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刚爬上餐桌,马嘉祺就看见贺峻霖举着积分表蹦过来:“昨晚加了‘早睡’分,现在65啦!”他用笔在马嘉祺的卡通小人旁边画了颗星星,“再拿35分,就能兑换草莓采摘券咯。”
早餐是严浩翔做的蔬菜鸡肉粥,粥里的鸡肉被撕成了绒状。“这样不用嚼,”他把勺子递过来,“我特意多炖了半小时,米都开花了。”旁边的小碟子里摆着切好的苹果片,“医生说早上吃点水果好,但不能空腹,垫完粥再吃。”
上午去录音棚录歌,刚戴上耳机,宋亚轩就把一杯温水放在调音台边:“录音时容易口干,这个水温刚好,不刺激喉咙。”他看着马嘉祺喝了两口,又从包里掏出润喉糖,“这个是蜂蜜味的,不含薄荷,吃了不刺激胃。”
唱到高音部分时,马嘉祺的胃突然有点发紧。他扶着调音台缓了两秒,丁程鑫立刻跟录音师说:“先休息十分钟吧,他刚才唱得太用力了。”他拉着马嘉祺走到休息区,从包里掏出个暖水袋:“充好电的,捂着肚子能舒服点。”
休息时,刘耀文举着手机跑过来:“我查了,唱歌时用气太猛会牵扯胃部,等会儿唱高音我们帮你合声,你不用太使劲。”他点开伴奏带演示,“你看,这里我们加个和声,你降个调也好听。”
午饭是张真源订的外卖,保温袋里装着清蒸鲈鱼和蔬菜豆腐。“这家店的厨师是营养师出身,”他把鱼刺仔细挑干净,“鲈鱼刺少,蛋白质高,适合你吃。”豆腐被切成小块,上面撒着点细碎的葱花,“就放了一点点,提味但不刺激。”
下午拍物料时,游戏环节需要蒙眼摸东西。刘耀文自告奋勇先试:“我先摸摸有没有硬东西,别硌着你。”他在道具堆里翻了半天,把棱角锋利的玩具都挪到一边,“好了,剩下的都是软乎乎的,你放心摸。”
蒙眼时,马嘉祺的手刚碰到个毛茸茸的东西,就听见宋亚轩在旁边笑:“是小熊玩偶,我特意放的,软和。”他摸索着往前走,手腕突然被人轻轻拉住——是丁程鑫在悄悄指引方向,“往左边一点,前面有台阶。”
收工后,大家在楼下的便利店买水。贺峻霖拿着瓶苏打水研究半天:“这个含钠量低,你能喝。”他拧开瓶盖递过来,“喝两口解解渴,别多喝,医生说碳酸饮料要少喝。”旁边的刘耀文举着瓶温牛奶:“这个给你备着,等会儿胃不舒服了喝。”
回宿舍的路上,马嘉祺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,突然说:“其实不用总把我当病人照顾。”丁程鑫转头时,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:“不是照顾病人,是照顾你啊。”他笑着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,“以前你总照顾我们,现在换我们来,不是应该的吗?”
晚饭是丁程鑫做的南瓜小米粥,砂锅旁边摆着个计时器。“刚好用了45分钟,”他盛出一碗放在凉水里冰着,“这样凉得快,又不会太冰。”旁边的盘子里,是蒸得软软的山药,“蘸点蜂蜜吃,甜丝丝的,你肯定喜欢。”
吃完晚饭,大家坐在客厅看电视。贺峻霖的积分表又添了新花样:“今天全勤!加5分!”他用笔把星星涂成金色,“现在70分啦,再努努力,草莓采摘就在眼前了!”马嘉祺看着本子上的小红花和星星,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。
夜里,马嘉祺躺在床上翻手机,看见宋亚轩发来的消息:“明天早上想吃什么?我去买。”下面跟着张真源的消息:“明天天气好,要不要去公园散步?我查了散步对养胃好。”他笑着回复“都好”,放下手机时,发现床头的保温杯里已经晾好了温水。
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细细的光带。马嘉祺摸了摸肚子,没有一点不适。他想起今天录音时丁程鑫递来的暖水袋,游戏时宋亚轩放的小熊玩偶,还有贺峻霖的积分表——这些细碎的瞬间像星星,在日常的夜空里闪闪发亮。
他知道,明天醒来,早餐会是自己想吃的样子,积分表上的分数会继续增加,身边的人还会笑着跟他说“今天也要加油”。这样的日子,就算走得慢一点,也很安心。因为他知道,总有群人,把他放在心上最柔软的地方,用最温柔的方式,陪他走过每一个平常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