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子?”富冈茑子眼眶通红,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骄傲,“他们才不是!义勇他……只是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人,只想拼尽全力保护别人而已!”
鳞泷左近次的声音像沉铁般厚重:“我们战斗,从不是为了复仇,而是为了守护——守护更多人不再经历同样的悲剧。这份心,鬼永远悟不透。”
蝴蝶香奈惠望着无惨,眼神里裹着深切的悲伤与轻蔑:“你从未拥有过,自然不懂‘爱’是什么。所以才会把为他人的奉献当作愚蠢,把生死相依的羁绊视作疯狂。”她身后的父母紧紧攥着她的手,泪水无声滑落——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,绝不能再失去另一个。
嘴平琴叶的声音哽咽着,却带着刺骨的恨意:“我的伊之助……他到最后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他!都是因为你!你夺走了多少孩子的双亲,又让多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!这根本不是天灾,是你亲手造的孽!”
甘露寺蜜璃的父亲将泣不成声的妻子揽入怀中,声音沉重却坚定:“我们的蜜璃选择战斗,从不是为了显得‘奇怪’,只是想用上自己的力量,护住身边的‘家人’和‘朋友’!这份心意,凭什么被说成愚蠢?”
“什么叫‘所谓的’家人和朋友?”时透夫人的母亲哭得浑身发抖,却字字清晰,“对无一郎来说,那是他生命里最珍贵的光!为了守护珍视之物而变强,这哪里蠢?这明明是世上最勇敢、最正确的事!”
【镜中,再也听不下去的炭治郎,终于意识到无惨早已丧失了身为人的最后一丝天性。已经被激怒到了极点的他,对无惨冷冷地说道:“你是……不配存在于这世上的生物!”】
观影厅内,死寂无声。
所有人都被炭治郎那句淬着冰、燃着火的怒吼钉在原地,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。
最先打破凝滞的是时透有一郎,他喉结滚动,低沉的声音带着共鸣:“……说得好。”
“没错。” 炼狱慎寿郎突然开口,沙哑的嗓音里竟迸发出久违的力道,“无惨的存在,本身就是悲剧的根源。他……不配活在这世上。” 瑠火猛地看向丈夫,只见他浑浊的眼底重新燃起一簇火苗——那是对邪恶的怒焰,或许,也是对儿子所走道路的无声认可。
“炭治郎啊……” 葵枝用袖口拭着泪,既为儿子的成长感到欣慰,又为他要直面的残酷心疼不已。炭十郎轻轻揽住妻子的肩,目光如铁:“他看透了本质。无惨,根本是对‘生命’二字的践踏。”
富冈茑子的视线落在弟弟义勇身上。她清晰地看到,炭治郎话音落时,义勇微微侧头望向那抹少年身影,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冷硬,只剩不加掩饰的认同,甚至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慰藉。茑子悄悄松了口气——至少,弟弟终于有了能托付后背的同伴。
蝴蝶香奈惠轻蹙的眉梢间凝着忧思,轻声叹息:“炭治郎君……道破了最残酷,也最无可辩驳的真相。”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,愿妹妹忍能守住本心,不被仇恨裹挟,却要铭记这份真相,战斗到最后一刻。
鳞泷左近次枯瘦的手指攥紧了拐杖,苍老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:“多说无益。唯有拔刀,唯有斩断。” 他教给孩子们的水之呼吸,从一开始,就是为了斩断这罪恶的时刻。
话音未落,镜中画面骤然扭曲。无惨被炭治郎的话语彻底激怒,滔天的恶意与恐怖威压从镜面狂涌而出,战斗一触即发。
(片段结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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