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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传56%:血脉疑云

铠甲勇士之星域追缉令

铁板烧的炭火燃到了深夜,火星在灰烬里明灭,映着苏清瑶紧锁的眉头。她指尖捏着那枚从巴王集团后门捡来的洛卡军牌,指腹反复摩挲着边缘的暗紫色锈迹——那锈迹里掺着的冥河之核能量,和李柚儿眉心偶尔闪烁的暗紫印记,竟有着微弱的共鸣。

苏清瑶“柚儿怎么样了?”

苏清瑶抬头,看向守在床边的李昊天。女孩刚被祁宁用金红光晕稳住,呼吸匀了些,可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泪痕,显然是梦里又被库拉的魂体惊扰。

李昊天“宁主说暂时压下去了,但库拉的魂体好像比之前更活跃了。”

李昊天的声音带着疲惫,刑天召唤器搁在床头,屏幕还亮着微弱的红光。

李昊天“刚才她昏睡时,嘴里反复念着‘阿诺副将’‘星轨石’,还有……清瑶姐你的名字。”

苏清瑶的指尖猛地一顿,军牌差点从掌心滑落。阿诺副将——安迷修的亲叔叔,千年前血祭阵里被路法献祭的阿瑞斯将领,他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李柚儿的梦话里?难道路法不仅用了洛卡的军牌挑拨,连阿诺的魂灵都成了他手里的棋子?

乔奢费“路法今天故意用洛卡的军牌引安迷修他们上钩,现在又让库拉在梦里提阿诺……”

乔奢费蹲在炭火边,银匕首在地上划着圈,火星溅在刃尖上。

乔奢费“他就是想把我们和安迷修之间的旧账翻出来,让我们内讧。”

安迷修正坐在门槛上,手里攥着自己的青铜吊坠——那是路法当年送他的,刻着幽冥军团徽记,此刻吊坠上竟也泛着极淡的暗紫光晕。他没说话,只是望着巴王集团的方向,眼底的情绪复杂得像揉皱的纸。

安迷修“阿诺叔叔的事,清瑶一直没细说……但我知道,她当年镇压噬魂阵时,肯定和星轨石有关。”

苏清瑶的喉结动了动,刚要开口,肩头的凤翎突然抖了抖。金瞳凤凰往她颈后缩了缩,尾羽的七彩流光暗了几分,像是刻意避开“星轨石”这三个字。苏清瑶心头的疑云又重了一层——从井底幻境里那道潜入皮尔王密室的赤金身影,到巴王集团实验室里那缕掺着净化灵力的赤金烟霭,再到此刻凤翎的反常,所有线索都绕不开“赤金”二字,而这颜色,正是凤族独有的光泽。

徐霆飞“别光顾着说我们,你自己呢?”

徐霆飞突然开口,他刚检查完铁板烧周围的密修符文,疾影刀上还沾着未散的暗物质灰屑。

徐霆飞“今天路法挑拨安迷修他们时,你盯着军牌发愣,是不是又想起井底那道赤金身影了?”

苏清瑶没否认,将洛卡的军牌放在铁板边缘,让炭火的温度慢慢烤散上面的冥河能量。

苏清瑶“那道身影的尾羽,和凤翎的寰谛凤翎太像了。但凤族千年前就很少插手阿瑞斯的事,怎么会有人潜入皮尔王的密室?而且密室里藏的‘噬心魔烟’图谱,后来又出现在路法的血祭阵里……”

她话没说完,凤翎突然振翅飞起,金焰在铁板上方绕了一圈,却没敢落在她肩头,只是停在对面的藤椅背上,金瞳里满是慌乱。这副模样,倒像是被说中了心事,却又不敢承认。

吴刚“凤君大人这反应,怕不是真知道点什么?”

吴刚手里捧着热乎乎的烤红薯,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,一边嚼着那软糯香甜的薯肉,一边含含糊糊地开口说话。

吴刚“之前在井底,清瑶姐说看到赤金身影时,它也是这副躲躲闪闪的样子。”

凤翎的尾羽猛地收紧,金焰差点燎到藤椅的布套。它张了张嘴,像是想解释,可最终只是发出一声低低的鸣叫,把头扭向窗外——那里的夜空墨蓝,一颗星星都没有,只有巴王集团方向偶尔闪过的暗紫色光痕,像一道未愈合的伤口。

苏清瑶看着它的背影,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:或许那道赤金身影,根本不是“别人”,而是凤翎自己?可凤翎明明一直跟在她身边,千年前阿瑞斯战乱时,它还在凤族领地养伤,怎么会出现在皮尔王的密室?

