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镜中,无惨平静地开口,声音透过镜面传来,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漠然:“鬼杀队真是太缠人了,每个人都要找自己复仇,让我很是厌烦,明明只要这些人自己幸存下来不就可以了么。”】
无惨的声音冷得像冰,一字一句扎进每个观影者的心里。
“荒谬!”桑岛慈悟郎猛地用拐杖顿向地面,木杖与地砖相撞发出闷响,“若只为苟活,何谈人间正道?善逸那孩子纵是爱哭,也绝不会认这种歪理!”
“缠人?厌烦?”不死川夫人的声音骤然尖锐,像被撕裂的锦帛。被鬼与苦难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心,此刻在无惨的冷漠面前再度淌血,“他杀了多少人,毁了多少家……竟只觉得厌烦?”她猛地闭紧眼,那些失智时伤害孩子的画面翻涌上来——这一切的悲剧,皆因眼前这獠而起!
甘露寺蜜璃的父亲,那个平日显得有些怯懦的男人,此刻也攥紧了拳头,声音发颤却坚定:“我们蜜璃饭量大、力气足,不过是想找个真心待她的人,过安稳日子……若不是被这些恶鬼逼得走投无路,她怎会入鬼杀队?她从来不是为了自己活!”
“怎、怎么能说这种话……”葵枝的手死死捂住嘴,眼里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。
炭十郎垂着眼,睫毛投下浓重的阴影,声音低沉却清晰:“他永远不懂——失去珍视之人的痛,以及那份痛里,藏着怎样的羁绊。”
【无惨轻蔑地继续说道:“被我所杀的人,就跟遭遇了天灾而遇难其实没什么两样,根本不必去深究,毕竟人死不能复生,自己好好挣钱,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就够了?何苦要向我来复仇呢?”】
“天灾?!”
怒喝声几乎同时炸响,震得空气都在颤抖。
“天灾无情,你却是彻骨的恶意!”蝴蝶香奈惠的声线褪去了往日的温柔,淬着剑士的锋芒,“主动剥夺性命、践踏幸福——这种行径,也配与天灾相提并论?!”
“天灾?开什么玩笑!”时透有一郎猛地攥紧拳头,清俊的脸庞覆满冰霜,“天灾没有意志,可你——是揣着满心恶意,亲手夺走一切的!”
“安安稳稳过日子?”炼狱瑠火轻声重复,语气里掺着罕见的怒意,目光扫过身旁的慎寿郎,“心都随着至爱碎了,怎么安稳?你口中的‘安稳’,是多少人的眼泪和绝望堆出来的?”慎寿郎浑身一震,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心底——他颓废的这些年,不正是困在失去的痛苦里无法“安稳”?可孩子们,却选了最难走的路:扛起意志,死战到底。
炭十郎的声音平静却有千钧之力,穿透嘈杂:“他错了。人死从不是灯灭,他们的意志、愿望,都会留在生者心里,一直流淌。炭治郎此刻前行的每一步,都载着全家人的思念。”葵枝依偎在他身侧,泪流满面地点头——她分明看见,儿子肩上那沉甸甸的,是家族代代相传的责任与爱。
富冈茑子望着无惨,眼前又浮现那个血色夜晚,声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:“义勇不是为了复仇而战。他是不想再有人像我一样,失去姐姐——他是为了‘守护’。”
甘露寺夫人眼中翻涌着厌恶,想起那些破碎的家庭,厉声质问:“若不是你,怎会有这么多家庭支离破碎?这也配叫天灾?!”
【无惨自白:一般人是不会蠢到来向自己寻仇的,只有像鬼杀队这样的疯子才会选择牺牲生命,为了所谓的“家人”和“朋友”而这么做,跟这样的组织战斗真是让自己觉得厌倦,因此才必须得跟鬼杀队做个了断。】
(片段结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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