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现实战场一角,村田遵照富冈义勇的嘱托,将奄奄一息的炭治郎搬到相对安全的废墟后方。他焦急地俯身,试图倾听炭治郎的心跳,然而自身过度激烈的呼吸和心跳声却形成了干扰,让他无法确认,顿时惊慌失措。】
“炭治郎……” 灶门葵枝的心几乎停止跳动,双手死死攥着衣襟。灶门炭十郎搂住妻子,目光沉静却深邃地注视着镜中儿子苍白的面容,仿佛在感应着什么。
“冷静下来啊,村田!” 桑岛慈悟郎也急得跺脚。
【就在这时,其他队员焦急的呼喊声传来:“村田先生!愈史郎先生被压在废墟下面了!需要帮忙!而且……恐怕只有愈史郎先生的医术才有可能救炭治郎先生了!”】
【村田陷入极大的挣扎和犹豫,他看看气息微弱的炭治郎,又看看呼喊他的队员,最终一咬牙,被队员拉着冲向了愈史郎被埋的方向。】
“快去快回啊!”甘露寺蜜璃的母亲攥着衣角,哭声里裹着止不住的颤意。
“别无选择。”鳞泷左近次的声音像浸了寒水,沉得压人心,“愈史郎是珠世小姐的弟子,他的医术是眼下唯一的活路。村田的选择……是对的,可这对谁都是剜心的残酷。”
灶门炭十郎将几乎站不住的妻子牢牢搂在怀里,指尖攥得发紧。他目光沉静,眼底却像压着翻涌的浪:“炭治郎……撑住……你的路,还没走完。”
没人不懂这个道理。可当视线落在被独自留下的炭治郎身上时,那颗心还是被揪得生疼,连呼吸都带着沉滞的酸。
【然而,就在炭治郎的躯体看似陷入绝境之时,他的意识,却踏入了一条奔流不息的血脉长河,开启了一场跨越四百年的回溯。】
【光幕中景象变幻,不再是惨烈的战场,而是一片宁静的、蓝天白云下的山野。炭治郎(的意识依附于祖先炭吉)发现自己正在砍柴,他困惑地发现,自己那敏锐的嗅觉消失了,周围的一切熟悉又陌生。】
“这是……走马灯吗?” 桑岛慈悟郎皱紧眉头。
“不……” 灶门炭十郎缓缓摇头,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,“这是……传承。是血脉深处的记忆正在苏醒。”
【一个小孩跑过来,拉住了“炭治郎”(炭吉)的裤腿,喊着“爸爸”。炭治郎还没反应过来,小孩又指向一旁。】
【“爸爸?” 炭治郎更加茫然。小孩又指向一旁。炭治郎顺着方向转头望去——】
【“炭治郎”转头,震惊地看到了——树下,那位身着火焰纹羽织,佩戴着日轮花纸耳饰,神情温和而悲悯的剑士!继国缘一!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,向着“炭治郎”和小孩点头示意。】
“继国缘一……” 炼狱槙寿郎低声念出这个名字,语气中充满了敬畏。作为炎柱之父,他深知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——呼吸法的起源,鬼杀队史上最强的剑士。
“那就是……起始的剑士……” 蝴蝶香奈惠凝望着缘一那平静却深不见底的眼眸,仿佛能感受到那其中蕴含的浩瀚力量与无尽悲伤。
“日之呼吸的创始人……” 富冈茑子喃喃道。
观影厅内鸦雀无声,所有人——无论是否听过缘一的名字——都被他身上的气质牢牢吸引。那气质太过独特,是神性的清冷疏离与人性的温热柔软交织在一起,撞出奇妙又动人的力量。
【炭治郎急切地想通过祖先之口询问火之神神乐(日之呼吸)的第十三型,但他无法控制祖先的身体和言语,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,聆听这场跨越时空的对话。】
【缘一温柔地讲述起他的耳饰:“这个耳饰,是我母亲以为我听不见声音,去祈求太阳神,希望阳光照耀我,亲手做的护身符。”】
“原来……那耳饰有这样的含义……” 葵枝轻声道,她一直觉得炭治郎戴着的耳饰很特别。
【接着,缘一提及了他的哥哥,继国岩胜(后来的上弦之壹黑死牟)。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怨恨,只有温暖的怀念:“哥哥他很善良,总被父亲暴打,但仍偷偷给我送笛子,还跟我说:‘有什么事就吹笛子,哥哥会帮你’。”】
“兄弟……”时透有一郎喉间一窒,怔在原地。脑海里不受控地浮现出自己与无一郎的过往——那份曾被他刻意曲解,却始终藏在心底的真切兄弟情,正与缘一的回忆悄然共振,泛起酸涩的涟漪。一旁的父母也悄然对视,眼底翻涌着难辨的复杂情绪,似有千言万语。
而不死川兄弟的母亲,早已泣不成声,颤抖着呢喃:“曾经……也是那样好的兄弟啊……”她眼前浮现的,是两个儿子命运多舛、彼此误解,却又在心底深深牵挂的模样。
(片段结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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