云夜“先别猜了。”

云夜的声音打破沉默,她刚从巴王集团外围侦查回来,黑翼上沾着些细碎的冰晶——是祁宁帮她压制暗影反噬时留下的。

云夜“路法的密室里又有动静了,我在通风管道外听到他和密斯林说话,提到了‘阿诺的魂牌’和‘皇室血脉的共鸣’。”

安迷修猛地站起身,护罩的金光在掌心仓促亮起。

#安迷修“阿诺的魂牌?他想干什么?用阿诺叔叔的魂灵逼我?”

云夜的黑翼轻轻收拢,死神镰刀的刃口泛着暗红流光。

云夜“不止,他还说,要让你知道‘当年阿诺副将的死,不是路法一人的手笔’。这话里的意思,像是在暗示……清瑶的皇室血脉,和阿诺的死有关。”

苏清瑶的指尖骤然冰凉。千年前她镇压噬魂阵时,确实用了皇室血脉的力量加固封印,可那时她并不知道阵眼深处藏着阿诺的魂灵——直到古墓石门上的符文映出影像,她才知晓阿诺的结局。路法现在故意这么说,分明是想让安迷修怀疑她,让他们从内部裂开一道缝。

乔奢费“他就是故意挑拨!”

乔奢费的银匕首在掌心转得飞快,刃尖的寒光映着他的怒容。

乔奢费“当年血祭阵是路法一手布置的,阿诺副将的死也是他的手笔,和清瑶有什么关系?”

安迷修没说话,只是看向苏清瑶的目光里多了些复杂。他知道路法在撒谎,可“皇室血脉”这五个字,像根细刺扎在心里——千年前阿瑞斯的权力斗争里,皇室血脉沾染的鲜血,本就不是一两件事能说清的。

苏清瑶读懂了他眼底的犹豫,轻轻叹了口气。她将洛卡的军牌递给安迷修,指尖的金光顺着军牌流转,将上面的冥河能量彻底驱散。

苏清瑶“当年的事,我会慢慢告诉你。阿诺副将的死,路法是主谋,但我用皇室血脉镇压阵眼时,或许真的无意中影响了他的魂灵——这些事,我不会瞒着你。”

安迷修伸手接过了那枚军牌,顿时,笼罩在他周身的金色护罩开始缓缓黯淡,原本刺目的光芒变得温和而内敛。

#安迷修“我信你,清瑶。路法的话,我不会当真。”

可苏清瑶知道,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,就会在暗处生根。路法今日用洛卡挑拨,明日或许就会用阿诺的魂牌施压,再加上李柚儿体内不安分的库拉,还有那道始终看不清的赤金身影,局势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,每一根线都牵着他们的软肋。

她抬头看向窗外,巴王集团的暗紫色光痕又亮了些,像是在提醒她,这场棋局远没到收官的时候。凤翎不知何时落在了她的膝头,金瞳望着她,尾羽轻轻蹭着她的手腕,像是在安慰,又像是在掩饰什么。

苏清瑶抬手摸了摸它的羽毛,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。不管那道赤金身影是谁,不管路法还有多少阴谋,她知道,眼前这些人——安迷修、乔奢费、徐霆飞,还有肩头的凤翎,都会是她撑下去的底气。只是她没想到,路法的下一步棋,会比她预想的更狠,狠到直接撕开千年前阿瑞斯皇室最隐秘的旧伤,而那道赤金身影的真相,也将在这场旧伤的撕裂中,露出冰山一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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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板烧的晨光漫过门槛时,安迷修还攥着那枚刻着“阿诺”的青铜军牌。军牌是昨夜云夜从巴王集团通风管道外捡到的,边缘的暗紫色锈迹里,嵌着一丝极淡的阿瑞斯皇室金光——那是千年前镇压血祭阵时,苏清瑶的血脉残留的气息。

安迷修“阿诺副将是我父亲的亲弟弟,也就是我的亲叔叔。”

安迷修的指尖抚过军牌上的名字,银灰色短发垂在额前,遮住了眼底的迷茫。

安迷修“当年他在阿瑞斯军中威望极高,负责星轨石看管时,连皮尔王都要让他三分。路法……将军当年最信任的人就是他,怎么会为了星轨石,连亲弟弟都献祭?”

