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里的麦香
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台时，马嘉祺被一阵轻微的研磨声唤醒。推开门，看见宋亚轩正蹲在料理机前，手里捧着把麦粒。“新收的冬小麦，”他举起麦粒晃了晃，阳光透过指缝落在地上，像撒了把碎金，“磨成粉时特意留了点麸皮，医生说带点纤维好消化。”他往粉里掺了勺温水，“先调个面絮，等会儿揉出来的馒头更暄软，不会硬邦邦的。”

丁程鑫站在面案前揉面，手腕转得沉稳有力。“加了点老面肥，”他把面团摔在案板上，发出闷闷的响声，“发酵到两倍大，你看这气孔多匀。”他揪下块面团搓成圆，“特意做了小个的，比拳头还小，一口咬下去能吃到皮和瓤，不用掰着吃。”案边放着碗清水，“揉面时沾了点，免得面团粘手，等会儿蒸出来皮上不会有硬疙瘩。”

贺峻霖在蒸锅里垫了块棉布，布角用棉线缝了圈花边。“纯棉的，透气，”他往锅里摆馒头时动作轻缓，“每个之间留了指缝宽的空，蒸出来不会粘在一起，好拿。”他往笼屉盖边缘缠了圈布条，“防漏气的，这样馒头熟得匀，不会一边软一边硬。”

张真源从烤箱里端出盘麦香饼干，烤盘底下垫着张油纸。“用剩下的麦粉烤的，”他拿起块递过来，边缘烤得微黄，“只放了半勺糖，嚼着有麦香，不甜腻。”他往饼干罐里铺了张棉纸，“吸潮的，装进去能放三天，早上来不及吃就揣两块。”他突然想起什么，从抽屉里摸出个小铁盒，“装饼干用的，铁盒密封好，不会压碎。”

严浩翔蹲在厨房角落擦烤箱，手里拿着块软布。“昨晚烤饼干溅了点油，”他把布往马嘉祺面前晃了晃，“麂皮的，擦烤箱不刮花，你看这表面多亮。”他往烤箱里垫了张锡纸，“防粘的，下次烤东西不用费劲刷油，直接抽掉锡纸就行。”

刘耀文背着个帆布包从外面回来，包里鼓鼓囊囊的。“刚去磨坊买的麦仁，”他倒出半碗金灿灿的麦仁，“带壳煮的，比去皮的有嚼劲，医生说这个更养胃。”他往锅里掺了点清水，“刚接的井水，凉的，煮出来的麦仁汤不浑，清亮。”他往马嘉祺手里塞了个木勺，“酸枣木的，不烫嘴，柄上刻了防滑纹，握着稳。”

宋亚轩突然从柜子里翻出个玻璃罐，里面是琥珀色的麦茶。“用麦麸炒的，”他倒了杯温茶递过来，“比麦仁水淡，早上喝不刺激，配饼干刚好。”罐口贴了张便签：“下午3点喝，解腻。”他往茶几上摆了个竹制杯垫，“竹子的，凉快，夏天用着舒服。”

出发前，丁程鑫往马嘉祺的帆布包里塞了个保温饭盒，里面是刚蒸好的小馒头。“特意留了个没褶的，”他指着馒头顶解释，“你不爱吃褶子里的面疙瘩，这个光溜溜的，一口咬到底都是软的。”他往饭盒里垫了张生菜叶，“刚洗过的，保湿，馒头不会变干，叶子还能吃，清爽。”

车上，张真源从包里摸出个折叠竹篮。“放饭盒用的，”他把篮子卡在座椅间，“竹子的透气，饭盒不会闷出怪味。”他往篮子里塞了块小方巾，“纯棉的，擦手用，早上洗过烫过，干净。”车过路口时，他伸手扶了扶竹篮，“篮子有提手，抓着稳，不会晃倒。”

活动间隙，马嘉祺靠在后台的椅子上歇脚，贺峻霖递来块麦香糕。“早上蒸馒头时顺便蒸的，”他把糕掰成两半，“里面掺了点山药泥，软乎乎的，不用使劲嚼。”他往马嘉祺手里塞了张湿纸巾，“无香型的，擦手不刺鼻，你闻闻。”

刘耀文在旁边跟工作人员借了个小蒸锅，正往里面倒麦仁汤。“刚热的，”他把碗往马嘉祺面前推了推，“温温的不烫嘴，喝着舒服。”他往碗边放了个小碟子，“装渣子用的，万一有麦壳就吐这里，不用费劲找垃圾桶。”

回程时天已经擦黑，马嘉祺靠在车窗上打盹，怀里的帆布包被张真源用围巾裹着。迷迷糊糊间，听见丁程鑫在说：“今晚做麦仁粥吧，我买了新收的小米，掺着煮更稠，暖肚子。”贺峻霖应着：“再加点南瓜，早上挑的老南瓜，面得很，不用放糖都甜。”

车窗外的路灯次第亮起，马嘉祺低头摸了摸怀里的帆布包，里面的小馒头还温着，麦香混着帆布的草木气，像晒了一上午的阳光，暖暖地裹在心里。他忽然觉得，这些藏在麦香里的心思，和那些浸在枣甜里的温柔，原是一样的——都是把寻常日子，熬成了带着温度的模样，不烈，不燥，却刚好能暖透每个朝暮。

就像这晨光里的麦香，淡淡的，却带着土地的踏实，一口下去，全是安稳的味道