,声音发颤:“怎么会……我们的女儿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“那个傻姑娘……”炼狱瑠火捂住胸口,窒息般的痛楚让她几乎喘不过气,声音里满是哽咽。
“又……又少了两个孩子……”不死川夫人痛苦地阖上眼,指尖深深掐进掌心,单薄的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嘴平琴叶的目光像淬了冰,死死钉在镜中无惨那抹令人作呕的满意笑容上——曾被童磨欺骗、险些丧命的记忆翻涌上来,让她胃里一阵痉挛。“又是这样……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魔,践踏完生命后,就露出这种嘴脸……”
绝望像冰冷的黑海,瞬间将整个观影厅彻底吞没。炭治郎重伤垂危的画面还未消散,蛇恋双柱倒下的身影又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,连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铁锈味。炼狱慎寿郎一拳砸向虚无的光晕,指节泛白,声音里满是无力的颓丧:“难道……我们真的永远赢不了这东西吗?”
就连鳞泷左近次紧蹙的眉头都拧成了死结,桑岛慈悟郎别过脸,浑浊的眼中是掩不住的悲恸——整个空间安静得可怕,只剩下压抑到极致的沉默,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凝固。
(片段结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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