这话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面,瞬间搅乱了众人的心绪。乔奢费的银匕首在掌心转了个圈,刃尖的寒光晃了晃。

乔奢费“我当年和你去边境探查时,阵眼里全是铠甲碎片,根本没看清有没有阿诺副将的……但路法当时说‘为了阿瑞斯荣耀’,语气里没有半分犹豫,不像是牺牲了亲人的样子。”

苏清瑶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军牌,皇室血脉的金光与锈迹里的金光碰撞,竟映出一段更模糊的影像——千年前的血祭阵旁,路法站在阵眼中央,黑袍染血,而阿诺副将跪在他身前,手里举着星轨石,两人似乎在争执什么。阿诺的嘴唇动了动,像是在说“不能这样”,路法却突然抬手,一道暗紫色能量打在他胸口,阿诺的身体软软倒下,星轨石落在路法手中。

苏清瑶“他们在争执。”

苏清瑶的声音发颤,影像里的画面太过刺眼。

苏清瑶“阿诺副将好像在阻止路法,不是被强行献祭的。”

安迷修的护罩骤然间剧烈晃动起来,金色的光芒也随之变得不稳定,明暗交替。

#安迷修“阻止?阻止什么?星轨石是阿瑞斯的至宝,当年皮尔王下令销毁,阿诺叔叔一直反对……难道他们是在争星轨石的处置权?”

库忿斯“不可能!”

库忿斯猛地张口,暗红色的能量如潮水般在他身体周围汹涌翻腾。

库忿斯“路法当年为了复仇,连整个先锋营都能献祭,可阿诺是他亲弟弟!再怎么争,也不至于把亲弟弟扔进血祭阵!”

巴约比蹲在一旁,羊角帽歪在头上,小脸上满是困惑:“我当年刚加入幽冥军团时,还听过老兵说,路法将军和阿诺副将从小一起长大,在战场上互相挡过刀。有一次路法被叛军围困,是阿诺副将带着亲兵冲进去,硬生生把他救出来的……这么深的兄弟情,怎么会说献祭就献祭?”

众人都沉默了。路法的狠戾他们都见识过——为了夺取星轨石献祭先锋营,为了重启幽冥军团利用卡伦的残魂,为了挑拨内讧抛出洛卡的军牌。可“亲弟弟”这三个字,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,横在“狠戾”与“常理”之间。连一向最懂路法的安迷修,都想不通这份决绝背后的逻辑。

#李昊天“会不会……阿诺副将的死另有隐情?”

李昊天突然开口,刑天召唤器的红光在掌心泛着微光。

#李昊天“清瑶姐刚才说,影像里阿诺副将是在阻止路法,说不定他是自愿的?比如为了保护星轨石不落入皮尔王手里,故意让路法‘献祭’自己,把星轨石藏起来?”

这个猜测让众人眼前一亮,却又很快被乔奢费否定。

乔奢费“血祭阵的献祭必须是自愿的吗?我记得当年路法说过,‘血祭阵需以执念最深者为引’,要是阿诺副将自愿,那他的执念是什么?是星轨石,还是路法的复仇?”

苏清瑶的眉头拧得更紧了。她想起千年前镇压噬魂阵时,阵眼深处传来的微弱呼救声——当时她以为是普通冤魂,现在想来,那声音的音色,竟和影像里阿诺副将的语气有几分相似。难道阿诺的魂灵没有消散,一直在血祭阵里被困着?路法改造噬魂阵,是为了困住他,还是为了保护他?

徐霆飞“安迷修,你当年喊他‘将军’,从来没喊过‘父亲’,对吗?”

徐霆飞突然看向安迷修,飞影召唤器的蓝光在他指尖流转。

徐霆飞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,路法对阿诺副将的态度不对劲?”

安迷修的身体猛地一僵,护罩的金光瞬间黯淡。他攥紧军牌,指节泛白。

安迷修“在幽冥军团里,所有人都喊他‘将军’,我也不例外。但我小时候,见过他和阿诺叔叔吵架,吵的内容好像和‘阿瑞斯的未来’有关。

安迷修阿诺叔叔说‘你不能走极端’,路法说‘不极端,怎么能推翻皮尔王’……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们争执,后来阿诺叔叔就去了边境,再也没回来。”

苏清瑶的瞳孔猛地一缩,她的目光在瞬间变得锐利而深沉。

苏清瑶“推翻皮尔王?当年路法叛乱,名义上是被皮尔王诬陷‘贪嗔痴’,可如果他早就想推翻皮尔王,那阿诺副将阻止的,会不会是他利用血祭阵和星轨石发动叛乱?”

这个猜测让铁板烧里的空气瞬间凝固。如果真是这样,路法献祭阿诺副将,或许不是为了星轨石,而是为了清除“叛乱”路上的阻碍——哪怕那是他的亲弟弟。可这样一来,安迷修的处境就更尴尬了:他既想查清叔叔的死因,又无法接受“父亲为了叛乱牺牲亲弟弟”的可能;他喊了多年的“将军”,背后藏着的,或许是比“复仇”更复杂的野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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